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不凡,气宇轩昂,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耀眼,惹得围观的一众姑娘们脸红心跳,心慕不已。 见付小海背着荣冬麦出来,他赶紧下了马,朝盖头下的人儿道:“冬麦,让你久等了。” 冬麦笑而不语,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付小海将人背进轿子,这才看向荣楚,“我姐姐就交给你了,姐夫,你一定要待她好,行吗?” “你放心,我一定待她如珠如宝。”荣楚承诺道。 付小海就是他给荣冬麦的惊喜,他知道付家二老已经过世了,付小海还活着,想着原文中荣冬麦这个弟弟得知原主害死荣冬麦后联合韩洹对付原主,替荣冬麦报仇,可见付小海是极其在意荣冬麦的。 能多一个人对荣冬麦好,他何乐不为呢? 所以他提前找到了付小海,让付小海送荣冬麦出阁,让荣冬麦感受到原文中未曾感受到的亲情。 看到付小海背荣冬麦出门那一刻,他知道他做对了,荣冬麦以后不是一个人了,她还有娘家弟弟撑腰。 荣楚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带着迎亲队浩浩荡荡的回村。 他的身后,红妆十里,以及一众夸赞、惊叹和羡慕声。 他总算实现诺言,给了荣冬麦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花轿里的荣冬麦同样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心中感动而甜蜜。 如今,她不但有对她这么好的弟弟,还有一个疼她入骨的相公,以后她走出去腰杆子都能挺得直直的,再也不必惧怕什么了。 “新郎官恭喜恭喜啊。”韩洹端起酒楼朝过来敬酒的荣楚恭贺道。 荣楚笑着回道:“谢少东家。”他看向一旁的孙清河以及他们岁的儿子,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明明我刚喝你们的喜酒不久,可一眨眼的功夫,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不是,你也少不了我们多少,怎么这么晚才成亲?”韩洹笑看了妻儿一眼,笑回道。 荣楚道:“没办法,家境不好,没钱办婚事。” “你说这话怕是要挨打。”韩洹打趣道。 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孙清河也笑着道:“荣大哥,恭喜你,祝你和嫂子百头偕老,早生贵子。” “谢谢少夫人。”荣楚一脸感激。 孙清河喝了杯中的酒,看向儿子韩康,介绍道:“康儿,这就是送你长命锁的伯父。”说罢又朝荣楚道:“荣大哥送的长命锁康儿可喜欢了,一直戴在身上。” 韩康脆生生的喊:“伯父好。” 荣楚弯身揉揉小家伙的头,“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一看就知道有出息。” “借新郎官的吉言了。”韩洹高兴笑了,想了想,又道:“既然新郎官如此喜欢小儿,要不我们来定个娃娃亲?” 孙清河一听立即赞同,“这个提议好。” 她总觉得心里愧对了荣楚,如果让儿子娶了荣楚的女儿,她一定会好好待儿媳妇,以作补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荣楚自是不好反对,而且男女主人品好,自家女儿若是嫁到韩家,必不会受委屈,便笑着应下了。 客人们又是一叠声的恭贺,席面热闹极了。 辞了韩洹一家子,荣楚又去其它桌子敬酒,这桌是村子里的乡亲,翠丫母女也在。 “大郎,恭喜恭喜。”翠丫娘笑着恭贺。 翠丫也道:“大郎哥哥,你今天真好看呢。” 翠丫和荣安是同年的,虚数挂了十一,这几年长高了不少,加上她做生意与人打交道,看上去比同龄孩子都要成熟稳重一些,她虽然才十一,已经在镇上开了一家成衣铺子,卖衣衫、鞋子、护膝等物,生意可不错了。 翠丫会打算,赚的钱都买了田地用来收租子,王家如今的日子过得很是富足,成了村里的富户。 母女二人再不像荣楚刚穿来时见到的面黄肌瘦,变得红润微胖,气质都变了不少。 “我们翠丫也越来越好看了。”荣楚也笑夸道。 翠丫便害羞的红了脸,自从她在镇上开了铺子,就有不少人上门提亲,不过她不着急,她必得看好了才行,她就照着大郎哥哥的标准去找,不能辜负了自己的一生。 婚礼过后,荣楚和冬麦就回了府城,继续扩大生意版图。 付小海也跟着他们去了府城落居,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姐姐。 时光飞逝,转眼过去了六年,这六年里,荣楚已经将生意做到了京城。 韩洹一直追着荣楚的脚步,亦步亦趋,寸步不让,两人一直都没能分出个高下来。 这六年里,除了荣楚的生意版图按计划完成,他和荣冬麦也已经生下一儿一女,儿子荣诚已经五岁,女儿荣湘岁。 值得一提的是,十七岁的荣安已经高中一甲第名探花,还娶了一位名门千金,十五岁的荣娟也嫁了一个家境不错的新科进士,荣娟的相公是荣安的同窗,一直喜欢荣娟,考取功名后就立即让家人去荣家提亲。 荣楚看着那小子长大,见他家境不错,人又出息,待荣娟也好,就爽快的答应了,如今荣娟刚怀了身孕,夫家疼得她不行,小日子别提多幸福了。 她的好姐妹翠丫早在两年前就嫁了人,生下了一个男孩,她夫家也是做生意的,开的绸缎铺子,对翠丫十分敬重,翠丫虽然没有找到像荣楚一样的好男人,但对现在的相公也很满意,过得很是幸福。 付小海也在年前成了亲,娶的是一个商户之女,这姑娘温和大度,与荣冬麦好得跟亲姐妹似的,如今夫妻二人育有一子。 可原文中,付小海怀着对姐姐的愧疚,却是并没有成亲,一个人孤独终老了,付家也因此绝了后。 荣楚并没有停止拓展生意,十几年后,他成功将荣记酒楼开遍了大商国各个地方,成了全国上下家喻户晓的存在。 韩家也不落后,但妨有荣记酒楼的地方就有旭东酒楼,韩洹没有落后荣楚一步。 荣冬麦和孙清河都对两人的做法有些不解,她们都认为只要日子过得富足,家族能够强盛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要知道,树大招风,生意做得多大,承受的嫉妒和红眼就有多大,哪怕这些年有荣安这个深得皇上器重的官员保驾护航,荣楚和韩洹又积极纳税,还时不时拿出银钱来做善事,赢得了朝廷和百姓的夸赞,但她们还是提着心。 直到荣湘出嫁前,荣冬麦和孙清河才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如果我不努力做生意,我家湘儿岂不是要低韩家一头?我荣楚的女儿怎么能低人一头呢?”这是荣楚喝多了后说的话。 韩洹也醉得舌头都捋不直了,他道:“我不能输,我要是输了,我哪有脸让我儿子娶小湘儿,我总得让我儿子配得上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