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围的群众算是开了眼了,这人就凭一张白嘴嫩是把活人成了死人,这刘贺怕是要冤死了。
刘二喜拿眼细细打量周围的这群人,他很满意他们的表情,刘二喜从就喜欢看别人吃瘪的样子,因为他自己时候就经常被一个同村的人欺负,欺负他那人每次都会蹲在他旁边看他哭,他哭的声音越大那人就越高兴,刘二喜那时还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每次挨打的时候拼命哭就好了,声儿越大挨的越轻。
直到他14岁那年他在山上拿绳子勒死这个人时,他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人一样的快乐,从此就走上了邪路。可这世上坏人中还有恶人,恶人中还有不是人,在监狱里面的那几年他才算是开了眼界,什么才叫恶人,跟他们比起来自己那还得算是个好人了,幸亏是遇到了妹夫郑大世,要不然就不会有今的刘二喜了。
这从监狱回来后,刘二喜可就老实多了,当然这是比较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在他结婚的那晚上完事后趴在他媳妇的身上:“我再也不进去了!”这话可把新娘子吓了个半死。其实他的是监狱。
烈日当空,这六月的太阳已经不是辣而是毒。
刘贺脆生生的倒在地上,郑老头拿手掐他的人中,他这一倒地着实把郑老头吓到了,此时他真拿出吃奶的劲狠狠的掐刘贺的人中。
可怜的贺被掐的灵魂都要出来了,可还偏偏不能出声,刚开始装的死鱼眼打摆子现在就是真的是——那是被疼的正常反应。
刘根生见儿子满头大汗就把衣服脱下来在一旁猛扇,两只浑浊的老眼布满了眼泪。我恨刘二喜恨郑大世,也恨自己。给儿子娶媳妇的钱都拿不出来,他觉得愧对了儿子。
刘贺终于安静下来了,口中不吐白沫全身也不抽搐了,因为他疼的晕过去了。
这是在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这狗日的好硬的指甲。”
刘贺还不知道在这里的所有人中,除了他家人恐怕就只有这个郑老头不希望他死了。
郑老头摸了一把汗,伸手看了看刘贺的眼珠子,终于舒了一口气。
“没事了,怕是晕过去了。休息一会就好。”郑老头抬头对刘根生。
郑老头完又招呼几个侄子把刘贺抬到旁边的大树下,这都晒了好几时了,不定又会中暑。三个侄子都转脸看刘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