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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元笑着将人扶上床:“娘,道人不会拘泥这些,无妨的。”
戚许看着沈书元将人扶进屋,就转身跟着道人回到了偏院。
“师父,我去给你要点醒酒汤。”
“我心里有数,没喝多少,你坐,他们那还有的忙,师父和你说会话。”贤然道人坐在院中,挥手说道。
戚许点头,坐到他身边。
“难怪你那么在乎沈家人,该在乎的,这一家子都不错。”道人举起酒壶喝了口。
“师父,这不是刚喝酒回来吗?”戚许起身,将他的酒壶夺来,没好气的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原汤化原食,这喝了酒不就应该用酒解吗?”道人说的一本正经。
戚许摇摇头,将酒壶盖上,收在自己手中。
“爹和你聊什么了吗?”戚许问道。
贤然道人点点头:“能聊什么,不就是希望为师能让你娶妻生子,放了他家儿子嘛。”
“他也不想想,这么好的儿子,被我徒弟抓住了,我又不傻,还能往外推?”
戚许无奈笑着,估计也就师父能忽略两人同为男性,这般想这件事。
“戚许啊,师父也和你说几句。”贤然道人坐直了身子:“你啊,太过纯良。可至真至纯,却不是处世之道。”
“沈书元身上也有一个至字。却用的极为巧妙。”
戚许点点头,他自然是没法和清知比的。
“他这样的人,权衡利弊,审时度势,你知道靠的是什么吗?”贤然道人问道。
“聪明,懂的多。”戚许说道。
贤然道人笑了一声,摇摇头:“不是,靠的是无情!冷眼看待,无心无情,自然不会被任何所惑。”
戚许却不认同:“清知不是这样的人。”
“你自然觉得不是,他可能把这辈子的不理智,都放在了你身上。”贤然道人想要喝酒,摸了一把腰间,才发现酒壶不在,只能扁扁嘴。
“戚许,你身上有他没有的东西,为师相信沈书元自然看的透彻,可你却没完全看透他啊。”
“师父,我了解清知,也自然看的透彻。”戚许不这样认为。
贤然道人摇摇头:“现在我说的,你自然不会懂,师父只交代你一句,勿忘你对他的初心。”
戚许呼出一口气,摇摇头,站起身:“师父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屋!”
贤然道人也没拒绝,只是回到屋里,看着戚许离去的背影,摇摇头:“他是你的运,可你却是他的劫啊!”
他低头,三枚铜板置于手中。
两天后戚许赶去了州府,沈书元还等着晚上偷偷摸去小院,谁知道吃完饭戚许却回来了。
他知道事情有变,只怕这人此刻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