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烟想去寻个公道,她自己还想去呢,就怕两名保镖不同意,怕遇到啥危险。 刘雨涵也这个意思,恨不能亲自去给渣男俩巴掌,两名安全部保镖大概也挺同情乔雨晴的,主动提出必要时可以出面负责善后,以及开锁服务! 另一边,501宿舍诡异气氛从下午持续到晚上。 能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是全国最高学府之一,501的四人智商自然没问题。 “我确信没听错,绝对有个女人说话。”狗鼻子那位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幽幽道,“咋回事呀,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哪里都不正常?” 如果说之前闻到香味可能鼻子除了问题,或者化妆品啥的味道,但女人说话声,大家都听到了,总不能集体幻觉。 喜欢看书的室友注重细节:“听起来个失恋的女人。” ‘滚,你不配!’ 前面的愤怒,后面三个字带了哭腔,很像小说里的情节。 另一位室友点头认同:“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哎,我又想起个事,当时声音的位置好像在校草那边?是不是?” 校草:“.......是。” 他分析出来的更详细,只不过没法说。 那声音,绝对是乔雨晴! 关键他还好说,毕竟曾经深深爱过,现在要分手了,心里难过一时听到对方声音可以用科学解释,但室友为啥也见了呀。 还有那两颗水珠! 校草不知道第几次抬起手,明明水滴早没了,却总感觉留下了什么痕迹。 几人认识乔雨晴,但也就认识,达不到听声音能认出的程度,见校草承认,爱看书的那位大脑风暴,立刻展开深度分析:“那你有没有觉得听起来很熟悉,好好想想,尤其那些.......已经不在的。” 室友:“.......” 越说越玄乎了。 深夜,某种话题会悄悄滋生变大,哪怕智商再高。 仔细想想,声音的确来自校草那里,也就说,女人应该是说给他听的。 有了这个思路,几人不约而同想起这位校草对待感情的方式,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认识之前,比如高中时代做过类似的事,某位受伤女孩想不开自sha,然后冤魂到这里来报仇了? 校草:“.......” 牵扯到众人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事。 几分钟后,校草忍受不了三名室友越来越离谱的猜测和诡异目光,低声道:“够了,告诉你们吧,我可以确认,说话的人是乔雨晴。” 几人睁大眼:“啊,乔雨晴吗?那你问过没?” 活人.......不,认识的人就好办了,打个电话问问就是。 校草惆怅摇摇手机:“早问了,没回。” 平常的时候,乔雨晴秒回,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任他说什么都不回,电话不接。 室友对他复杂的感伤一点兴趣也没,反而有点生气,大家猜来猜去大半天,为啥不早点说? 平日里早不满了好吧,仗着长得好看,一个不够还想俩。 分析方向开始变了。 既然确定是谁,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某个怨鬼看不下校草的渣男行为,故意伪装成乔雨晴的声音来警告呢? 校草:“......” 人心真复杂,早知道不说了。 谈话一直持续到熄灯也没得出啥结果,相反,都给吓的不敢去厕所了,他们胆子不算小,几个大小伙子火力正旺,平日里看鬼片鬼故事没太大感觉,假的嘛,怕的话以后怎么保护女朋友? 然而现实中真遇到,尤其四人同时,身上凉气一股股往外冒。 喧哗随灯光渐渐熄灭,校园的夜晚,比城市其它角落更安静。 喜欢看书的室友紧紧裹着被子,小说里的各种恐怖情节不受控制往外冒,黑漆漆的窗外,房间角落,仿佛随时会跳出个什么东西来。 他听到窗外大概是猫头鹰的渗人鸣叫,听到风吹过树梢,窗户发出的窸窸窣窣声。 这些平日里被忽视的东西,被恐惧无限放大。 半梦半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浓浓尿意忽然袭来,大概吓出的来的,他平常没起夜的习惯。 不起,憋的睡不着,起吧,离开唯一能给安全感的被窝....... 纠结的正难分难解,耳朵忽然一动,门外响起脚步声。 这位室友忽然发现自己解锁了技能,能听出脚步声是男是女。 轻轻的,不同于男生运动鞋的沉重,听起来有点清脆,像高跟鞋,大晚上的,男生宿舍怎么会有女人? 一股凉意窜到了天灵盖! 他紧紧裹住被子,死死咬住嘴唇,心跳快的蹦出来,偏偏耳朵似乎进化了,听的越来越清楚。 脚步声来到门口,停下了! 室友:“........”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想干嘛? 不会那位又来了吧! 很快,答案来了。 门锁咔哒声响,像某个场景正式拉开帷幕。 室友:“.......” 门反锁了!确定反锁了,他害怕,亲自锁的,反复确认好几遍! 未知的东西最可怕。 这名室友全身汗毛齐齐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却艰难一点点转动脑袋,目光看向房门。 什么也没看到! 门开了,像有人走进来那般,开到一个身体的位置。 操场上白蒙蒙夜灯吝啬照过来一点,地面惨白,没有人。 却有脚步声...... 室友瞳孔瞬间大到了极限,似乎怕惊动屋里的人,脚步声放的极轻,然而夜深人静又距离几米,能听的非常清楚,脚步声往床的位置走来。 人类据说有很多本能随安逸生活蜕化了。 此刻的这名室友,注意力不受控制高度集中,差点晕死过去,怎么说呢,就那种明明看不到,却清清楚楚能感觉有人在身边! 他不敢动了,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 似乎听到了这句话,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忽然凭空冒了出来,没错,没有脖子没有身体,长长的头发遮住脸,是个女鬼。 室友:“.......” 深夜的空中,飘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恐怖片都不敢这么演吧。 飘着的人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飘到校草床边忽然转过来,和他对了个眼。 室友:“......妈妈呀。” 他看到了啥? 一张惨白的,没有五官的脸! 他不知道,此刻的高烟也给吓的差点喊出来,大晚上的,她打扮成这样先把自己给吓到了,要不是有两名极具安全感的保镖跟着,几乎想打退堂鼓。 高烟拍拍胸口平静下来,竖起手指想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