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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生和于天之对视了一眼,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对了,最近让于人八也少出门,靖南王这个人心胸狭隘,下手狠毒,别出事了。”沈书元交代道。
秦珺行匆匆回了梅苑,直接推开了李予知的房门,他正在窗前看书,听到这声音就觉得不好,但他还是平静的行礼:“王爷。”
秦珺行瞬间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脸颊,将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沈书元的爹叫什么?”
李予知有些不解,他怎么可能知道沈书元的爹叫什么,他们当初在县学也算不上交好,只能摇摇头。
“那当年他有没有写过百寿图?”秦珺行继续问道。
李予知自然不可能知道,沈书元写百寿图的时候还未上县学,他们两人压根还不相识。
只是时间久远,秦珺行怎么可能想到这些,而且他也不会真的去核实这些,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
“若不是你,若不是当初本王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又怎么会错过这么重要的事情!”秦珺行一把将他摔了出去,怒气冲冲的吼道。
李予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能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可秦珺行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又更加生气:“当初若不是你,本王会让他那么顺利离开靖南?
结果呢?留下他,居然是一个这么大的祸害!”
李予知明白今天自己是逃不掉了,他卑微的跪起身:“都是小的无能!”
“无能?你也知道你无能!”秦珺行一把将他扯起,压在桌面,低头看着他:“别在心里骂本王,你以为你就算参加科考,就能是下一个沈书元?
你做梦!!”
李予知没有说话,他从没这样想过,自从当初在靖南相见,他就已经知道两人的差距。
而且他就算参加科考无法高中,又如何,人生总是能看的见前路,可现在呢?
他从不需要旁人的施舍才能过下去,但显然秦珺行不是这样想的。
“你这是什么模样?来了京城,看了这里的繁华,觉得本王在靖南给你的不够了?”靖南王一把扯开他的腰带。
李予知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反抗,可还没等他做什么,脸颊上已经被打了一巴掌,他疼的侧过了脸,却还是坚定的说了一句:“窗没关。”
秦珺行回头看了一眼开着窗户,笑着将他扯起来,一把压在了窗台上:“喜欢开窗,喜欢这里的景致?那我们就在这里如何?”
李予知一听下意识的反抗,他在靖南王府已经没了任何的颜面,但这里是京城,梅苑中并不全是靖南王的人,他说不清这种恐慌是什么,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想从这个世间消失。
靖南王上手想要扯开他的衣襟,李予知紧紧的抓住,他看着靖南王眼中的怒火,明白自己完了,但他就是不想松手。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滴落,坠在窗台上晕开,很快便融入了暗色的窗台,浮于表面却又半分不显,就像他被困在靖南王的身边。
看似风光无限,却又实则无人相识,无人在乎,无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