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驹粗喘着,在唇舌交缠间,含糊不清地说。
楚君惜双眼迷濛,唾液不断溢流,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否听懂了严驹的话。只见他在严驹说话的空档,一面扭着胸,一面娇啼着:「嗬……嗯……严驹……还要……再……好…舒服……哈啊……」他痴言浪语,手臂往后伸,反手勾住了严驹的颈子,紧紧紧紧的,彷彿怕他会跑掉一般。
严驹咬咬牙,腰身的摆动更为强劲,水花不断溅起,伴随的是楚君惜快要断气一般的呻吟:
「呀……啊……怎么…突然……呃呵……好…深……嗬啊……胀……呜嗯……啊……疼……」
他仰起头,严驹顺势张口,咬住他颈子,发洩似地烙下了一圈牙印。
「楚公子……只有我干你不够吧……要不我稟明君上,让他派更多侍卫来『协助』你……嗯?好不好?」
严驹一面在那白皙的颈项咬出点点血痕,一面恨恨地说。没察觉自己的语调酸得掉渣。
楚君惜也没察觉空气中瀰漫的酸味。只觉全身像是水里来火里去似的,体内被严驹的肉柱充填得满满的,舒爽不已,偏偏乳头和颈子的肆虐又令他的痛觉神经不断被刺激……究竟是痛着还是爽着,他每每分不清……只能含糊地呜咽道:
「唔……不要……轻…点……只要…你……不要…别人……呃啊……疼……呜呜……嗬……」
他时而痛呼,时而娇吟,错乱得很也矛盾得很。
奇异地,严驹原本打雷闪电的心情,因为这么一句话,突然间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