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很大的儿子,可下一秒贺铭心又说:“就算有孩子了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当一个爸爸的。” 林余现在是什么也没说的了,只是低声说了一句:“顾琛明知道了会怎么样?他对你……” 谁知,贺铭心已经开了车门下车了。 贺铭心想,他这是在把顾琛明救出来,顶流隐婚生子,真是不要命了。 . “州州,这个校车好慢啊,我可不可以不去上幼儿园,幼儿园的那些知识你都已经教我了,我早就滚瓜烂熟啦。”顾程诚将小手放在裤兜里,眨着眼睛。 许钦州摸了摸他的头发,蹲下身子笑道:“好啦,再等一会儿,那以后爸爸好好挣钱开车送你去上学。” “钦州?” 许钦州听到声音砖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琛明哥哥的竹马贺铭心。这是程诚吧,好久不见喔。”贺铭心佯装笑意朝两人说话,他身后跟着和他一样光看穿着就能看出是豪门富家子弟的林余。 许钦州的大脑快速反应,他想起贺铭心是谁了,顾琛明儿时玩伴杜笙内定的儿媳。 天底下难道还有比送孩子上校车结果遇上老公的竹马更加巧合的事情吗? 许钦州心想,这是来堵他了吧。 “你好。”许钦州站起身腾出手试图和贺铭心握手。 贺铭心朝他一笑,反而蹲下身子问顾程诚:“程诚长高了呢,长得很像琛明。” 许钦州没说话,兀自收回手,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他看着贺铭心,罕见地似笑非笑,“当然了,毕竟是他的宝贝儿子。” 贺铭心猛然抬头,脸色一瞬煞白,他盯着许钦州的眼睛没说话。 林余皱着眉,漫不经心地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林余,琛明发小。” “你好。”林余伸手,许钦州却没和他握,只见翻了翻帆布包从里面拿了个旺仔牛奶糖递给顾程诚。 林余只好尴尬地收回手。 哦豁,没想到顾琛明这老婆还是个记仇的泼辣性子。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叔叔们。”顾程诚捏着书包带子一脸警惕,他的声音淡淡的传到贺铭心耳朵里,贺铭心仔细打量了他几眼。 “我找你爸。” 顾程诚皱眉,似乎对他说得话很不理解,“要干什么?” “找你爸爸参加一个普通聚会而已,不用担心叔叔又不是人贩子,不会把你爸爸拐走的。”林余望向顾程诚,他的表情似乎在告诉顾程诚,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需要你爸配合我们一下。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爸爸。”顾程诚紧紧牵住许钦州的手,露出孩子气,“什么聚会,我爸爸从来不参加聚会的。” 许钦州反握住顾程诚的手,给他整理好衣服,他的手从顾程诚的头顶滑下来,附上了他的小脸停留了几秒。 “校车来了,程诚要去上学啦,好好听老师的话,爸爸晚上来接你。” 顾程诚注视着渐渐开近的校车,手却捏住许钦州的衣服角不肯放开,他放空沉思了好几秒,随后靠近许钦州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顾程诚特意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州州,他喜欢爹地,州州要去赶走大坏蛋!” 顾程诚的思考捕捉细节的能力很强,许钦州很久以前就发现了。 顾程诚似乎有些不放心,明明上了校车又跑了下来,紧紧牵住许钦州的双手,贴近他的侧脸吻了上去。 他依依不舍地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专注地盯着许钦州看。 那眼神似乎在说:“州州,你要加油喔!” 贺铭心瞧着两人久久不能分开的样子,不由得轻笑。 送走了顾程诚,许钦州才终于转身看向这俩不速之客。 “有什么事吗?贺铭心,林余。” 作者有话说: 顾琛明:危!!! 第10章 追求者邀约 许钦州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贺铭心和林余,明媚的阳光下是他张扬的影子。 贺铭心瘪嘴皱眉,转过头去问林余:“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站他身后的林余此时安静的像是一块地标。 林余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一下两边都劝不好了。 林余往前走了两步,随后对许钦州说:“是这样的,铭心就是单纯想找你一起聚一聚吃顿饭而已,那个,许..钦州,你会来的吧。” 许钦州打量着林余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贺铭心刚回国就来给他下马威了吧。 如果他不去赴约,只怕贺铭心会变本加厉,他才好不容易和顾程诚关系缓和,怎么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呢? 而且他的乖儿子说得对。 许钦州想,反正他只是为了这个家,不是为了顾琛明。 “什么时候呢?” 听到这话,贺铭心不由得对这人多看了两眼,他指尖微顿。 大概他没想到许钦州会这么好说话,居然会答应赴约。 他记得,许钦州不是一个只会虚张声势毫无水准和见识的小人吗? 空气一瞬间的僵持。 贺铭心安静地盯着他,末了,又继续看向神情自然的许钦州。 他语调冷淡:“今晚八点,一个宴会而已,去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许钦州见状点了点头,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眉眼之间居然展开了笑颜,但贺铭心听着却冷得厉害:“我记得,贺铭心你今年23了吧,真年轻啊。” 林余亲眼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他完全插不上话,也许这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林余咋舌,还好自己没有任何婚约和感情纠纷,要不然按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他林家要吵翻天了。 贺铭心听完也是当头不让,笑道:“是啊,比你年轻了两岁。” “既然如此,那就晚八点见吧。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贺铭心转过身,不咸不淡地抛下这句话走了。 林余跟在他后面双手插兜,林余虽然年纪不大只有24岁但他却长到了一米九,贺铭心就跟他地小脸一样长得小,比林余矮了一个半头。 许钦州没应声,几人背道而驰。 春风夹着冷意,吹得许钦州脖子挺得更高。 手机响了,他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深吸了一口气,他出声问: “怎么了?事情进展得不顺利吗?” “新闻,你有看吗,今天晚上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邀请你一同参加商业晚会呢。” 那人声音沉稳内敛,说话之间张弛有度,放在以前这会是许钦州喜欢的类型。 但,非常抱歉,他现在是有夫之夫。 “邹储,非常抱歉,我去不了,我有约了。” “钦州,这是你惯用来搪塞我的措辞,如果是真有约的话,我也希望我可以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