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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1)

,“说起面包店,昨天来夜祷的太太刚好送了我一只往昔豆饼,它竟然好像真的带我回到了从前,让我想起当时创作的心情。” 安隅随口问道:“哪首?” “不要自以为是地剖开一只弱小的兔子……” 安隅蓦然顿住脚。 那首诗曾被严希的妹妹念诵, 而往昔豆饼正是严希母亲的手艺。 他回头看着诗人,“您的预言总是很准。前一阵, 我果然在一些小事上摔了跟头, 也确实意外地发了财。” 诗人坦率道:“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您知道主城人常买的彩票吗?” 安隅点头。 “我还写过一本《幸运数字感知》,只要五千块,您是否需要?” “……” 安隅麻木道:“有什么不要钱的预言吗?” 诗人惋惜地叹气, “也有的, 但通常无人在意。” 他说着, 把一直面朝自己的画板朝安隅转了过去。 那是一片深黑苍穹。 大片不规则的破碎红光摊在天际,明明是一幅静态的画作,却仿佛能让人感知到它们恼人的波动。 安隅注意到角落里有两片红光已然平和,背后各有一枚金色的齿轮,那齿轮小小的,却仿佛有着莫名的安定感,从它外围延伸出的制动线牢牢地稳固住了破碎红光。 紧挨着它们,第三只齿轮也已隐隐有了轮廓。 安隅愣了一会儿,“上次你不是说,第二枚齿轮才刚刚有很浅的轮廓吗?” 诗人满足地微笑,“第二枚齿轮已经在五天前全部浮现,并且成功制止住了一片红光的波动,我的日子越来越安宁了。现在我预感,第三枚齿轮就快要出现了。” 五天前,刚好是安隅昏睡的前一日,那天他算是触碰到了记忆回溯能力的开关。 “……” 过多的巧合冲击着理智,让人突然有点对那本《幸运数字感知》动心了。 安隅捂紧钱包迅速离开了教堂。 * 回到尖塔后,距离任务已经发布2个小时,报名的只有蒋枭、风间天宇、斯莱德、帕特。 风间天宇是之前报名过84区任务的治疗系辅助者,资料显示,斯莱德和帕特是经常跟他合作的强势输出系,均在天梯TOP20。 怪了,只有4个人报名。 安隅纳闷地点开好友列表,一个一个地戳过去。 -祝萄:不好意思哦,西南的种子博物馆出事了,我得和长官一起走一趟。 -安隅:噢,你忙。 安已读不回。 -宁:抱歉,安还没从上次的消耗中恢复过来,而且他讨厌打扰他睡觉的人。 -安隅:能理解……那你呢? -宁:我不能离开安啊。 -搏:很遗憾,长官快要从雪山回来了,他厌恶严寒,可能会心情不好,我想在尖塔等他回来。 -安隅:好的,长官重要。 -潮舞:我不想去小孩子多的地方,他们会扯我的头发!! -安隅:…… 准备下楼时,秦知律看到安隅不断刷新任务页面,说道:“一个任务,如果一发布就挤进来好几个强势的输出,就不会再有人报名了。因为抢不到任务贡献度就没有收益,白白承担风险。” 安隅恍然大悟。 电梯下到餐厅层,停下了。 迈进来的人神情冷傲,眉眼清俊,眼下一颗淡痣隐露风情。 安隅反应了一会儿才把人和照片对上号——不久前畸变的巨星照然,被198层的炎长官强行招入尖塔,成为新的高层监管对象。加入那天,天梯弹出的资料卡显示他代号为“流明”,衡量光通量的单位,是炎亲自为他取的。 流明只扫了秦知律和安隅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按下健身房楼层按钮。 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有数道深红的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看起来,流明也接受了大脑的基因诱导试验,那些勒痕应该是束缚装置留下的。 秦知律忽然开口,“还适应吗?” 流明回头瞟了他一眼,冷漠而轻蔑。 在整个尖塔,安隅从没见任何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秦知律。 “不适应。” 电梯门开,流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安隅瞠目结舌。 凌秋说,不畏强权是一种已经灭绝的美好品质,想不到竟然让他在电梯里遇见了。 可惜,凌秋没活到今天,不然应该也能来围观一下。 电梯里只剩下两人,秦知律主动解释道:“他没有接受过诱导试验,那是非人道试验,且耗费巨大,仅对极个别人启动过。” 安隅“唔”了一声。 “不要管。”秦知律又道:“也不是他自己弄的,别学。” 安隅一懵,学什么? 路过守序者雕像时,秦知律在它面前默立了一会儿,将手套向上提了提。 安隅站在他的背后,忽然觉得长官的身影似乎比平日更加肃寂,几乎要和那雕像融在一起。 他仿佛不由自主地问道:“雕像上的这位军官是谁?” “我父亲。”秦知律说。 安隅一怔。 秦知律抬手指了下雕像手中托着的徽章,“这些草芥象征饵城人,被包裹的燃烧的火星象征主城人,这是星火法案的徽章,意指,为了人类存续,全人类各具使命,也都将面临牺牲。” 安隅想了想,“那守序者是算草芥,还是算火星?” “都不算。”秦知律视线落在雕像身上,“托着这枚徽章的人象征守序者,曾经的含义是,只要守序者不倒下,这枚徽章便永远不会滚入泥土。” “曾经?” “嗯。”秦知律顿了下,“但,草芥越来越贱,火星却不再纯粹地释放光热。如果有一天这枚徽章失去了它本该代表的意义,也许托着它的人就会主动松手。” 安隅怔住。 明明只是几句平和的陈述,但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心里很重。 长官是人类规则最可靠的防线,但他也一直在凝视着规则。安隅心想,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从未像上峰那样与平等区的人彻底割裂。 “还有什么要问的?” 安隅回过神,“您的父亲也是一位守序者吗?” 秦知律顿了顿,转身向门外走去。 “或许算吧。”他踏出尖塔的大门,声音湮入主城外呼啸的风雪声,“他是被守序者杀死的人。” 直到登上飞机,安隅都还在回忆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守序者只有权利杀死畸种,而雕像上的人显然没有畸变。他想,一定是穹顶外的风雪声太喧嚣,他听错了。 这次的飞机驾驶员是蒋枭。 安隅努力朝他挤出一个微笑后,跑到最远的舱门边上坐下了。 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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