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捂自己刺痛的肩膀,不但没怨,甚至连蹲下的半身也霎时就撑起了个刚才还没有的帐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即使被推了,他也还是拼命贴了上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秋哥,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成为专门为秋哥套鸡巴的狗!” 不远处,本就已经被这幕折磨得心神不安的文天成更是难看了脸色,“秋翊,你们到底……” “我说滚,你没听见吗?” 可问话被中止,秋翊这一声叱责,更是让刚才还一脸渴慕的男人顿时恼了一张俏脸转而向文天成皱去:“秋哥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我是让你滚。” 随即,就像被针戳破的皮球一样,那妄图以转嫁矛盾保全自己的男人就泄了气:“可是,为什么……”他一下脱掉自己的上衣,拼命将那对雪白柔软的双乳挤出来给他看,“秋哥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胸部了吗?不是说这样才是最适合穿上乳环的奶头……!” 他揪起自己那对尖尖的紫红色乳首:“我都问过了!你以前穿的那些人都是我这样的,是我这样的!”可下秒他就一放,突然指向了男人的方向,“可他有什么好?那平板似的身材有什么值得你连一晚的机会都不给我?” 秋翊一挑眉:“这我倒是不否认。” “是吧?!”他顿时得意,扬了脸献媚,“所以……!” “但作为一条狗,你实在太聒噪了。” 衣领突然被拽起,秋翊拽着他,竟是直接就把人往开了门的电梯里一扔,“而很不凑巧,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叭叭个不停的家伙。” 扔完,电梯一关,他就懒散地靠着墙壁再次转了过来,细长金眸往还没缓过神来的男人面上一掠:“你说是吧,天底下最会叭叭的老头。” “……”很难描述自己现在堵闷的心境,甚至在那人被丢走时也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 “你能不能先把露在外面的那根收收?”他尴尬地把目光从那软下来也过于庞然的肉刃上移走,满脸都飘过绯红。 “有什么好收的,又不是没看过。”他赧然的话语换来秋翊一声冷冷的嘲笑,“不是从小就给我换尿布吗。”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被自己曾说过的理由搪塞了,他不得不满心复杂地向着这不知何时厚起了脸皮的大孩子承认,“现在你长大了,很多事还是算了吧。” “双标。”虽然不满,但还是乖乖把性器放回了裤里,秋翊冷着脸回头,“所以,谁带你来的?亓楠?” 他这才终于从兜里摸出了终端,瞄了眼,又往桌上堆叠的餐盒一看:“哦,送饭啊。行,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完了? 和想象里差距太大,文天成当即就气得冷下了脸色:“等会儿,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是在他说你身材贫瘠的时候没有反驳吗?”偏偏这人还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误,“可他确实也没说错啊。” “秋翊……!”男人恼怒,只觉心里的苦涩都活活遭受了玷污,“我是说他是谁!还有这是不是就是你这么多天不回来的理由?!” “你没事突然发什么疯。”秋翊皱眉,“再这样我也要把你扔出去了。” 可置若罔闻,男人仍盯着他,眼里的怨愤甚至要把他也烧出一个洞:“秋翊,回答我。”他一字一顿地,“这是不是就是你一直不回来的理由?”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秋翊费解地看向他,良久,才突然厌烦了似的:“是又怎样?”他语调轻浮地,“怎么,你还有偷窥癖?还想每天晚上都看到刚才那样的场景?” “什么?!不是……!” “欲求不满你就直说啊,想要男的女的?我让亓楠都找给你。” “秋翊……!” “哦我差点都忘了,楚渭,你喜欢楚渭。”秋翊一笑,继续说道,“不过你不是都已经和楚渭开过房了吗,还就是在老子的这家店里。” 只这一语,刚才还怒火中烧的文天成就瞬时当了机。 “还是说你胃口就这么大,区区一个楚渭竟然都满足不了你……” “秋翊!秋翊!!” 总算知道了进门的既视感究竟从何而来,文天成扑上去就要捂住那张视野里开合的嘴,“不是!不是这样!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许你再胡言乱语……!!” “那你为什么找我,又为什么这么急于向我要一个答案?” 男人愣住了,一时间竟真找不出合适的回答。但不妨碍,心里那股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横冲直撞的怒气却还在蔓延,蔓延得毫无章法,亦毫无道理。 “行,我不管了,反正我要你回来,我就是想要你回来!”他索性破罐破摔,“自古以来,哪有儿子把父亲一个人丢在家的道理……!” “哦?怎么就没有过这种道理?”不由一顿,为他太过坦白的话语,“再说了,你这样不还是寂寞,寂寞不就是欲求不满。” 寂寞?欲求不满?因为谁?因为秋翊……? 他一怔:“胡说!我怎么可能因为你欲求……!”他舌头卡了壳,突然灵光一转,“我找你纯粹是因为最近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这话一出,秋翊却真有些正起了脸色:“你确定?亓楠可跟我说没什么异常。”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是我那天去养老院看林昭晖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的。”见他当真信了,文天成更是添油加醋地说道,“所以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一直都睡不好。” “哼嗯……”突然抄起了双臂,秋翊审视地打量起他,“讲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老子回去?” 他说得暧昧,明明也没求着,姿态却偏偏高得像是拜托。 文天成不由又被气着:“犯了错为什么还能这么理所当然?我可没像那人一样腆着脸求你。” 秋翊也不服地一笑:“老子是强奸了还是嫖娼了?正常解决生理需求凭什么是犯错?”他一顿,“还是说我这早被断绝了关系的成年人,有朝一日还得跟个陌生人汇报每日的性交状况?” “秋翊你……!” 文天成指着鼻子瞪他,但骂不出来,那人说的竟一点没错。 “可你至少也不能这么滥交……!” “嚯,跟自己儿子上了床的人还好意思骂别人滥交呢,也不看看究竟是谁的性质更加恶劣。”秋翊咧嘴,那穿着唇环的嘴角此刻看上去竟如此阴邪,“怎么,楚渭的技术难道就这么差劲啊。祸害了一个还嫌不够,还想再祸害第二个……” “都说了不是!!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文天成的眼里几近充血,他怒目而视,气得又直要委屈。 “亏我今天还专门做了蜜汁藕给你。”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