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惜咬了咬唇,调开视线,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你可以……轻轻地……动一动……」
「嗯……唔……嗬……呃……噎……」
太奇怪了……这……明明不是用来接纳的器官,被火烫的棒子埋在里头轻轻磨动,竟然会……这么舒服……舒服到……叫声完全止不住……
楚君惜紧紧揽着严驹的肩,双腿环着他的腰,两人从肩膀以下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严驹如他所愿,只微微耸动腰身,轻轻抽送……楚君惜的身子一下紧绷一下放松,嗓音一下低哑一下高亢,脑子一片混乱,分辨不出现在从交合处传上来的大量讯息到底为何……麻、刺、胀、痒……惹得他混乱。他的下巴搁在严驹肩头,眼眶中水液汹涌,不断漫出。
严驹当真用上十二万分的自制力,抵抗在下腹叫嚣的本能:关于衝刺、撞击、驰骋……自始至终咬紧牙关,维持着温吞的节奏与力道……只有额角淌落的汗水洩漏了他的忍耐。
他伸手抚上两人贴合的胸膛—与他下半身律动的节奏相反,他揉拧楚君惜乳头的力道显得毫不留情,紧紧捏住扭转,彷彿是另种发洩……楚君惜的手臂和双腿更形收拢,整个人几乎掛在他身上,呜呜噎噎的,像是痛呼也像是娇吟,听得人慾火更炽。
严驹微微别过脸,在楚君惜耳畔喘着说:「楚公子,这样的……还行吗……?」他一面说,手掌一面覆上另一侧的蕊心,同时把玩两侧硬挺的果实。
不只是还行而已啊……简直太舒服了……他的小兄弟随着严驹的律动,不快不慢地磨蹭着他的腹肌,他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就着这样的状态洩身。
但是……还是有点美中不足……
楚君惜转过头,软绵绵地轻哼:「还要……这个……」话声方落,他的唇便覆上了严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