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爱竟然是这样的感受。艾尔海森亲吻他,插入他的那个湿软的洞穴里,他作为承受方,为了这几个简单的动作而发出呻吟。 这和他想象得有些不一样,这和他们之前几次的都有些不一样。没有疯狂闪动的光,没有歌唱的星星,没有吐出的热气化作的欲望怪兽。他们在一个点着暖黄灯光的房间里,像两个普通人一样,做着一件极其普通的事。 对啊,卡维又明白了一点。他和艾尔海森之间的爱也并没有那么举世无双。他们相当平稳地走到了这一步,上床也不过仅仅是其中的一个花絮,无法构成完成的篇章。 他之前从未这样想过,因为他总觉得没有性像是缺少了什么…但真正做的时候,他却感觉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千百次,也并没有什么稀奇可言。 卡维恍然大悟,真正稀奇的,真正能在他们人生中独一无二的或许是爱,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欲望波浪。 所以他看向了艾尔海森,他发现艾尔海森的眼睛从未从他身上移开。只要他稍微皱一皱眉,艾尔海森便会在他簇紧的眉头处落下一个吻。 卡维突然想把这件事告诉艾尔海森,这是他们在探索性与爱的过程中的一个重大发现,他不能自私地瞒着另一个研究者。 “艾尔海森、哈…” 他想说什么,却暂时大脑短路,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他想了个最简单的词,在以后他想不起该说什么的时候,或许他也会考虑用这个词代替。 “我、我想我好像…我…我爱你…嗯…” 艾尔海森对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并不奇怪,他亲了亲卡维烧红的脸颊,压住了他的大腿。 “乖一点,要开始快了。” 卡维对没有得到回馈还有几分不满,但很快他就没有机会想这些了。他的肉道足够湿软,直接插入也可以顺畅地顶入到深处。 艾尔海森的眼睛永远是含情脉脉的,虽然或许只有卡维会这样认为。但他其他的地方都是毫不留情的,这倒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他的体内被顶开,在抽出时软软地收缩,还未恢复原状便又被狠狠撞开。卡维的泣音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被干的时候只有眼泪能顺畅地流出。 他的身体被填满了,肉穴柔顺地放松,来方便那根大东西在里面捣弄出咕唧水声。卡维一直都很兴奋,他从善如流地勾住了艾尔海森的脖颈,将要吐未吐的呻吟送到他的肩窝里。 “嗯…嗯哼…” 他的身体在晃动,像骑着一道起伏的波浪。艾尔海森把他扶起来,让他完全坐下去,那个钝圆的头部便又顶到了深处,甚至让卡维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扎穿。 他爱人的阴茎在自己肚子里搅动,他的穴内全部颤抖着吸吮对方的性器。艾尔海森没有强人所难,他没有叫卡维自己动,而是托着他的腰,亲自教导他如何去好好骑一根阴茎。 向上,晃动腰部,再向下。卡维顺着他的手,乳珠坚硬得变成小颗粒,在艾尔海森的皮肤上骚弄。他低低地呻吟着,他一直是个好学生,好学生不让老师失望。 “很好,”他的老师说,“夹紧。” 他照做,从学生变成放肆扭动腰部的娼妓。他呻吟着,体会着阴茎插在屁股里的感受。每次扭动腰部,某个地方好像都会有些颤动… 于是卡维停下,他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按了按。 “你…你插到我这里了…” 他只是这么说,自然没有意识到后果。 “你看错了,”艾尔海森说,“还可以插得更深。” 他被犯了过来,背后位,他最喜欢的后入姿势。一个暖融融的怀抱把他彻底包裹。他还没享受多久,那个坏东西就又插了进来。 “嗯哼…又进来了…” 在做爱的时候他似乎会变得有些多话,但艾尔海森罕见地寡言少语了起来。他们肉体相撞的声音变得明显清晰,艾尔海森抓着他的手,隔着肚皮,去摸他到底被操到了哪里。 “是这里吗?” “呜嗯…是、再前面一点…” “这里?” “啊、哈、差不多了…” 卡维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汗珠滚滚掉落在床铺上。 “龟头插到这里了…其他的…就这么长…” 他小腹发烫,胡言乱语,比喝了酒发疯的时候说话更毫无逻辑。但是艾尔海森相信了,“让我摸摸。”他说。 卡维放开了抚摸着小腹的手,艾尔海森的手比他更烫,弄得他整个下身都暖洋洋地舒服。他想引导着艾尔海森去摸,去体会他有多厉害,竟然可以插到这个位置,还一突一突地顶弄…但艾尔海森看起来并不奇怪。 “这个地方,”他又把卡维的手拉过去,“放在这里,轻轻按下去。” 卡维一直在被引导,他自然而然地照做,并没有思考为什么。随后艾尔海森在他身后抓住了他的腰,一个狠入,直接插到了最低。 卡维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他的肚子要被操穿了,但是他的手还是紧贴着小腹,一点都没有松开。艾尔海森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觉得自己的整条肉穴都在被毫无怜悯之心地使用着,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哭泣呻吟着,请求对方稍微温柔一些。 “不行、不行的、艾尔海森、轻一点点…” “感觉到了吗?” 艾尔海森突然说。 “你的手…放着的位置。” “我在隔着你的肚子,操你的手心,学长。” 卡维惊喘着夹紧甬道,他感觉到了,那根刑具一鼓一鼓地顶起他的肚皮,隔着他的肚子,操弄着他的掌心。 卡维终于爆发出今夜第一声真正的哭泣,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玩死了,在艾尔海森的身下,他没有讨到任何一点好处,就连身体最私密的深处也被干了个透顶。 艾尔海森给出的反应是亲吻他的眼睫,“哭的太早了,卡维,这个夜晚还很长。” 艾尔海森说对了,这个夜晚很长。 他的控制欲不加限制地全部施加在了卡维身上。卡维在被子组成的波涛中浮沉,每当他想要挣扎逃离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都会告诉他,“学长,要听话。” 卡维从来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他随着自己想法,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一团乱麻。他从来不为此后悔,也并不想着做出什么改变,对他来说,自我或许是比过得好更重要的东西。 但是现在缰绳已经勒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不得不再去听从眼前这个人的指令。“我应该再狠心点的,卡维,”他的学弟将他按进被子里,一个深顶,让他的小腿发颤,“丢掉主人的项圈是值得被打断一根鞭子的罪行。” “唔…呜呃…” 卡维已经几乎要在这样猛烈的性爱中失去意识。欲望像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