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别挣扎了温辞树,你明明可以推开我。” 她好像很懂怎么击溃人的心理防线。 温辞树眼里燃起暗火。 听她吐气如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下半句话说完:“但你推得开吗。” 忽然间天旋地转。 乔栖最后一个音节刚收回来,温辞树就抓着她的腰,像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吻铺天盖地。 这次是温辞树给乔栖的。 他不温柔,吻像咬,手劲很大,像野兽在撕咬猎物。 或许就像那天开车一样,他冷静自持的外表下,有一颗狂野的心。 欢愉如大雾四起。 乔栖心里痛却渐渐清晰。 心灵上的遮羞布,也随着衣服的脱落而揭开了,裸露的伤口血淋淋的。 她承认酒精是借口,承认此刻的荒唐,全都来自于家人的抛弃。 理智在的时候,她可以不屑一顾的说,不要为不在乎你的人费心。 可人不是永远有理智。 乔育木把她关在门外的表情,那种嫌弃,痛恨和失望,她大概死都不会忘。 走在街上的时候,她觉得她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她说过,有些伤口像针扎。 此时此刻,细细密密的尖刺扎在身上,她只能把它们看成,上帝在给她纹身,不打麻药的那种。 作者有话说: 亲啦亲啦~~~ 今天更了快五千字~明天不更,需要捋一下。 这样的话留评发一百个红包叭,靴靴~ 第6章 难扯 温辞树不知道乔栖在想什么。 火一旦烧起来,是很难扑灭的,他被她撩的忘乎所以,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都是酒的错,都是酒的错…… 然而一小时后,浴室传来淋水的声音。 温辞树本想给乔栖开一间房,让她好好睡一觉,结果她非要睡他。 睡就睡吧,结果又没完全睡。 第一次,他什么都不懂,她也什么都不懂。 她一个劲儿哭着喊疼,他刚进就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最后她哭累了,睡了。 他起来去冲冷水澡。 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出来。 他看到她背对着他熟睡,蜷缩成一团,被子只盖到腰,大片的背裸露着,露出脊背上独特而妖异的纹身。 那是一束荆棘,墨绿色的荆棘,野刺尖锐,视觉冲击感很强,像是从脊骨中央随着骨头一起生长出来似的。 他走过去,不由自主抚了抚那块肌肤,她似乎感觉到了,颤了颤,有些可怜相。 他笑了笑,也到床上睡,掀开被子想给她盖好,看到了被单上的红。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 半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乔栖在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醒来。 动了动身子,感觉像散了架似的,腿根也酸疼的厉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然听到身边一道熟悉的男声,问:“醒了?” 她一怔,反应了几秒后,猛地从床上坐起。 看到温辞树衣冠整齐的站在床尾,她大受震撼,拥着被子,缩到墙边:“……我们?” 看来她还没醒透。 温辞树思考了片刻,床单上的痕迹还在,总不能说睡了一半。 就只好承认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乔栖脑子嗡嗡的。 想了又想,才猛然记起昨晚对他上下其手的事儿。 天呐,她都做了什么? 身体里的灵魂此刻正懊恼的揪头发。 温辞树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风,要不是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撩拨他,他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想到这一点,乔栖拍了拍脑门。 “我不要你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嘛。” “我可以负责。”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乔栖错愕了,而温辞树目光微沉。 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就当乔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温辞树转过身,默默离开了。 一道死题。 无解。 就只好放在那先不做。 从酒店出来之后,段飞扬给乔栖打了通电话,问她酒醒的怎么样。 乔栖点上一根烟,哼了一声,笑:“醒的非常之清醒。” 段飞扬笑了笑,他好像总能轻易被她逗笑:“那就行,不说了,我忙了。” “拜喽。”乔栖笑着挂上电话,嘴角一秒紧绷。 烦的想死。 恨不得冲到马路上把自己撞死得了。 她边抽烟边往家走。 快进小区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家药店。 想起来什么,她懊恼的骂了个脏字,掏出手机,给温辞树打语音电话。 很久他才接。 乔栖急都急死了,开口就问:“昨夜戴套没有?” 他顿了顿才说:“戴了。” “你确定吗,我怕……” “不用怕,你信我。” “……” 挂上电话,温辞树发现父母正看他。 刘美君是个严肃的人,鲜少露出这么八卦的表情:“儿子,打电话的是女孩?” 温圣元筷子都不动了,只等他回答。 温辞树点了点头:“上次爷爷介绍的女生。” “哦?你之前不是说没戏吗,怎么又联系上了?”刘美君对儿子的终身大事是头等挂心的。 温辞树感到头痛,他最怕应付这样的场景。 刘美君却说起劲了:“那女孩怎么样啊,什么学历,什么家庭,什么工作?你快给我说说。” 她边说话,边把桌上的白瓷盘往里推了推,她有点强迫症,东西摆放整齐到边缘最好成一条直线。 温辞树看着她的小动作,淡淡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有照片吗,上次相完亲之后你没回家住,我本来想问你要照片看,后来去跑步,就忘记了。”刘美君把旁边的笠式碗也朝前推了推,与她的碗沿齐成一道直线。 温辞树不太想回答这些问题,敷衍道:“不一定能成,以后再说吧。” 温圣元便笑:“别管怎么说,总算有个异性在你身边出现了。瞧瞧你这几年,和尚庙里都比你女人多。” 说罢长臂一伸,用筷子敲了敲刘美君旁边的笠式碗:“你说是不是啊?” 刘美君蹙眉:“哎呀,你当是我的碗十几块钱一只任你敲?这可是白釉刻花笠式碗!是古董!你悠着点……” “嗡——嗡——嗡——”正说着话,手机又在桌上振动起来。 这次还是温辞树的手机。 是爷爷打来的:“大树啊,我听说小乔她奶奶生病了,你抽空和我去看望一下吧。” 温辞树想了想,说:“我这几天设计校徽,要交稿,没有空。” “那就周末,反正也没几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