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李铎把电话挂了,“今晚话怎么这么多?” “你啥时候回来的啊?”张庸机关枪似的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回来为啥不告诉我啊,几点下班的啊?” “今天休息。” “……” 张庸刚还觉得对不起媳妇儿,心里难受。这会儿是真不痛快了,“操,休息咋不跟我说?”他压低声音质问,“你啥意思啊?我还是不是你男人了,休息也不提前跟我说,我好调休啊。” “说了你就不去肯德基了?”李铎问。 “……”张庸吃瘪,“那在肯德基也上不了那么长时间,你为啥不告诉我啊。” “回去吧。”李铎把张庸从车上拉了起来。 “你咋老这样。”张庸小声抱怨,“咱俩都好久没痛快那啥了,这么好的机会,让你给糟蹋了。” 李铎没吭声,他从裤兜里摸出上午买的那枚金戒指,牵起张庸的左手,快速地套在无名指上。 张庸还没反应过来,感觉有啥东西往手指上套了。他嘴上问着你干啥呢,心脏却狂跳不止。 借着月色,他看清楚了。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被李铎戴上了一枚闪着光的金戒指。 “大壮。”李铎轻轻叫了一声,“生日快乐。” 张庸突然鼻头发酸,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了,呆呆地盯着自己左手看了一遍又一遍。 “回去再看。”李铎把张庸拖了回去。 楼梯上,张庸激动地一直在叽歪,“今儿休息是为了给我惊喜不?媳妇儿,我真的……” “我真的不知道要咋爱你了。” “我自己都给忘了,你还一直记着我生日。” 张庸激动的情绪还没平复,在进屋之后,彻底平复不了了,他看着桌上的家常菜和蛋糕,眼眶直接红了。 自打爷爷奶奶过世之后,第一次有人这么用心地给他过生日。 “媳妇儿,你为啥,为啥要对我这么好……”张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用手背擦去自己的眼泪,边哭边笑,“你说你这兔崽子,还偷偷搞啥惊喜,呜,高兴死老子了!” 李铎把张庸抱进怀里,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再过两三个月,我就换工作了。以目前的水平,找个工资一万左右的,不是很难。把兼职辞了吧,我不希望你太辛苦。” 张庸毫不怀疑李铎的工作水平,他早就知道,媳妇儿这么努力这么拼,一定会事业有成的。 “那我再干几个月,行不?” 李铎果断拒绝,“不行,只能干到月底。” 张庸最终同意了,谁让他是个妻管严。 26岁的生日,张庸过得那叫一个幸福。 不光吃到了媳妇儿亲手做的长寿面,还吃到了许久没吃的大鸡巴。 性福和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第107章 番外(十二) ============================== 六月,北京开始进入初夏。 虽说只是初夏,但已经热得叫人没什么食欲。好在湿度不算大,尚且可以忍受。等到了七八月份,那才是真的难熬。 “干妈,您教我做些凉拌菜吧。我就会做个黄瓜,其他的看着菜谱学了,味儿总是不对。” 戴航在厨房给赵穗打下手,他突然想起昨天下午收到的微信,觉得是时候给廖瑞言换换口味儿了。 “小航,你这孩子…”赵穗说不上是欣慰还是惋惜,“这么久了,干妈都替你累。” “一点儿都不累。”戴航怕干妈又劝他放弃,立即说,“干妈,您真的甭心疼我,他现在有什么想吃的,会发微信告诉我。昨儿还给我发微信了,说想吃我之前做的爽口黄瓜。” “真的?”赵穗有些惊喜。 “真的,就是我想给他换换口味儿,做些不重样的凉拌菜。” 戴航只是简单带过,没说细节。 微信是他厚颜无耻提了三四回才重新加上的,隔三差五的短信内容也改成了微信发送。 重新加上的这一个多月里,廖瑞言从没找过他,昨天还是第一次主动找他,说想吃他上回做的爽口黄瓜。 赵穗欣慰不已,笑着说:“那干妈不劝你了,给你加油打气,再过几个月就是你干爸生日了,干妈祝你早日成功!” “谢谢干妈!” “明儿我就教你做些爽口的菜,早日拿下他。” “好嘞!” 戴航嘴上应着,其实心里早就不想这些事儿了。 廖瑞言不再拒绝他送饭了,甚至昨天还主动说了想吃什么。 他对于现状非常满足,就算没办法一起生活,能给他送到退休,足够了。 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有一起生活的日子,每个周五晚至周末,都是他离廖瑞言最近的时候。 而且戴航心里藏着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他的初吻已经没了。 那是一个月前的某一天深夜。 那天刚好是周五,也是他允许自己闻内裤的日子。 戴航养尊处优的活到26岁,还是个初吻健在的小处男,说没冲动那是不可能的,以前他经常想着廖瑞言打飞机,可是越打越空虚。 自从年初开始给廖瑞言送饭,他变得很忙碌,到家基本倒头就睡,后来去干妈那儿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直接留下过夜,更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 偷到那条内裤后,久违的欲望才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戴航非常自律,他给自己严格地规定了时间。每周三、周五、周日可以闻两分钟,每个月的第四个周五晚上,可以闻着内裤打一次飞机。 一个月打一次是因为打飞机这事儿对他来说,又快乐又痛苦,高潮过后,无止境的空虚会疯狂侵蚀他。 脑子里也会有个声音不停地重复着三个字儿:去找他。 周五的那个深夜,戴航被大脑内的声音给驱使了。 他像个没有独立思想的提线木偶,被看不见的透明细线拉扯着,一步又一步,悄无声息地朝着目标靠近。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廖瑞言的床边。 借着走廊暖灯射进来的微光,他就像个变态痴汉一般,贪婪的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他轻嗅着卧室内的每一丝空气,肆无忌惮地偷窥、意淫着他爱慕了近十年的男人。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大胆一些,去亲他。” “他没有锁门的习惯,老天都在帮你。” “你不是一直想亲他吗?机会就在你面前,你舍得放弃吗?” “他不喜欢你更不会爱你,你想要的想做的,通通都不会得到实现。” “嘴上说什么无所谓了,做男保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