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Vip候机室是机场设置的,不是长吉航空专用的,地服人员和杨红娟不是一家公司,但一般情况下地服还是愿意配合她们空乘的工作,而现在地服却不说杨红娟思忖,看来那位先生也很神秘,她是很难联系上了,而朱女士偏偏要喝那瓶冰酒
蒋依依小声道:本来这个候机室是地服管的,我们就跟那朱女士说让她去找地服吧。她有能耐就让地服把酒给她。难为我们算什么?
杨红娟说:如果之前她没登机,那她要星星要月亮都不关我们的事,但你忘了航班延误,我们整个机组都要安抚乘客?而且她是你带下飞机的,我则是负责头等舱的。她一句话投诉,我们被扣分是免不了的。像袁飞这次不是乘的长吉的飞机,也不是下机休息,所以她就能理直气壮地叫他找地服。
那那瓶酒是给别人的,又不是给她的,她也好意思?就像那东西本来就不属于她的,她偏要要,凭什么给她?
杨红娟也头疼,不过她要立刻处理好这事,所以比蒋依依心平气和。她分析道:一来,朱女士一乘坐我们的飞机就只喝加拿大的冰酒是习惯;二来,朱女士没看到冰酒还好,而她在这里发现了那瓶冰酒,她发现了冰酒便偏要喝是认为她是金卡用户,如果那酒别人能喝而她不能喝就是受到了不公平对待。
金卡有什么了不起?白金卡都没发话。蒋依依道。
杨红娟看了蒋依依一眼。
两人在走廊上说话,或许会有人路过。蒋依依立即环顾四周,还好没人。她又道:那现在怎么办?乘务长事先不是知道乘客名单吗?飞机上没有配冰酒吗?
杨红娟说:原本飞机是早晨六点起飞,朱女士昨晚十二点过买的票,这里给我们航班配餐的公司早上五点开始配酒水,那时太早,没买到加拿大冰酒,只有法国冰酒。现在要做两方面的打算。一是,航班延误,不知什么时候起飞,我们立即向乘务长请示,请她跟配餐公司联系,希望配餐公司尽最大的努力买到加拿大冰酒送并过来。二是,我再去找地服,请她出面询问那位先生,他的加拿大冰酒是否可以拿出来分享。
那我现在就给乘务长打电话吧。蒋依依说。
杨红娟点头:我去找地服。
蒋依依给乘务长打电话后,乘务长立即联系配餐公司。
杨红娟对一名地服说了意图后,地服说:我可以问一下他。
地服去一边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地服走过来,非常遗憾地对杨红娟说:电话没打通。
请多打几次。杨红娟道。
地服又打了几次电话,还是没人接。
很遗憾,帮不了你。那名地服说。
杨红娟只好走回去,但她没有放弃,她走到朱女士面前,弯下腰,小声说道她们还在努力想办法,但最后能不能拿到她喜欢的冰酒还不敢肯定。朱女士不太高兴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