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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挥剑,斩断了边上的树枝,惊吓跑了躲藏的兽类,才走上前将人翻了过来。
看到他被绑紧的双手,他挥剑斩断:“只怕,还是和孟炎之事牵扯不清啊。”
他蹲下身子,抬手探脉,眉头紧皱:“你这不是遇见我,就完了啊,不过遇见我,也只能说没全完……”
他摇摇头,从怀中掏出药瓶,心疼的倒出一粒:“希望你有钱付吧……”
喂下药之后,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势,用了金疮药止血,他才弯腰将人背起。
“还好老道,勤于锻炼,不然这再大的机缘,也背不动啊!”
将人放上马背,他回身看了一眼:“若此人真与你之事有关,自会再见!”
说完,他便翻身上马,带着受伤之人原路返回。
一连照顾了将近五日,床榻上的人才悠悠转醒,贤然道人长呼一口气,自己的机缘保住了。
“醒了就好,至少死不了了,背上的伤很重,但醒了就问题不大了,可是这头……”
贤然道人抬起一只手:“还识数吗?这是几?”
“三……”
“叫什么还记得吗?”
“戚……戚……”床榻上的人想了很久,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阵的抽痛:“戚大……”
“哎呀,这名字,能是什么机缘啊。”贤然道人失望的摇摇头:“趴着哦,你这伤都在后面,先趴几天。”
戚许艰难的动了下手,却发现完全没有起身的力气,他努力的转头看了看四周,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
爹娘还有弟弟呢?
不对,没有爹娘和弟弟了……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
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很多的事情似乎都想不清了,他总觉得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却想不起来。
贤然道人端了一碗白粥进来:“先吃点清淡的。”
“这,是哪?”
“凌越山,我是贤然道人,你就喊道长就行,你是哪里人啊,我叫人来接你。”贤然道人说道。
“哪,哪里人?”戚许想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那你怎么被山匪抓了呢?”
“抓?山匪?不太不太记得了……”戚许紧紧真的皱着眉:“我,我要去京城……”
“京城?离这远着呢,去那干嘛?”贤然道人喂了他一口粥。
戚许摇摇头,却什么都想不起了。
“别急,你这头伤的很重,只要没傻,就是好消息,老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医病还是有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