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仰躺在上头,却无法顺利排解满身的燥热……男人的手掌与唇舌爬满了他的身子,令他喜悦地尖叫扭动。汗水与蜜液被蚕丝床单吸附,烙下一块块水痕。
就在他不知第几回,全身抽搐地射出之后,左丞相邪笑着抓住他的手臂,将软绵绵的他拉起来,让他跪着,脸孔的高度就正对着三根蓄势待发的肉砲。
左丞相道:「一直高潮很爽吧,楚相爷……也用你的小嘴让哥哥们爽爽。」
他双眼迷濛,面泛桃花地注视着眼前粗大昂扬的男根,毫无异议地一手握住一只,嘴一张,含住一只,尽心尽力地吞吐套弄了起来。
男人们接连发出了响亮的抽气声与粗喘声,兵部尚书开了口:「左相所言不虚啊,楚相爷的小嘴真他娘的舒服!嘶……哈……竟然用喉咙服侍我,操!爽死了!」
一旁的吏部尚书露出欣羡的表情,左丞相则是哈哈大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严驹根本餵不饱这隻骚母狗啊!现在他又陪君上南巡,果然小母狗受不住啦……哈哈……别看他平时清高的模样,在床上可浪得没边了,嘿嘿……今天他身上的洞咱们兄弟三都可以尽量享受!」
语毕,兵部、吏部尚书二人皆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左丞相垂眼,对着被阴茎包围的人儿道:「小母狗,哥哥的鸡巴怎么样?好不好吃?大不大?」
他媚眼如丝,眼角泛红,听闻左丞相的问题,稍稍吐出了口中的肉柱,改用舌尖灵巧地舔舐龟头,模糊不清地应道:「嗯……好好吃……三位哥哥的……鸡巴……都好大……」他说着说着,头一偏,又去含吏部尚书的那话儿,同样吸吮得津津有味。
三个男人双眼都蒙上了血丝,用一种极力压抑的表情望着那比想像中更为淫乱的人儿,轮番用嘴、用手替他们服务。
吏部尚书的嗓音都扭曲了,道:「左相……什么时候能开干啊……?!在下快憋不住了。」
左丞相正压住股间人儿的后脑杓,猛操他的咽喉,听闻吏部尚书的问题,笑了笑,道:「贤弟不须忍耐,看是要射这母狗嘴里还是脸上,都是可以的……长夜漫漫,要几回有几回,药丸为兄已经备着了,包两位贤弟金鎗不倒。」
三名男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一眼,同时哈哈大笑。吏部尚书则是明显松了一口气,道:「两位大哥,那小弟就不客气,先用这小母狗的嘴了。」语毕,他自左丞相胯间揪过对方的长发,将自己的砲管顶入对方软嫩的小嘴中。这回他不再忍耐,紧抵着对方紧窄的咽喉抽送,见对方被他逼出了眼泪,反而更有种嗜虐的兴奋,粗口不断地骂道:「操!真爽!哈!看你在朝堂上那么嚣张,现在还不是替我们兄弟三人含屌!哈哈……哦哦……我要来了……小母狗,好好把我的精华吞下去!!呃啊——」
他大喊一声,腰身猛力往前挺,楚君惜涨红了脸,双眼上吊,他喉头勉强上下滑动了好几下,看来是服从地将那精液都给尽量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