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好…深……呜呜……要…坏掉了……嗬……啊啊……」
眼角泌出的水液越来越多,楚君惜当真嚶嚶哭泣了起来,双手更是紧紧搂着严驹的脖子不放—明明知道自己虚软无力,还是本能地想要攀住可以依靠的东西。
他一面『啪搭啪搭』地掉着泪,一面仍旧抽抽噎噎地回吻严驹。严驹也铁了心地任他哭,抱着他的臀狠插了百来下,直把楚君惜操到浑身抽搐地射出,才停下动作稍稍缓口气。
楚君惜攀住严驹肩头的手臂基本上已经使不出半点力,全凭严驹托着他臀部的力道,可这样也表示他根本无法逃离体内深埋的热楔,在他高潮之后依旧充满生命力地搏动着。
太可怕了……刚刚还以为,自己会就这么被捅到死去……那种惊心动魄的体验真是彷彿死过了一回,又活了过来一般……经歷的时候明明又惊又惧,现在平静下来之后,却又忍不住回味了……这身体……真是学不乖……
楚君惜正无奈地这么想,就觉体内的硬物往上顶了顶,直往他更深处刺入,他赶忙制止:「等……」话一出口他才发现嗓子都喊哑了,粗糙得像被砂纸刮过一般。「等……我……不行了……好累……」
现在要是有机会让他躺下,他铁定能立刻睡过去。真的太累了……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
严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只幽深的眸底似乎闪过了一抹名为笑意的光芒。他慢条斯理地说,嗓音也是哑的:「楚公子这就不行了?在下可还没射呢……」他耸了耸腰,粗大的棒身又再进了几吋,证实自己所言不需。
肚腹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楚君惜苦着脸说:「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别用这姿势行吧……打个商量……啊?」
方才被操到张口只会尖叫呻吟的人,现下缓过气来,又开始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讨价还价了。
严驹现在已经能平然看待这人的跳跃式思考和怎么也穿不透的脸皮了。他也很乾脆地回答:「行。楚公子想用哪种姿势,在下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