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做以前的我或者现在的我都行,我觉得这样挺好,顺从本心。” 傅逢朝:“嗯,你这样挺好。” 梁玦看着他,静了静,轻声说:“其实我昨晚回酒店后,看到楼下展厅在开科技展览会,随便去逛了逛。国外的这种展会可真是什么都有,我还看到了电子手铐,当时我就想,要是你在会不会想买,其实我有一瞬间也有冲动买下来。” 傅逢朝的眉峰微动:“你也想进去?” 梁玦笑起来:“我都跟警察说了,是在跟你玩情趣,没那么容易进去,你不也没事了嘛。” 傅逢朝问:“那为什么又没买?” 梁玦摸了摸他的脸:“你还没完全好,等你真能把这个只当做情趣的时候,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傅逢朝眯起眼,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梁玦贴得愈近:“不跟我走,那送你一个吻要不要?” 傅逢朝的眼瞳里的他脸逐渐靠近放大,双唇贴上。 梁玦衔住傅逢朝的唇,极尽温柔地吻他,舌抵进他唇里,亲密厮磨勾缠。 傅逢朝先是由着他主动,盯着他不时颤动的眼睫,停住片刻,拨开了安全带。 下一秒梁玦被傅逢朝带进怀里,压住后脑,深吻压上,反客为主。 亲吻得又凶又急,密闭幽暗的空间里全是那些潮湿喘声。 梁玦先是被傅逢朝扯着抱过去,姿势别扭地跪坐在他身上,被迫弯下腰承受他的吻。 傅逢朝大约觉得这样不方便,又一个转身与他调换位置,用力将他按进座椅里,以双腿夹住他的身体,俯身更深重地亲吻他。 梁玦很快被亲得呼吸困难,舌尖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延。 他微微侧过头:“轻点……” “你就是不长记性,”傅逢朝停下,贴着他重重一喘,“偏要招惹我。” 梁玦舔着被咬破的舌,傅逢朝看他这样心里的施虐欲又起,手指抵进他嘴里胡乱搅弄,捏住他舌头,撤开时再次吻咬下去。 梁玦被这样又捏又咬弄得生疼,真正意识到自己当真自作孽不可活。 “疼……” 傅逢朝的手滑下去,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梁玦被他这一下打懵了:“你什么意思啊?” “昨晚发消息骂我,”傅逢朝沉住声音,“梁玦你胆挺肥啊?” “……”梁玦实在说不出昨晚他是什么心情下发出的那条消息,“你本来就是个混蛋。” “这次分真扣光了。”傅逢朝粗声道。 到此结束,他推开车门下车,再又弯下腰,看向车中人。 梁玦还懵着,半躺在座椅里张着嘴喘气,领带被扯松,衬衣扣子也被扯开了两颗,这副模样倒真像是被蹂躏狠了。 他侧过头,对上傅逢朝露骨打量的目光,恼道:“……分扣光了你还看?” 傅逢朝抬了抬下巴,站直起身:“回见。” 梁玦也来了脾气,用力带上车门,翻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倒着开出去。 他最后看向悠悠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傅逢朝,轻启唇:“混蛋。” 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等红绿灯时,搁在扶手箱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梁玦拿起来,是傅逢朝新发来一条的转账,二十元。 他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傅逢朝:【自己想。】 梁玦接了钱,瞪着这条记录足足半分钟,在红灯转绿前的最后十秒,忽然福至心灵,点开了账单记录。 一小时前接收到的别人赔偿傅逢朝的洗衣费,五百。 傅逢朝的转账,二十。 一共五百二十块。 在这个情人节结束前的最后半小时,他一共收到了来自傅逢朝的五百二十块红包。 喜悦像沸腾滚水里不断冒头的泡泡,即将占据他的整颗心脏。 梁玦趴到方向盘上,终于哑然失笑。 第53章 给我等着 中午,梁玦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秘书进来报告之后的行程,提醒他今天下午要去拜访何局。 他点点头,吩咐秘书准备一盒茶叶。 之后他换了身轻便的休闲西服:“走吧,先去吃饭。” 何佑民去年底调去了省里,依旧分管国土资源这块,梁玦今天去是为了向他打听,傅家山庄后面的那座山有没有可能出让做整体开发。 何佑民听了颇感意外:“格泰对那块地也有兴趣?” 梁玦解释:“是对华扬那座荒废了的山庄感兴趣,想要真正做起来就得周边一起开发,所以才先来问问。” 何佑民问他:“你打算从华扬手里将那座山庄买来?” “合作开发,”梁玦说,“不过我还没跟华扬表达过这个意向。” 何佑民好笑道:“你都没先问过华扬肯不肯跟你们合作,就跑来找我打听买地的事?” 梁玦道:“也不是完全没说过,之前私下提过一嘴,傅总大概是有兴趣的。” “这么听着你俩现在私交似乎不错嘛,上回一起在我这里吃饭的时候还互相爱搭不理的,我还以为你俩之间有什么矛盾呢。”何佑民笑着调侃他。 梁玦微微摇头:“没有,之前有点误会而已,我跟他关系挺好的。” 何佑民了然:“那倒是好,你说的那块地得看他们市里的规划,要是你们真能提出好的开发方案,问题应该不大,那块地本来也是闲置在那里。” 有这句话就够了,梁玦高兴道:“我们会尽快。” 喝着茶闲聊时,何佑民随口说起昨天听来的八卦,说是前两天华扬又闹出事,傅逢朝这次将他二叔直接逐出了董事会,手段很是激烈。 “那小子还是厉害,他爸跟他叔都比不上他,但毕竟是自己亲叔叔,做这么绝难免叫外人看笑话了。” 何佑民是傅逢朝远房表叔,提到傅逢朝时一副感叹自家小辈的口吻,梁玦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但不意外:“他这么做总有这么做的理由,他叔叔之前也给他找了不小的麻烦。” 何佑民乐道:“看来你俩确实很熟,你这么向着他说话。” 梁玦道:“我就事论事而已。” 三点多时,梁玦起身告辞,不经意地瞥过眼,又看到了墙上挂的那幅字。 【春光作序,万物和鸣。】 想起上一次傅逢朝坐在这里,在浮动的光里朝他看过来的那一眼,梁玦弯唇笑起来。 何佑民莫名其妙:“我这幅字不错吧?是之前一个老朋友给我写的。” 梁玦竖起大拇指:“何局好眼光。” 从何佑民家出来,时间还早。 梁玦坐上车,问自己秘书:“下午是不是有一场跟华扬的项目沟通会,几点的?” 秘书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