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驹的喉头上下动了动,嗓音哑得几乎像是被砂纸刮过一般粗嘎:「这是……最后一次了……想做什么……快点做一做吧……相爷应该洁身自爱,做群臣的榜样才是……」
楚君惜怒极反笑。
天啊……他到底应该剖开这块木头的脑袋,狠狠敲醒他好呢,还是乾脆榨乾他,别再让他说出那些八股的违心之论好呢?真难抉择啊……
最后一次……这人可真敢说……明明掌心攒着的物事又热又硬,兴奋得不断跳动,还是打算与他划清界线吗?哼哼……休想!
楚君惜歪了歪头,白浊的眼眸闪过一抹流光。他松开了严驹的阴茎,温吞地说:「严大人一语点醒梦中人。的确,在下也该回归正轨,快快找个美娇娘成亲,别再跟男人廝混才是。那么,就如严大人所说,就当这次是最后一次,咱们好聚好散吧,谁也不欠谁!」
严驹闻言,愣了一下。「相爷……能想通……自是最好……」他乾巴巴地这么说。不明白楚君惜明明赞同了自己的提议,为什么他还会觉得若有所失,为什么他会觉得心脏好像紧缩着,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什么他光想到对方笑盈盈娶妻的画面,就有种像是被人直面打了一拳,疼到无法呼吸?
他这是怎么了?严驹问自己:这才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结局啊?也许楚君惜对自己,以及自己对楚君惜,都曾经一时迷惑过,但是,时间与理智会冲淡这一切的,他们都应该清醒过来,回到该扮演的角色,不该这么贪欢下去……
他茫然地望着楚君惜雪白的身子缓缓后退,手指不自觉捏紧,努力压抑探手将那人抓回的衝动。
楚君惜自始至终噙着微笑,身子退到了床尾,对着半靠着床头的严驹张开了双腿。细声细气地说:「既然是最后一次了,严大人不介意我玩儿点新鲜的吧,就当是临别的纪念?嗯?」
严驹还不明所以,就见楚君惜不知打哪变出了一根玉势。那根玉势约莫严驹的三指粗细,虽不若严驹阳物壮硕,尺寸也颇为可观。玉色雪白温润,但跟楚君惜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相比,还是差了一些。被楚君惜握在手中把玩,白玉也显得没那么白了。玉势雕成了男子阳物的形状,头部为蕈状,微微上翘,棒身的部份则做了一个握把,方便操持。
楚君惜执着那握柄,以一种刻意放慢的速度,将那玉势放入口中,粉嫩的软舌缠绕其上,红唇合拢,发出一种『嘖嘖啾啾』的声响。他口里含着,眼角却挑起,目光落在严驹身上,炽热繾綣,彷彿口中含着的是他的一部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