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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我听懂了,宁峥都败了,他能赢,那也算在武将中无人能敌了。”贤然道人点点头。
沈书元点点头,轻笑了一声:“好像得知宁峥的死讯,就道人最为平静。我们都还有些感慨之意。”
贤然道人起身倒了杯茶:“战场上一个人再强也没用,所以死不是稀奇事,其实不死才是。
就像那个老东西,我从也没觉得他有多强,我一直觉得他是运气好,才能活到现在,留在京中安享晚年。
多少次刀尖舔血就剩一口气,可他偏偏不咽,你说这不是运气是什么?
宁峥再强,这气数一缺,万事俱休。”
他叹了口气,又说道:“而且,我从没觉得,我的徒儿不如他。”
沈书元听到此话,只是轻笑摇头,并未说话。
“怎么?你觉得他比戚许强?”贤然道人不乐意了。
“武功学识战略谋划,哪一样不在戚许之上?”沈书元看着道人说道。
“哪一样都不如?你,”贤然道人站起身:“你……”
沈书元叹了口气:“宁峥身为世子,将才之后,自幼便能说是在官场沉浮,又是武状元出身,哪一件不比戚许强?
也是因为他这么强,我才会那么担心戚许。”
贤然道人一挥手坐下:“他就强在了出身好上,我那徒弟天资也好,品性也好,都不比他差,而且我这个师父,也不差。”
“那道人留在京中过年吗?”沈书元没有继续和他争论。
“对着你?你觉得我徒弟不好,我还你过年,不过,我要回家!”贤然道人一挥手,转身就走。
沈书元失笑出声,倒也没拦着,只是走到门边,看了一眼院中,缓缓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宵歌回来,看到他站在门边:“道人已经来过了吧?小的看他气呼呼的。”
沈书元摇摇头没说话。
宵歌又问道:“那道人在这过年吗?”
沈书元还是摇头。
“还有几日便要过年了,他是要去西北吗?”宵歌又问道。
沈书元呼出一口气:“他不去,但我也不准备留他,他定然有事没和我说,所以此刻离京,他应该有想做之事。”
宵歌点点头:“大人外面风大,回屋吧。”
“算算日子,若是快马加鞭,戚许估计初五之前能到兴州州府,也不知道好不好落脚。”沈书元喃喃说道。
“大人,我觉得若是没有阴谋诡计,别的事情戚将军都应付的了,他其实很厉害的。”宵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