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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演绎剧场:剑修和他的小炉鼎(2 / 2)

被使用过一次后,小炉鼎就察觉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

也许可能是所谓的认主,剑修对它的吸引力变得分外强大起来。身体打开了某些关窍,滋生着异样的欲望,渴求着外物,得不到就会空虚,连带着情绪和想法都受到影响。

特别想要剑修,要时时腻在一起。

即使小炉鼎的修真知识贫乏得可怜,但一些关键的东西,关于他自身的东西,至少是知道的,或者从别人的态度上也可以推断得出。

被使用和采补,对炉鼎来说并不是好事。就像名字所昭示的那样,供人使用的东西,用一次,对炉鼎自身就是一次损害和折旧,在体内熔炼过后助益修行的纯粹精气神被吸走。

就算这样,还是想和剑修在一起做这种事,真的很开心。剑修那么忙,小炉鼎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空虚打发的索然无味。用这种方法,能让剑修留在身边,燃烧生命及时行乐,似乎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小炉鼎对剑修的实力是完全没概念的。对他而言,时间是一滩死水,剑修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他自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突飞猛进,很快崭露头角,在修真界闯出名气。

p只见他双手被高高吊在梁上,原本并拢的双腿却被强制打开到极限,左右拉扯着绷成一线。腿心的肉棒高高翘起,却被深深插入铃口的玉棒堵住了发泄出口。

小炉鼎身体正下方放着一个香炉,青烟袅袅升起,滚热的熏香暖流正蒸着被强制撑开的后穴,细细烘着。后穴不断被升起的热气烫进去,小炉鼎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身体真被当成了炼丹的炉鼎,被用火培练制药中。更可怖的是后穴被深深埋入了缅铃,里面装着活虫子,只要闻到一缕药香就会活动挣扎起来,在他体内作祟。后穴被熏烫着,里面又不断震动,前端发泄欲望的出口又被堵住,于是一切快感都被憋回这具肉身中,细细地熬着小炉鼎,直把他熬得筋骨松软,全身上下每一处皮肉血管全都浸透了情欲,淫得无骨。

做炉鼎真辛苦。小炉鼎泪盈盈地望着终于回来的剑修。

后穴的扩张器被取下了,饱经折磨却无法逃避的那处立刻如被伤害的蚌般紧缩起来,但很快又有炽热的肉块巨物撑开塞满,沉积在全身的欲火被熊熊撩起,好像炉鼎被拨旺了大火继续熬药。小炉鼎先是终于被填满空虚被使用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很快就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烧到脑子都快坏掉。

“前面……前面……让我先泄一次……好难过……”小炉鼎哀哀地求着。

原本才是正经的欲望发泄出口的那处,是常常被剑修堵上了,当然也是为了炉鼎不能轻易泄精气神。小炉鼎下腹热度堆积,硬得要爆炸,剑修却而很喜欢因此而绞得极紧的后穴。

不过小炉鼎难受成这样,剑修见实在撑不住,也确实到了极限,便抽出玉棒,捋动柱身,令小炉鼎满足地泄了一次。随后又插回去,并继续干着小炉鼎因高潮后而松软下来的穴眼。虽然不如之前的紧致,但那处现在松软滑嫩,自主地层层吸裹着。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些软红湿润的媚肉如何像重重花瓣般吞吐着他的东西,便有别样的舒适感。加上泄过一次后的小炉鼎清醒了些,回过神同他说些交缠亲密的情话,就更开心了。

不过外人是看不到这番极其香艳的私密景象的。虽然知道剑修养了个炉鼎,但也只以为只是普通的采补助长修为。剑修在外面就是标准的冰山冷感脸,任何事都不能打扰我影响我出剑速度的标准臭剑修形象。完全不可想象私底下能玩得比最热辣的小黄本还夸张,种种千奇百怪的话本上都画不出想不出的新奇玩法。到后来很多淫具和玩法都是剑修自己发明了用在小炉鼎身上,将他彻底练成一付销魂蚀骨的至淫之药。这些剑修只在小炉鼎面前露出的面目,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对于小炉鼎来说,开荤或者说开鼎后,只要在一起,剑修简直是无时无刻都在用他,欲望满得他几乎承不住,比话本里的淫魔还可怕。

不过另一方面而言,小炉鼎其实也并不知道剑修在别人面前的另一幅面孔。寡淡的,一心只追求飞升大道。

那也并不是假的。

自从小炉鼎住进剑修院子里后,连剑修的同门都见得不多。剑修一心练剑,一般事务便都交给二师兄处理。只有很偶尔的时候真的有大事,才找来说几句话。自从正式使用小炉鼎后,小炉鼎就被深藏在后院,被强力阵法保护,一面都见不上了。

他自然不知道,同门很早就看出来剑修待小炉鼎是不一样的。不过他们都一致认为这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是炉鼎而已。也许剑修对他好,只是为了以后采补时更方便些。

后来他们渐渐觉出事情不太对。剑修常年一袭简衣荆簪,饮食简单,近乎辟谷,却会购置些舒软衣物、美好饰品,去了某地必带特产,又不是给师门的,很像有心上人的样子。

而这些行为又跟剑修平日作风非常不搭,加上可靠小道消息说那些东西都给了剑修豢养的小炉鼎。于是人们恍然大悟,剑修对一个只用来采补的炉鼎如此用心,自然是为了方便将来杀妻证道。

包括剑修的至交好友也这么认为。

剑修当然总是有那么一个灵魂之交的知己。他们之间虽然不是爱情,却志同道合,心有灵犀,默契无间,比肩而立,无话不谈。

听到好友的话,剑修笑笑。

p“父母师门屠戮尽,亲朋好友皆当杀。这才能真正达到所谓的斩人伦因果吧?”

好友看着剑修尚带一丝笑意的神情,只觉悚然一惊。

“所以,为什么单单杀妻就能证道呢?”

“是啊,为什么呢。”好友茫然喃喃着,顺着剑修的思路陷入思索。“但你所言的如此行径,必入魔道。”

剑修抬眼,望向无边悠悠青空。

“大概是因为,如果飞升规矩这样残酷的话,人间必将大乱,所谓忠孝义无一可留存。到底,仙人是要维护世间伦常的。而妻子伴侣这种角色,向来都是用来表现人之深情,以及比情更重要的东西的牺牲。”

“所以,只有道侣这种存在,才是可以舍弃也无所谓甚至被称赞的吧。”

剑修轻飘飘地下了结论。

“所谓杀妻证道,只是上面刻意定下的戏弄规矩罢了。”

小炉鼎无法忍耐地发出泣音,只好回过手,无力地抓挠着背后的剑修求饶。

“好胀……呜呜呜……前面真的好胀……好想撒尿……”

身为炉鼎,自然是有帮剑修用身体熬药的责任的。

此时,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真正的药炉,里面温着热热的药汁,炉下一根长管一直蔓延到小炉鼎阴茎铃口,残酷地深深插入直至膀胱,将里面饱饱灌满,在他体内培熬着。

小炉鼎腹部鼓起,因着上下压差的缘故,位于药炉下方的膀胱被灌满得十分彻底,而且始终有一股压力将它想要撑得更满。导致小炉鼎无论怎样感受到极端憋尿的地狱滋味,都始终不能排出一滴。而只要身体稍微放松一点,高处尚未灌入膀胱内的药汁便立刻乘虚而入,将其灌得更加饱胀,那种憋尿却排泄不得的感觉更加尖锐。

况且那些药汁又是那样热辣地烫着膀胱内部,被强制灌入身体深处,从内部灼烧起来,无法逃避的煎熬酷刑。而且药汁似乎还有着不知什么特性,使碰到的黏膜都麻痒难抑,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膀胱内骚动。

若是普通的死物对此当然理所当然。但小炉鼎是活人,以敏感的身体作为肉炉鼎来熬药,自然在这个过程中吃足了苦头。

“呜呜呜……做炉鼎真辛苦……”

“要乖乖熬药啊。”剑修在小炉鼎耳边亲昵温柔地呢喃,双手却抓着小炉鼎圆润莹白的臀部打开,往那紧得不得了的小穴中插入。“我的药杵要捣药了。”

原本紧绷至极的身体还被强行插入巨大的肉楔。剑修的那东西动作起来甚至可以在小腹上凸显出形状,此时更是从里面用力戳弄着小炉鼎早已饱胀酸透的膀胱。

不挂地跪趴在床上,手臂伸直贴着小腿,手腕跟脚腕被捆在一处,只有臀部高翘着,股间缝隙大开,细细长长浸满药汁的白绸带,被剑修耐心仔细地一段段往后穴里塞,要把里面的肠道整个撑满。

那药是用小炉鼎的身体亲自熬制的,又混入了剑修的东西,加以秘法,用以整制小炉鼎的后穴,使得后穴变成剑修专属的极品,更附带永久烈性春药效果,使得小炉鼎能无时无刻感受到索求的饥渴和空虚,彻底化为淫兽止不住地向剑修求欢。

“好过分!好过分!”小炉鼎哭诉,“不要把我身体改造成这样嘛。”

“不这样的话。随便谁插入你都一样会淫荡地打开身体并高潮吧。”剑修第一次在小炉鼎面前显出冷酷无情。“那我当然要打上认主的标记了。”

“我没有。”小炉鼎委委屈屈。“你知道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那种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明明知道的。”

“可是我不放心。”剑修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压在小炉鼎上面,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毕竟,哪天要是你玩腻了,随时都能一走了之。是不是呢,我的大天魔君上?”

剑修发现小炉鼎的异常,是一次他出门在外,有人破了他的禁制,听了流言意图抢走小炉鼎。当他察觉到并心急如焚地赶回来时,却只看到满地鲜血,残肢狼藉。

小炉鼎干干净净,像一朵出水青莲,非常无辜地看着剑修。

当晚,剑修把小炉鼎脱光吊了起来,拿了一根小皮鞭抽打拷问。受不住严刑,小炉鼎只好吐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世人所谓修仙,本质是逆天之举。夺日月精华,吸山川灵气,破红尘因果。以造化无限生机供奉一身,方得以维持小小一人的不朽不灭,偷与天地同寿,且有拨弄阴阳,呼风唤雨之大能。

所谓仙人,所谓长生。在天道眼里,依旧不过幻梦无常之物。畏怖消亡,想求永乐。而修成一仙,则一将功成万骨枯。仙人越多,则世间灵气生机越稀薄。

所以天道把他扔进了世界中,准备重整秩序。

他不是天道的造物,而是起先就存在的虚无,只是出于破坏的需求被放了进来,或者更确切地说,被赋予了肉身和意识。

肉身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他能力的封印,而打开封印需要契机。肉身的炉鼎体质,正是为了解开封印而存在的。人心的黑暗,强烈的恶意,当炉鼎肉身被用废时,他也就彻底解放了。这时,星命盘上会显出终结的征兆。

弑神诛仙,是为大天魔。

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抹除他的存在。然而这只是飞蛾扑火。犹如精美瓷器上出现一条漆黑裂缝,却误以为是盘踞其上的恶兽,越加大力度攻击它,裂缝就会变得越多,瓷器碎裂越快。

结果被剑修捡回去了,好吃好喝供养着不说,还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剑修其实一直没舍得采补小炉鼎,知道那对小炉鼎损害很大。一直以来做的,其实只是单纯的情事而已。结果阴差阳错把小炉鼎一直封印着。

“上次我受重伤,你主动自荐说想被我用,是不是为了削弱封印。”

小炉鼎被恋人质疑,委屈得要命。

“没有,只是单纯想帮你。”

“你现在这样,有没有可能是天庭察觉了什么,给你设下用来困住你的陷阱。”虽然剑修非常不高兴自己成了计划的一部分。

“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生来就是破坏能建立的法则的。”

“那你现在完不成任务,会被天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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