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裸,这时候她也坐直了身体,双手撑在他的腰上,把他的睡裤加内裤扯了下来,一把握住了他疲软的性器。 顾悠本来想帮他撸硬的,她都做好准备,她知道自己手活不行,要是他硬不起来,反正他洗干净了,她帮他舔一下也行,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而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挺好闻的,不是常用的沐浴露。 馥郁的花香,还有森林的草木气息,她洗澡也用了,但混着他的体味好像更迷人一点。 又香又诱人。 顾悠都不确定此刻对于傅司年强烈的欲望和渴望,是不是体内的阴寒之气在作祟,反正她动情得格外快,只是蹭几下,穴里就一阵空虚酥痒感。 不过她没用上口,傅司年就硬了。 顾悠也不等他反应,他一硬,她屁股一挪,就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肉棒慢慢地吃进花穴里。 “嗯……” 她也没有说话,就是骑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带动着穴里的肉棒摩擦戳弄,给她解渴…… 但很快,顾悠觉得光把他当按摩棒用,她又有点不够爽,于是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其实他一条手臂很沉,没有他的配合,她是没法这么轻松把他的手抓起来然后放在自己胸上的。 傅司年虽然沉默,但她已经行动了,他的睡意也被她给吸没了,他的手掌握住她那团浑圆的乳,柔软,温腻,手感极佳,他不由加重了力道,换来她一声娇哼。 顾悠手臂一撑,身体再次朝他压下,随着她腰肢的摇晃,另一团丰盈乳肉自然地垂落,在他唇边轻蹭。 傅司年张嘴便含住了,大口吸吮,然后他手臂环住她的腰,手一撑坐了起来。 因为他姿势的改变,肉棒瞬间捅到她穴的最深处,酸胀感袭来,顾悠不由更卖力地摇晃扭腰,让他的棒头顶碾住她敏感的那块嫩肉。 “啊……” 傅司年配合地挺动腰胯,撞得更重,顾悠被他撞得有些受不了,吃不消,一把抱住他的脑袋,想要他停下,又想要他插得更凶一点,濒临界点的崩溃。 这时候,傅司年并没有让她如愿以偿,给她一个痛快,反而放缓了速度,在她花穴里慢慢抽捣。 顾悠喘着气,平复着呼吸,他一边肏着穴,又一手揉着她的胸,张嘴含住另一颗,吸吮舔弄。 就这么弄了会儿,他抱着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他完全掌控了主动权,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往两边一压,顾悠的屁股不得不上抬,他重重地下压往前顶,同时速度加快,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的穴里疯狂冲撞。 “啊……唔……” 一鼓作气,在他数十下重捣之下,顾悠被他送上了高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却被他的薄唇堵上,他将她上下两张嘴都堵得死死的。 好舒服…… 虽然这场欢愉是她硬来的,但是傅司年如此配合,让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身心舒畅。 她的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俩人一直都没说话,但好像也不需要说话,纯粹肉体来交流,傅司年的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里。 顾悠的一条腿缠上他的腰,虽然不久前才做过,但肌肤相亲,性器相抵,她又想要了。 傅司年的手扣住她的后腰,再次硬胀的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他不疾不徐地一边研磨一边往里捣入,就跟捣臼一样,顾悠觉得自己那处像块软糯的年糕,被他捣得越来越黏糊糊的,虽然这个体位入得不深,但是俩人身体肌肤最大面积接触,像连体婴一般拥抱。 跟他还从未有过这般亲密无间,顾悠刚仰起脸,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俩人就这样慢慢地蹭,缓缓地捣,弄了好久,久到顾悠有些困了,他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倒不追求一定要射。 然后他见她人都困迷糊了,便在她耳边轻声问她要不要抱她去洗一下。 顾悠哼了声,被傅司年像对待小宝宝一样抱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但是水一冲,她就醒了,没做完,身体没力气了但深处还有点痒痒的渴望。 于是她趴在瓷壁上,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肏。 傅司年唇畔含着笑,既然她这般姿势邀请,他倒是没客气,双手掌着她的腰,快速冲刺了一波,俩人一起爽上了天。 顾悠一身清爽靠着男人温热紧实的肉体,她打了个呵欠闭上眼,安心陷入梦乡前她还迷迷糊糊地想,吸了这么多阳气,应该够撑一天的吧。嗯,真是缱绻缠绵又收获极大的一夜。 057|57.撇下老公会情夫 到举行葬礼这天,顾悠在傅家足足待了有三天。 当然,她不累,傅司年比较累。 她只要在他身边扮演一位安静的妻子就行了,还不用硬挤出笑脸,毕竟这种场合的气氛是静谧肃穆的,她觉得自己就跟个木偶差不多。 不过这三天里,她也算是跟傅司年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了。 也不知道是被小鬼伤到了,还是天气变凉了,又或者纯粹心理作用,顾悠总觉得冷,贴着傅司年的时候就觉得好一些。 到了晚上,俩人独处时间,她一定会跟傅司年滚个床单,温存一番再睡觉。 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阳气被她吸太多了,傅司年眼下的青黑有些明显,偶尔听到他咳嗽两声,顾悠那叫一个心虚。 她甚至担心再这样吸下去,他会不会被榨干,自己该不会害得他英年早逝吧? 好在,葬礼一结束,她自由了,他也不会被她扒着他这一只羊猛薅了。 不知道天气是不是为了应景,飘着濛濛细雨。 墓园里,大家全部都穿着一身黑,静默地立在墓碑前看着工作人员填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悠撑开了一柄黑伞,借着有伞的遮掩,她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傅家的众人来。 在场几十个人,男男女女,年轻一辈的也不少,着装是统一的黑,顾悠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家老公最好看。 这绝不是妻子滤镜,傅司年眉目英俊,五官深邃立体,身高腿长,而且他的气质似乎就适合穿这样纯粹的黑。 黑衬衫,黑领带,三件套因为如墨一样的纯黑仿佛融为一体,克制,收敛,暗藏锋芒,不怒而威。 反正他站在一堆黑漆漆中,他这黑仿佛自带光环,让人一眼看到他,然后就挪不开了,就跟鹤立鸡群似的。 当然,有事业魅力加持,就算没这样的身材颜值,傅司年在众人里也是金光闪闪的存在了。 而作为如此“完美男人”的妻子,顾悠虽然也是豪门千金,但在人前,虚荣心依然会得到极大满足。 这让她入夜推倒他时动作就克制不住透出急切,她扯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将自己好色的那面在他眼前算是展露无遗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