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惜眼眸泛水,吐息紊乱,微微咬着下唇,乖巧应道:「嗯……喜欢…被严大人……摸……嗬……」
他献媚式的讨好严驹并不领情,一手一边,拉扯那乳尖,直至变形红肿,冷声道:「左丞相呢?他这么摸你,你是不是也觉得爽?啊?」
楚君惜又痛又爽地答:「才…不……呀啊……轻…点……呜呜……我疼……」他的哽咽似乎起了一些效果,严驹动作顿了下,然后松开了他肿胀的茱萸。手掌再抚上时,多了些水气,似是沾染了唾液。
严驹的指腹粗糙且带茧,肉贴肉摩擦久了,难免有些刺痛,尤其乳头又是这么细緻的部位。现蘸上了唾液,轻拢慢捻的,又凉又黏,别有一番难以形容的滋味……
楚君惜当真是苦不堪言—严驹这么一逗弄,他下头还没止痒呢,胸部又痒了起来,直想让温热的唇舌含住、吸吮……这根本整他的吧……!!
楚君惜哭丧着脸,软软央求:「相公……求求你……帮我……吸……呀……别摸…了……呼……啊……求你…了……」
严驹手指弹弄着楚君惜饱满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引男人?嗯?」
这么折腾楚君惜,他自己也不好受,尤其楚君惜又是哭又是求又是喘的,媚中带骚,他简直硬得要自爆了。但是他依旧展现超高自制力,务必得给这小骚货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敢出墙的下场才行!
楚君惜伸着舌哈气,颈子和身躯都镀上了一层红潮,诱人不已。他拱起了胸膛,哼道:「我没有……嗬啊……不敢了……不敢了……呜嗯……」
他本来矢口否认,严驹手指一拧,他只好屈服于恶势力地改口。严驹这才满意地将手掌从他胸口收回,将他的身子转了半圈,两人变为面对面。他一手撑着楚君惜的蝴蝶骨,一手托起他的臀,头一低,便将那挺立的乳尖含入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