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进入那边……!?不行!!好想…解手……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
楚君惜的腰身不断摆扭,想要甩开那不断入侵的舌尖,看起来却好像是在对侵略者摇屁股。
细緻的尿道黏膜被粗糙的舌尖鑽入鑽出,带来一种似痛似痒的感受……分身胀大而疼痛,怀念起被软热口腔、溼滑舌头包覆的美妙回忆……属于严驹所有的低沉嗓音再度响起,催眠式的:「宝贝儿……想不想我吸你鸡巴……?」
不……不想……啊啊……那舌头伸进里面了……!!好像顶到了体内的某一点!!好奇怪!!太奇怪了!!
楚君惜左右摆着头,泪水和唾液不断流淌,腰身因那固执伸入的舌头而疯狂摇动,一震一颤的……被护卫在雪白臀丘中的入口也张开了,像张小嘴一开一合,被尿道中的刺激给挠得渗出了汁液。
鬼王的舌头一进一出,一面还有间情逸致说话:「不想啊……没关係……那摸穴总可以吧?」
他说着说着,奇长的手指便探入了那肉穴,与舌头一起,抵住了楚君惜最稚弱的那处,疯狂顶弄。
「呜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拔出来……要射了……求求你……拔出来……让我射……呜呜呜呜……呃啊——」
楚君惜的身子剧烈痉挛,鬼王则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嘎哈哈哈……我看你的贞节牌坊要扛到几时……本王的唾液可是极强的催淫剂,现在是不是觉得乳头肿胀,鸡巴也痒到受不了啊……哈哈!!可惜,没有本王的鸡巴插入,你是怎样也高潮不了的!!嘎哈哈哈哈——」
泪花朦胧中,楚君惜绝望地望着『严驹』残忍大笑的脸孔,清楚地认知到对方所言不虚:他的双乳发胀搔痒,分身则是翘得高高的,不断颤抖,却怎样也无法顺利射精—即使鬼王已把舌头抽离。
好痛苦……想死……拜託谁来让他一死了之……想射精却无法顺利射精的痛苦当真摧折人心……恍恍惚惚间,楚君惜咬住了自己的舌,正待使劲,齿列咬下的却变成一团松软的棉花。
『严驹』在一旁大笑:「这里是冥界,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没准你死,谁也带不走你!嘿嘿……快呀……你不想要严驹的鸡巴吗?让严驹将你狠狠肏到高潮?嗯?很诱人吧……」
要获得仙气,不得强取豪夺,否则对于仙气的纯度将会有所折损。必须仙气的拥有者心甘情愿给予才行。这也是为何,鬼王心机用尽,又是化身为严驹,又是用上催淫剂的缘故—无非就是希望楚君惜能够主动说出,他最想听到的那句。
楚君惜白浊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血丝,鬼王已经松开了他双手的压制,是以他受不住地伸手,狠狠用手指搅弄自己的肉洞。然而,不论他抽插得再起劲,连脚趾也舒爽得蜷起,他就是高潮不了。只能泪眼朦胧地望着严驹的脸孔,似笑非笑,似远似近……
为什么……为什么严驹见他这么痛苦,还取笑他……?想要……想要被严驹的肉棒塞满……楚君惜舔舔唇,眸光已然涣散。他双手掰开自己汁液溢流的蜜穴,恍惚地对『严驹』说:「严大人……想要你……插进来……快点……小穴……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