不?会影响到后续的作战能力?。 方强见对方很快就直起了身体,皱了皱眉。 力?量变异者的防御力?也会变强? 好吧,就算身体变得耐操了又怎样—— 方强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哼,我就不?信,被刀割了血管,你还能活着!” 这句话才刚刚说完,手中?的匕首就突然凭空消失了。 方强整个人一愣。 什么情况? 旁边的雷大志也傻眼地看?着同伴空空如也的手。 匕首呢?哪儿去?了?自己眼花了吗? “喵。” 黄黄在数米外落了地,嫌弃地将?嘴里含着的匕首扔到一旁。 众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匕首为什么跑到猫咪的嘴里,他?们又看?见:先前已经离开的那头高大的变异兽从远处回来了,并且正杀气腾腾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方强与雷大志心中?产生?不?妙的念头——难道这头变异兽居然不?是野生?的,而是属于某个人类的? 新来的这两人之一? “哮天犬,快!” 雷大志督令自己的爱犬挡在前头,去?迎战那头变异兽。 然而,当变异藏獒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属于小金的气息时,它竟仿佛看?见天敌一般,身体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别说战斗,连行动都没法行动了。 方强大惊:“怎么会这样!” 他?原以为,就算那头变异兽是敌人,凭自己和雷大志的狗联手也是不?需要害怕的。 没想?到,战斗还没开始,那只狗就投降了! 转眼,小金已抵达众人身前。 方强握紧匕首,正欲冲到李非然身前,试图挟持这个普通人为人质,下一秒就被小金的尾巴扫中?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一棵树上。 方强当即不?省人事。 战斗须臾间就结束了。 其他?人见状,连忙举手投降。 李非然看?着他?们,冷淡地道:“说说,昨天晚上,或者是今天早上,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如果有一句谎话,那就给我的宠物当早餐吧。” 尽管李非然只是说说而已,其他?人却不?敢只是随意听听。 他?们战战兢兢地说出了杀害农场主及其他?无辜青年的经过,中?间有停顿,有混乱,但总体上是叙述清楚了。 “所以说——” 刘钢听完后总结道:“整件事都是方强与雷大志逼迫你们干的,你们为了保命,只能跟着他?一起做事。” “对!就是这样!” “我们也不?想?的!” “大家都是人,还都是一个庄上的。要不?是他?们俩胁迫,谁愿意干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来呢?” “放你们娘的狗屁!” 清醒着的雷大志当然不?会看?着他?们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连忙开始反驳:“樊茂声,昨晚明明是你主动找我说的这个主意。还说我胁迫你?要不?是你,我能上这贼船??” “还有你们其他?人。到目前为止,咱们可是杀了六个人,难道就我和方强手里沾血了?今早过来的时候,是我跟方强逼你们必须过来的吗?还不?是你们希望讨好我跟方强,主动跟过来的!” 他?心想?:就算是死,也不?能只有自己跟方强两个人死,得多拉些人垫背。 再?说了,如果人人都有罪,对方还能把所有年轻人给杀光不?成?即使这个毛头小子不?考虑现实,只想?主持正义,那也得考虑考虑他?想?维护的那些老人们的心情吧! 听完雷大志的反驳,许多年轻人面?红耳赤,被点到姓名?的樊茂声更是恼羞成怒。 “我找你,还不?是方强逼的!我和范军羽加在一起才杀了一个人,你的狗可是咬死了两个人!” 一群人再?次争吵起来。 刘钢见状,小声问道:“非然,这下子该怎么办?这里面?肯定有人心里不?情愿,是被胁迫的。也有人像那个方强一样,就想?来杀人。咱们不?能把他?们做相同的处置吧?感觉不?太好。” 李非然也犯起难来。 而且,就算分?辨出来了,该怎么处置他?们才好呢? 直接杀了?显然不?妥。 只处理主谋,其他?人不?管? 这也不?行啊。先不?说是不?是留下祸患了,死去?的人难道白死了么? “都给我安静点儿!” 李非然高声喊了一句,那头的雷大志与其他?青年总算暂时停止了争吵。然后,他?看?向王叔道:“王叔,要不?你把大家都喊出来吧,告诉他?们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咱们一起商量下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作为一个刚上大二的学生?,李非然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无论最终做出怎样的判断,他?都没有信心认为那个判断是足够正确的、合理的。 很快,地窖里的27位老人都知?道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许多老人起初都不?相信。 得亏这话是从王叔嘴里说出来的。他?平日里就得城前庄的人信赖,这次大家能来农场也全亏了他?,来回解释,老人们总算才相信了这件事,并且知?道了那些年轻人这么做的理由。 都是一个庄上的,即使不?沾亲带故,总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还有几个老人,和那边的年轻人根本就是家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与孙子外孙的关系。 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这会儿的天气刚刚好,他?们依次从地下走出,来到地面?。 “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的孙女儿呢?” “我孙子呢?他?不?可能不?要他?爷爷的,是不?是被你们给杀了?” “明子,你连我也想?杀吗?” “舅奶奶,我不?敢的!可我要是不?同意,就会像农场主,还有浩子那样,被他?们杀了。” “奶奶!我、我……” “奶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做不?来的。” …… 随着老人们从地窖里走出来,场面?变得更加嘈杂混乱了。 李非然看?着许多祖孙重聚,听见有些老人甚至问都没问,主动地替自己的小辈开脱。 李非然不?禁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好心的、已经死去?了的农场主。 他?想?,无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下,人都应该保持善心。但是,这种善心绝不?能是没有防备、没有限制的。否则,就算人们同情你,赞美你,可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还是极有可能不?假思索地将?你遗忘。 有了老人们的加入,事情不?仅没有变得简单,反而更复杂了。 有人认为,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