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联网, “怀旧?用打电话发短信交流?” 来到水吧前,孟浅问道:“喝橙汁吗?” “不。”程洛对水吧的店员说道,“一杯可乐。” 孟浅笑道:“你喜欢喝可乐呀?” 程洛点了点头。 “我也挺喜欢的, 但是……”孟浅深深叹气, “我经纪人要是看到了得杀了我, 杀之前还得先跑十圈,瘦下来才能狗带。” 程洛听到他这个说法,笑了笑:“同情你。” 孟浅看着他侧脸:“我发现你笑起来有个酒窝诶。” 程洛收了收笑意,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颊。 “真好看。”孟浅说道,“你平时很少笑诶,多笑笑啊,像我一样。” 说着就笑出两排大白牙,示范给他看。 程洛:“……嗯,笑得好。” 见孟浅还没收起笑脸,便说:“好啦好啦,一直笑不累嘛?” 孟浅愣了愣:“笑为什么会累?这不是……” 他一面拖长音调,一面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这不是发自内心的吗?” 程洛顿了顿,无情拆穿:“好像有点诡异了。” 孟浅故作冷漠:“……噢。” 程洛想了想,转而问道:“你所有笑都是发自内心的吗?” 孟浅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轻笑道:“当然也不是,在镜头前嘛,有时候肯定是要营业的,但是大部分还是发自内心的笑呀。” 程洛没作声,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可乐。 他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很多年都是这样了,也不是有多么不开心的事,就是懒得笑。 毕竟笑也是要费点力气的,而世界上才没有那么多的事值得费力气笑。 想到偶尔网上冲浪看到过的梗,“我天生就不爱笑”什么的,就还挺符合。 两人拿了饮料,找了个卡座坐下。 因为直播还没开,所以嘉宾们没有集中在一起,陈弥和常以朝在旁边的卡座上坐着说话,汪晨则去逛免税店。 “裴老师呢?”孟浅喝了口橙汁,酸得皱了皱脸,四处打量了一下,“到了机场就没看到他了。” 程洛咬着吸管:“……不知道。” “说曹操曹操到!”孟浅突然看向远处,“在那呢!” 程洛:“……” 他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再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之后瞬间又回过头来,站起来走开。 “诶?你去哪?”孟浅问道。 程洛顿了顿:“……可乐没气了,换一杯。” 孟浅:“?” 看着杯壁上那么多小气泡,哪里像没气的样子啊? 候机室入口处。 裴予抬眼看向远处那个快速站起来遁走的背影。 男人戴着深黑色口罩,额前黑发压得有些低,眉眼中的锋锐便格外明显,看起来整个人透着股冷意。 他一面抬步往候机室里走,一面按了一下戴在右耳上的蓝牙耳机。 “裴老师,是这样,刚刚程洛问过我们的工作人员飞机座位是怎么安排的,似乎……” 听到对面朱导的欲言又止,裴予低声道:“说。” “好好。”朱导马上说,“似乎他不太想跟您坐在一起,但是我们已经把飞机座位和到了南州那边的大巴车座位都安排成您跟他一起了,不知道您……” “你们擅自安排?”裴予打断他。 朱导吓了一跳:“我们……这不是我们以为您会……” “听他的。”裴予没有追究,冷锐的眉眼微微低下来,敛去了些许讳莫如深的情绪,“既然他不愿意。” 朱导如释重负,揣摩着他的心思:“那我们就把他跟……孟浅安排在一起,可以吗?” 这个安排也算是深思熟虑的,毕竟提到陈弥的名字大概率要惹祸上身,孟浅就是个最安全的选择。 裴予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您?”朱导如释重负问道。 “随意。”顿了顿,还是补了一句,“最好单独。” “明白明白。”朱导心领神会,“您放心。” 把蓝牙耳机摘了下来,裴予并没有往程洛和孟浅所在的方向走,而是转了道往一处安静的角落处,单独坐下了。 程洛在水吧硬着头皮又要了杯新可乐,偷偷回头没见到裴予的身影,才松了口气,端着新饮料回到了卡座。 “刚刚裴老师明明看到我们了,但是往那边去了。”孟浅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跟他是混不熟的了。” 程洛不作声,心想要混熟做什么,已经很熟了,再熟就要出事了。 昨晚他做了一夜的梦,都是关于裴予那句“那天晚上……不该放过你”。 往细了说,就是整整九九八十一种“不放过你”的酷刑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千刀万剐凌迟腰斩等等物理手段,以及让他在娱乐圈绝对混不下去等软性手法。 虽说做梦做到最后,裴予那张俊美得过于优越的脸都变得狰狞可怖,手里也开始拿鞭子拿铡刀了,明显已经是自己天马行空的艺术加工不可相信,但是光谈震慑力的话还是十足的。 甚至从今早到现在,他一看到裴予,就浑身哪里都痛。 果然还是当初自己跑得快,要是早上起得比裴予再晚点,那就直接在睡梦里无期徒刑了。 四小时后,南州机场。 “好暖和呀。”孟浅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挽着程洛的胳膊,“我穿多了,早知道不穿里面的保暖秋衣了。” 程洛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此时有些睡眼惺忪的,黑发被弄得有些乱,但因为感觉到了此地的温暖,所以心情不错,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展了许多。 从寒冷的山村来到南州,简直仿佛从寒冬快进到了初春,体感大不相同。 出了机场便要坐节目组安排的大巴车,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程洛发现自己跟孟浅坐在相靠的一排。 坐好以后,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体,就见裴予上了车。 男人戴着深黑色口罩,鼻梁高挺,眉眼凌厉,没有一丝感情。 他从程洛身边掠过,眼神没有一丝停留,衣摆带起空气的微微波动,只留下了若有似无的淡淡凛冽气息。 程洛:……好重的杀气。 为了不被这杀气伤害到,程洛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直到裴予去了最后一排坐下,戴上耳机,阖上了眼。 程洛偷偷瞄了一眼。 裴予没摘口罩,看起来自带壁垒一般得沉静漠然。 他僵直的肩膀放松下来。 “洛洛。”孟浅戳了戳他的手肘,“你今天咋了,怎么感觉一看见裴老师就紧张?” 程洛:“……” 说来话长。 孟浅想了想说道:“难道……难道前天晚上你喝醉酒之后真得又做了什么……” 程洛打断他:“没有。” 这事不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