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皙的食指,帮他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水:“秋实自己报仇。” 说起报仇,秋实连忙道:“祖师爷,弟子得练剑去。” 修为暂时无法快速提升,可剑术能。 黑麟按着他,解下他的裘袍:“就在院子里练。” “好!”秋实从乾坤袋里抽出成蛟。 之前都是在客栈里和光影练剑,还未在空旷的外面试过。 他才拔出剑,突然从白茫茫的雪中跳出一个光影。 秋实连忙提剑迎了上去。 这回一上来便是第三道光影,然后是第四道,等他进入状态,上回他未通过的第五道光影挥剑冲他刺来。 一人一光影你来我往,打得激烈,每逢秋实落了下风,脑中便会响起祖师爷的声音,教他如何挥剑,如何进攻,如何防御。 败了,就退出来,再重来。 知州府衙偏僻的小院里,一白袍少年挥舞着一柄黑色长剑,在飘飘鹅毛大雪中翩翩练剑。 身姿轻盈,动作行云如流水。 一旁的黑袍男子,长身玉立,面容俊美,不时地对少年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微微笑意。 他们一动一静,一白一黑,在这满天飞雪中,竟异常的和谐唯美。 屋檐的梁上趴着一只黄褐色的黄鼠狼,笑眯眯地看主人练剑。 主人练剑的姿态可真漂亮。 也不知试了多少回,靠着祖师爷的提点,秋实竟然过了第五关,学会了第五式剑术。 他顿时欣喜如狂,气喘吁吁地搂着黑麟的胳膊:“祖师爷,弟子又过了一关,弟子又学会了一式。” 黑麟抬手拂去他头发上的雪,温柔地笑道:“做得很好。” 那手拂完雪,又顺着秋实的脸,一路轻轻地往下摸着,摸着他满是笑意亮晶晶的眼睛,他脸颊上的血痕,还有他那像红梅一样嫣红的唇瓣。 秋实心中的激动渐渐平息,他茫然地看着黑麟。 祖师爷的目光渐渐变得炙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还有那只手,摸他头发,摸他脸颊,这些他已习惯,可为何要摸他眼睛,摸他的嘴唇? 目光这般炙热,抚摸这般轻柔…… 秋实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咽了下口水,忐忑地喊了声:“祖……祖师爷……” 祖师爷为何这么看他? 他正要抽身,突然见祖师爷张嘴,一口热气朝他迎面扑来,秋实两眼一黑,身子一软,成蛟掉落在地,他人也跟着往下栽去。 一双强有力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打横抱起他。 黑麟眼睛一闭,嘴中念念有词,顿时,一道结界将整个小院罩在下面。 等他再次睁开眼,就见刚刚还美不胜收的眼睛顿时成了瘆人的血红色。 黑麟抱着秋实一步步朝台阶走去,他人还未到,门“咯吱”一声自动开了。 见主人晕了,小黄心下一惊,连忙跳下横梁,就要跟着进屋,却被黑麟一瞪:“莫要跟着,本座要和秋实双修。” 第五十六章 河神作祟 见主人晕了,小黄心下一惊,连忙跳下横梁,就要跟着进屋,却被黑麟一瞪:“莫要跟着,本座要和秋实双修。” 小黄不敢跟了,愣愣地看着仙长抱着主人进了屋,看着那门“咯吱”一声在它面前自动关上。 若是双修的话,对主人是有益的…… 黑麟布下结界,将秋实轻轻放在床上,一挥手,秋实的衣服便全褪了去,露出白皙修长漂亮的身体。 这身体虽然已见过多次,但黑麟心尖仍颤抖不已,伸手轻轻抚摸着秋实白如凝脂的肌肤,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他最近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日日夜夜…… 摸着摸着,他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渐渐长出黑色的鳞片,一直蔓延到那张绝美的脸上…… 黑麟大吼一声,身上的衣袍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他精壮的身体,鳞片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胳膊变短,长腿成了一条黑黑长长的尾巴。 那尾巴伸向秋实,将他卷起,送入怀里中,一人一龙紧紧相贴在一起。 屋里顿时春意盎然…… 安顿好黑道长,曾旭亮连忙去了主院见父亲。 父亲信中说渭水河流经潍城段枯竭,他原以为只是水浅,却未曾想,竟然是滴水未有,连河床都晒干了。 这不是妖孽作祟是什么? 他得赶紧和父亲商量,如何除妖。 才到屋檐下,就听堂屋里传来母亲的哭泣声:“我的婉儿,受苦了……” 又听那虞飞虎道:“岳母大人,都是小婿的错……” 曾旭亮暗叹一口气,进了堂屋。 母亲正搂着妹妹哭哭啼啼,虞飞虎跪在地上,一脸的愧疚,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摸着胡子,满脸愁容。 “父亲母亲。” 见他回来了,曾夫人又是一顿哭:“婉儿,得亏了你兄长,一听你病了,他快马加鞭赶到梁城……” 曾知州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儿女如今皆平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曾旭亮也帮腔道:“母亲,这事怪不了飞虎,他也是极力救治婉儿……” 劝完母亲,他又将虞家的事,挑挑拣拣了一些能说的说于母亲听。 一听虞飞虎竟这般看重女儿,曾夫人这才不哭了,拉着婉儿回了内室说贴己话去了。 曾知州则带着长子女婿去了书房。 虞飞虎这才将虞家发生的事,除了他生母是只赤狐的事瞒过不说以外,其它的皆如实告知了岳丈大人。 曾知州对这些后院的阴私之事十分不屑,也不愿多说,只道:“那紫云殿黑道长果真这般厉害?” 虞飞虎曾旭亮两人皆点头道:“小婿/儿子亲眼所见。” 曾旭亮叹息道:“他只轻轻一掌,便将青云山邱国师的大弟子打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又将那附在虞飞豹身上的妖孽除了。” “青云山?”曾知州顿时忧心忡忡:“青云山可不好惹啊!” “父亲。”曾旭亮劝解道:“再不好惹,也已经得罪了。如今之计,还是渭水河的事更重要啊!” “那倒是!”曾知州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妖孽作祟,这事得尽快解决。” 想了想,曾旭亮问道:“父亲,不知您是否有派人去查看渭水河河床?” 曾知州点头道:“自从知道皇上要南巡,我每日都有派人去查看。” 曾旭亮连忙问道:“那渭水河潍城段河床可有上升?” 曾知州眉头紧皱,点了点头:“是有上升,有司禀告说,潍城段河床至少比往年高出一丈半有余。” 曾旭亮轻叹一口气:“果然如此。这样看来,必定是妖孽作祟啊!” 曾知州低垂着眼皮,愁眉苦脸,沉默不语。 片刻后,曾旭亮又问道:“父亲,可有何对策?” 曾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