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鑽入又鑽出,又是在站着的状态,楚君惜一面吃疼,一面却也有说不出的刺激,仰起了头嘶嘶抽气,道:「没有……啊啊……相公……饶了……嗬……」
他那句『相公』似点燃了严驹的什么—他猛然抽出手指,惹得楚君惜一声闷吟。令道:「衣服脱光,我要检查。」
楚君惜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就像那小黄本儿里描写的一样,让男人从后头掰开他的臀,细瞧他最私密的那处。不同的只是,小黄本里的他是身不由己,现下是被他渴望的男人注视着……光是严驹拂过他腿根的鼻息,都让楚君惜兴奋得无法自已……后穴不受控制地缩缩放放,还未被碰触,便已经隐隐濡湿。
那微微开闔的穴口彷彿做着无言的邀请,严驹也老实不客气,长指一伸,瞬间全根尽没。
「呃啊——哈……呜……」楚君惜没料到他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捅进来,又胀又痛又爽,抖着嗓哼哼哈哈地叫了起来。
严驹的长指沿着那涌动的内壁摸索,像在搜寻什么重要物证似的,嗓音冷沉:「这里,最近只有我进去过吗?」
楚君惜撑起颤抖的膝盖,臀部忍不住跟着那手指扭动,哼道:「是……呀……啊……只有…你……嗬……严驹……求…你了……」
讨厌……别只撑开又不动啊……里头痒得很,直想要被狠狠地衝撞、摩擦……
『啪』的一声脆响,严驹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搧了楚君惜一下—他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不至于十分疼痛,但热辣感十足。楚君惜『啊』的叫出了声,立刻感到臀部麻了一片。
严驹斥道:「骚货!谁准你插入手指就发浪,检查还没结束,给我忍着点!」
无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严驹大多数时候都拿他没辙,对他有求必应居多,像这样强制斥责的口吻,几未有过……楚君惜被他这么一打一骂,不但未发怒,反而被他难得的强硬形象挠得心口发痒,后穴若有所感地不断收缩,泌出更多热液……
他乖巧地应声:「是……相公……」
啊……这种床上情趣真不错啊……严驹是打翻了醋罈子的相公,而他是楚楚可怜,乞求丈夫息怒的妻子……唔……严驹会怎么『惩罚』他呢……?光想都令他兴奋得颤慄。
要是严驹知道他越是生气,楚君惜便越是兴奋的话,恐怕他满腔怒火都会立刻熄灭吧。
严驹捅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花径中翻搅、开合,带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楚君惜乖乖忍耐着,不敢再摆动腰身,但前方的分身却骗不了人,随着严驹手指的作动昂立、弹跳,顶端还流出了蜜汁,腿根也泛起动人的粉红。他忍俊不住,张口咬住了身下的被褥,兴奋的眼泪与唾液瞬间沾湿了床单。
严驹一面转动着手腕,一面道:「我是让你不准动屁股,谁准你忍住声音了……你不就喜欢让人知道你有多浪吗?还不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