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咱们剧组背台词最慢的,你更要好好看。” 郑星辰心中窃喜,让他最嫉妒的川羌向他学习,这感觉真爽。 川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向虞纸纸告状。 “虞姐,熊弟绝对是故意的!我记台词慢不假,但我可没拖剧组的进度,我都是晚上在酒店苦背。” 虞纸纸看向捧着台词本默背的郑星辰,笑得眉眼弯弯。 “到目前为止,我认识的艺人中,记台词最快最准的我只知道孟老师一人,没想到在这里开了眼界,走吧,咱们去听听郑老师的台词课。” 搬了座椅坐好,还没开拍,片场就围了一大堆被熊导招呼来学习的艺人。 要重新拍的正是之前严灿烂险些被游可心压的那场妾室敬茶戏。 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同行都拿灼灼目光盯着片场中的自己,甚至窃窃私语的议论,郑星辰腿肚子忍不住打颤。 开拍前,熊导再次确认:“郑星辰,真的记住了吗?不必勉强的,我们做了台词提示板。” 来了这么人围观,郑星辰的虚荣心作祟,想都不想就点头。 “熊导,我都记住了。” 见川羌眼里流露出惊讶,郑星辰舔着嘴皮子笑着补充了一句。 “全记住了,放心吧导演。” 到时候拍完熟记的部分,他再找借口说不舒服停下拍摄,继续背就是了。 熊导赞许的点头,正要喊‘action’,助理凑过来对熊导说了一句悄悄话。 “导演,您之前答应的探班记者过来了?要放他们进来吗?” 熊导:“让他们进来吧,他们的领导是我的好朋友,不碍事。” 助理忙去招呼探班记者进来,看到门口和记者闲聊的男人,助理惊呼一声。 “孟老师,您怎么这么早就来啦?现在里面还在补拍其他的戏,您的戏得晚上七点之后呢。” 第35章 ◎请问虞妹妹拿到冠军能出道吗?!(大声呐喊)◎ 鹅子来了? 虞纸纸赶忙溜出片场,探头一看。 立身站在那,一身清爽黑色休闲衣的男人可不就是孟之圳嘛。 “不是说好我晚上开车接你过来吗?”虞纸纸上前检查孟之圳的手臂。 为了穿戏服,伤口特意包扎严实,凑近了鼻尖满是药的气味。 “我哥知道我今晚有大夜戏,就催我早点来。”孟之圳任由虞纸纸小心翼翼地抬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 虞纸纸嗯了声:“?” 孟之圳笑,微弯腰低头压低声音。 “早到片场是他的习惯,他也习惯了让我早到。” 虞纸纸啧了声,感慨道:“其实你现在不必再处处模仿你哥,当你哥的影子。” “你俩的关系既然已经公布,那今后做你自己就好,只要不迟到,你想几点来都可以。” 孟之圳睨了眼女孩涂了红枫奶橘唇蜜的唇瓣,小嘴叭叭个不停。 “等洲崽伤口痊愈,我会联系荣瓷传媒签他,到时候你们俩就是彻彻底底的两个人。” 孟之圳古怪一笑:“你对我哥倒是不生疏。” 对他一口一个孟老师恭敬地喊着,对他哥呢,洲崽。 揉了揉胸口,孟之圳想驱散掉心口升起的那团不舒服,但怎么也排遣不掉。 索性不去想为什么突然心口难受,孟之圳大步踏进片场。 虞纸纸跟在身后俏皮地吐了吐舌尖。 不能怪她啊,你们是双胎兄弟不假,但鱼扣钥匙只显示你哥是我的崽儿。 还没进到内间片场,就看到几个场务人员举着‘安静’的牌子示意观看的人别出声。 虞纸纸立马踮着脚行走,像贼一样靠近站在外围的孟之圳。 人太多,几个被熊导招呼来的男演员个头又太高。 杵在前面,虞纸纸死活都看不到片场内在演什么。 孟之圳瞥了眼努力踮脚张望的虞纸纸,嘴角微微上扬,扯了扯虞纸纸的衣袖,招手指左边,意思是‘跟我来。’ 虞纸纸跟着孟之圳左拐右拐,绕过武戏组搭建的假山流水,来到一处四角亭。 一站定,古建筑四周袭来的晚风顷刻将虞纸纸包裹。 两人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虞纸纸一偏头,高马尾发梢扫过孟之圳的脸颊。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在这片亭子和灿烂有场戏。” 虞纸纸笑说,视线往下俯视。 在这个角度,她能俯瞰整个片场,也能听到下面的对戏声。 孟之圳悄悄将贴着他嘴角的几根细长头发轻轻拿开。 “在这是拍过戏。” 还是电影的高潮戏。 男主李狂比高门主母李蒹葭整整小十二岁。 在现代社会,女人一旦和比自己小太多的男人在一起,谣言会不胫而走,要么说女人是富婆,贪图小鲜肉弟弟的美色。 要么是弟弟不想努力了,巴结着富婆。 总之这对年龄差的情侣之间不可能有爱情存在。 古代更是如此。 李狂和李蒹葭中间横亘着礼教这条深渊,此外,李狂算是李蒹葭的族人,这是一大忌。 底下片场收音机器突然出现了故障,现场暂停了拍摄。 虞纸纸闲得无聊,就跟孟之圳唠嗑。 “那场戏我印象还挺深的。” 她道:“李狂和李蒹葭在家族和封建礼教的打压下,两人在这座石亭上被迫许下约定,深爱着对方,但不得不分道扬镳。” 不分开不行,李狂身份卑贱,李氏一族杀死李狂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李蒹葭是嫁过人的妇人,和李狂一个家生奴在一起只会让李氏家族蒙羞。 当时孟之圳和严灿烂这场戏把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看哭了,虞纸纸也是泪眼婆娑,哽咽连连。 孟之圳却没什么情绪波动,声音冷淡的就像个场外人。 “石亭戏有两场,后一场拍的时候你没来。” 虞纸纸揉揉发酸的眼:“那天我去机场接蜜崽耽误了。” 她努力回想了下剧本。 第二场石亭戏是现代戏,李狂和李蒹葭在现代相遇,命运捉弄人,这次是李狂大李蒹葭十二岁。 但两人还是没能在一起。 这辈子的李狂不再是千年前李家一个小小的家生奴,而是西北少数民族一高干家族的独子。 家族对李狂期望颇高,但对他的婚事却保持着很开放的心态,毕竟那样的有钱人家没必要再让独子去联姻。 但有个条件:女方不能姓李。 这是李家保留千年的规矩:同姓不许通婚。 而这则规矩正是千年前李氏家族为了拆散李狂和李蒹葭而立。 想想就讽刺。 这一世的李狂最终还是放手了,即便李蒹葭坚持也无用。 李狂在这个家族享受了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