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耳还随着心情愉悦而一颤一颤的,勾的人移不开视线。 少年的眼眸暗了暗,他在兔耳上咬了一口,哑着嗓子说:“我就算死在这里,也肯定要护我的阿玉周全。” 裴错玉被咬的“唔”了一声,骂他是小混蛋,却还带着笑意。半点没有生气。 ——既然是兽化,眼睛的颜色会变,耳朵会变,那么下面会不会也多出一条圆润毛茸的兔尾巴呢?小毒物低着头,若无其事的掩住眼中的侵略性,喉结滚了又滚,隐忍的压下了一切情绪。 他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表露出来,什么该藏起来。 小毒物将银铃拿出来,笑嘻嘻的转移话题:“阿玉若是担心,我便将蛊生铃留给你,教你怎么使用好不好?” 裴错玉笑问:“那你自己怎么保命?” 小毒物可怜兮兮的说:“若我被留在这里,就只能靠阿玉先出去,再想办法来救我咯。” 话音未落便有人粗暴的推开了大门,抬眼看去,看到的就是薄恕气势汹汹大步走进来的身影。被现场抓包的裴错玉动作一顿,停下了摆弄银铃的动作;小毒物扯了扯唇角,眼底含着淬毒的恶意,他不仅没慌,反而是扣住了裴错玉的腰,一双猫眼向上微挑,赤1裸1裸的挑衅。 薄恕一抬手,一道雷咒精准的砸向小毒物。 卯简白轻松的躲开他的杀招。 裴错玉刚想下塌,却被薄恕的大手稳稳地扣住了肩膀,整个人都被抵在了软塌上。 他仰起头,那人俯下身看着他,脸上戴着面具令人无从分辨其中神情表情,却能看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怪不得今天这么乖,还学会和我服软了,原来是偷偷在房间里玩金屋藏娇呢,小师弟。” 裴错玉还没说话,小毒物就已经从床榻的另一角缠了上来。 薄恕扣着他的肩膀,卯简白便在后面缠上来搂住他的腰,半点不带避讳的意思,他弯着唇,精致的眉眼带着张扬的笑容在明晃晃的争夺主权,“我和阿玉的好事还没做完,薄阁主就不迫不及待的进门打断了,怎么,难道你也想一起吗?” “我倒是不介意,只要阿玉快乐便好。” 小毒物的唇擦过裴错玉头顶的耳朵,赞叹道:“更何况,我还要感谢薄阁主的兽化符咒,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幸能体会过兔耳阿玉的趣味。” 亲手制定的惩罚却成了他和新欢的情趣,完全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薄恕的声音近乎冷漠:“苗疆蛮夷也配与我争夺?” 飓风砸下来,凌厉的划向卯简白的头颅,他躲得飞快却仍旧被划破了脸颊,紧接着整个人被卷入风中砸了出去。 嘭——!大门被无情的阖上,再也无法打开。 十八九岁的青涩小毒物显然是打不过赫赫有名的符阁阁主。 隔着一扇门都可以想象得到他会对裴错玉做什么,可小毒物却无能为力。 少年略显狼狈的半跪在门外的地上,他稳住身形,再抬头,被血染红的脸颊比阴戾的杀意所弥漫,他用力的捶了一下地面,但无能狂怒的愤恨还是从心脏向四周扩散开。 薄·恕! 他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发誓迟早有一天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报今日夺妻之恨。 冷静……卯简白的眼底淬了毒的狠戾,神情也慢慢的平和下来,他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强迫大脑冷静思考,此时此刻薄恕独占了阿玉但不代表他就赢了,这种只会用占有来表达爱意的蠢货只会用实际行动将阿玉越推越远。 这是好事。 薄恕越强势行为越糟糕,阿玉就会越喜欢懂事无害的卯简白。 * 寝殿内,薄恕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困在软塌上的裴错玉,他抬手,捏住雪白的兔耳缓缓摩擦,耳廓通粉滚烫,裴错玉敏感的挣扎了一下,换来的却是对方更恶劣的揉捏。 男人低低的嗓音带着压抑的危险,“先是大巍的四皇子,又连苗疆的蛮夷你都想尝尝,看来还是惩罚轻了,让你还有心思出去招是惹非。” 裴错玉避不可避,干脆就靠在软榻上任他欺负,脸上却还带着笑,从容的劝:“师兄何必气成这样呢,吃醋吃的太过头就不可爱了。” 薄恕凉凉的看着他,“将惩罚当成是吃醋,看来是我对你的教育不够,让你对很多事没有清楚地认知。”他一手掐住裴错玉的下颌,抬起面具的一寸,裴错玉只来得及看到紧绷的下颌,紧接着便惩罚性的遮住了眼睛。 “唔——”他被咬住了唇。 分明是情1欲的纠缠,但却在他冷静而粗暴的掠夺让这个吻只剩下冰冷的占有,裴错玉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吃下去,他呜咽了一声,恍惚间只看到那人侧脸上浮动的猩红符文一遍遍的冲击着他的视觉。 他没有看清长大后的薄恕长什么样,只是隐约觉得那张侧脸似有些眼熟。耳鬓厮磨间,薄恕暗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这才叫吃醋。” 裴错玉喘了口气,嗓音都被欺负的哑了下来,他笑道:“原来你吃起醋来这么凶,我的好夫人。” “夫人”两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总是带着异样的温柔缱绻,令人有种被爱意包裹着拥有了全世界的目眩神迷。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天性风流恣意随性,有没有过去的记忆、有没有强大的修为都不影响他出去招惹祸端享受左拥右抱的快乐,即便被抓包他也能从容自若的应付过去。 看着这个生来就是克自己的花心胚子,占有欲与操控欲在内心翻腾着让薄恕有些失控,好在面具下的脸并不会被轻易察觉到异样。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下一堂课……” 薄恕冰冷的手指压在裴错玉被鲜血染到妖冶的唇上,嗓音愈发低沉,他缓缓道:“吃醋和惩罚是两个概念,惩罚来源于你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从你被封印灵根与我绑定共生咒开始,你就不再是什么小公子,而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 那恶性不改的美人却顺势吮住了他的手指,像是故意欺负他在□□上生涩,含笑的嗓音愈发暧昧的逗弄:“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再给我换一个兽化动物吗?小老虎怎么样,或者是更随你意的小绵羊?” 薄恕突然道:“还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喊秦云清为小老婆时,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太久远的记忆让裴错玉愣了一下,他不甚在意的去翻了翻回忆,但随后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在男人的手落下来时他反应迅捷的一把抓住,不动声色道:“师兄,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些更有意思的惩罚——” “你慌了。” 薄恕看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轻嗤一声,他将冥顽不灵的花心小师弟紧紧的锁在榻上,漫不经心的挑起裴错玉腰间的丝带,轻轻一勾。 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