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甚至为了她去威胁那群烂橘子。 现在她竟然说他没有把她放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 见五条悟一脸的不可置信,西宫凉夏突然感觉有点累,她不想解释,不想和五条悟说话。 她侧过身子,拒绝和五条悟交流。 他有什么可惊讶的,一直以来把她当成是一个易碎的物品,当成是一只不能经历风雨的金丝雀保护起来的不是他吗? 试问,又有哪一个人会把金丝雀和自己放在同一位置,他们总是认为金丝雀是需要保护的,是见不得外界的刀光剑影的,所以要保护起来,甚至要把它关在笼子里,堵上耳朵蒙上眼睛,这样才放心。 可这算什么?这只是自我感动式的付出。 五条悟从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这种保护,他自作主张的将她关在自己画的保护圈内,就连她提出的分手都没有从他嘴里撬出不结婚的真正原因。 可想而知五条悟有多固执。 要不是禅院直哉她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原本应该由五条悟亲口说出来的原因,亲口对她解释的事件起因,现在她却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这才是让西宫凉夏最为生气的一点。 一个根本就没有把你和他放在同等位置的人,一个总是自我感动式的抗下一切的人,这样的人就算西宫凉夏再喜欢,再爱,她也绝对不会跟他交往甚至是结婚。 她想要的是和人生中的另一半共同承担生活中的一切风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傻子一样的活在别人的羽翼之下。 西宫凉夏刻在骨子里的骄傲绝不允许她这样! 看着西宫凉夏侧过身子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五条悟不自觉的有点头疼,他感觉现在的西宫凉夏神思敏感的不像话,他可能一句话没说对她就会胡思乱想的生气。 大门外传来一声门铃的响声,这是送牛奶的提示音。 五条悟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外将放在牛奶箱里的牛奶取出。 正当他准备回去时,伊地知洁高打来了电话,五条悟刚接住,对面就传来了伊地知洁高略微有些兴奋的声音:“五条先生,两张婚姻届都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我现在送到西宫小姐的家里吗?” 他是真的为五条悟感到高兴。 可让他觉得疑惑的是对面猛然沉默了下来,伊地知洁高想到了可能是他打扰了五条悟和西宫凉夏的早上温存时刻,随即说道:“要不我迟一会儿送过去,唔——需要我带点早餐或者买一些喜糖带过去吗?” 五条悟:“……” “呐,伊地知,”手上的牛奶玻璃瓶猛的被他捏碎,白色的牛奶流了他一手,碎玻璃片混和着白色的液体撒落在石板上,五条悟深吸一口气,腔调阴沉的说:“别逼我瞬移过去掌掴你。” “哎……咦???!”就算是隔着电话,伊地知洁高还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用土下座的语气道歉道:“非常抱歉!” 他有预感,要是不用最真诚的态度道歉的话,五条悟真的会瞬移过来掌掴他的。 挂掉电话后,伊地知洁高像是逃过一劫一样的瘫在椅子上,看着办公桌上的两张婚姻届,无奈道:“白忙活了一场吗……所以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刚才电话里五条先生的语气听起来,已经快要到达爆炸的临界点了啊。 甩掉手上的玻璃渣,五条悟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做了什么。 真是的,凉夏已经够生气的了,现在他又捏碎了她的牛奶。 等到五条悟回到卧室的时候,西宫凉夏正好穿上了最后一件衣服。 两人对视,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五条悟以为她会问牛奶的事,但西宫凉夏什么都没问,她只是拖着拖鞋去洗漱间刷牙洗脸 五条悟站在门口看着她,那双氤氲着恼怒无措的冰蓝色眸子已经被眼罩遮住了。 “真的已经决定了?”在西宫凉夏吐出口中的泡沫后,他这样问道。 “是。”西宫凉夏没看他,喝了一口水将口中的泡沫涮掉,继而洗去了手。 五条悟在她回答的瞬间就瞬移消失在了房间里,他怕再留在这里会做出一些让他后悔的事情。 西宫凉夏洗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后,她索性不动看着水流冲击着手背,冰凉的润滑的水柱划过肌肤表面再落到盥洗盆中。 冰冰凉凉的,仿佛都能够把血液冻结。 猛的抬手关掉水龙头,西宫凉夏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墨色的发丝凌乱着,面色苍白难看,眼眶有些发红,像个贞子一样。 不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西宫凉夏一甩手将手上的水珠甩到了镜子上。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太宰治打来了电话,西宫凉夏没有接,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很快,电话铃声在时限到达自动挂断后,太宰治在信息上发来了一个问号。 西宫凉夏回了他一句:【泡澡呢,有事打字联系】。 对面很快就回过来的信息:【原本想要约你出来吃饭,看样子你应该没心情。】 西宫凉夏怔了一下,太宰治怎么知道她没心情的? 还没等她发问,太宰治又发来了一句:【如果需要有人陪你聊天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这一句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发来信息。 西宫凉夏莫名的感觉心中最软的一块地方被触动了,她放下手机整个人沉进了浴缸中。 而在武装侦探社刚放下手机的太宰治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的有些不像话。 “太宰先生……咦?!”拿着文件的中岛敦在看到太宰治脸色的一刹那,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心底的寒意止不住的往外冒。 也许是出于小动物的直觉,总觉得现在的太宰先生异常可怕呢。 很快,他就被谷崎润一郎扯到了办公桌后,跟他一起蹲在办公桌后的还有谷崎直美和宫泽贤治。 “我说啊,敦君,”谷崎润一郎探头看了一眼太宰治的方向,见对方没有注意到他们,才小声的继续说,“你有没有觉得太宰先生今天莫名的可怕啊。” “就像是有死神站在他身后一样,只要看上一眼就让人从心底感到发寒。”谷崎直美如此补充道。 宫泽贤治平时开朗的脸,此时也严肃了起来:“这种情况……好像是从放下手机开始的。” 中岛敦:“……” 这种话,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为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进来的国木田独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啧”了一声:“太宰那家伙简直是不对劲到了极点。” 在他想要去吼太宰治工作时,也被他的脸色给震在了原地。 而被众人谈论的被死神站在身后的太宰治,则趴在桌子上,看着躲在桌后的这几颗毛茸茸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