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陪睡!”秦珺行先躺上了床,李予知看了一眼,也躺了下去。
这样的事情经常会有,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真的躺在一起睡一晚。
李予知不知道,秦珺行是不是觉得这就是恩典了。
可只是一夜安心的睡眠,又怎么可能是恩典呢?
“给你三天的休沐,去看看你娘吧。”
李予知背对着秦珺行,正在努力入睡,却突然听到了这一句。
“谢谢王爷,小的……”
“我,说我就行……”秦珺行小声嘀咕了一句:“软柿子一捏就碎,本王喜欢不了多久……”
李予知深吸了口气,这是让自己一定要反抗,就算被打死,也不能有一丝服软。
为什么一定要是自己……
“还有……”靖南王抬手,将李予知翻了过来,摸了下他的脸颊:“沈书元的长相不如你,本王喜欢你这样的。”
李予知:我谢谢你!
沈书元等人连日赶路,晚上也不敢入城居住,都是在城外睡在马车上,几人轮流值守,终于离开了靖州境内。
“呼,终于回到陵州了,我要好好的洗一洗,我觉得我都臭了。”杜蓝长呼一口气。
“现在看来,靖南王并没有想追我们。”沈书元说道。
“那之前那一波是因为什么?”杜蓝皱眉说道。
“戚许不是说了,感觉不是正规军,可能就是府兵,看到我们走了,就先追来了,而不是靖南王的命令。”
靖州是靖南王的封地,他手上可是有正规军的,如果想要抓捕他们,肯定是插翅难逃。
“他可能觉得,我们也没握住他什么把柄,所以放了也就放了。”贤然道人也点点头。
“但这仇是结下了,别随便去靖南了。”沈书元说道。
“哇,这人说丢就丢,谁敢去啊。”杜蓝说道。
回了陵州,几人也没那么急迫了,到了一座城池,便决定好好休整一下。
几人都好好的梳洗休息了一番,才坐到了一起。
“我在想,靖南丢人和陵州山匪是不是有点像?”沈书元不再紧张追兵,终于能好好的想想这件事。
“像?一个是丢了,一个是被抢,哪像?”杜蓝说完皱了下眉:“也不对,你那个丢法,和抢确实差不多。”
“你看当年戚许丢了,我和爹第一时间就去报官了,而州府也管了,只是没找到人,这件事府衙没做错什么,可人就是丢了啊。”
沈书元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而我和爹,也没法再追究这件事,也不可能回家之后,还去报官,就算报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