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毛病吧!”虞纸纸一拳打在谭姐的肚子上。 谭姐嗷呜一声叫,痛得立马松开了手。 几个男助理围了上来。 谭姐暴怒:“给我狠狠教训她,什么玩意敢打老娘!” 虞纸纸冷笑:“无法无天了是吧,好,我奉陪到底。” 这片是剧组的拍摄基地,随时都有工作人员过来。 小桃听到动静骇得冷汗淋漓,扭头就去找乌导。 “干啥呢你们!” 乌招娣大嗓门,领着几个壮硕的小伙子过来了。 “打人啊?来,找我打,一堆臭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几个壮小伙颠了颠手中的棍棒,表情凶神恶煞,这些人是乌招娣特地请来的打手,专门保护剧组上下的安全。 谭姐脸上的肌肉颤了颤。 和专业的打手相比,她身边的这几个男助理就像是软烂的棉花,丝毫用处都没有。 “都是误会。” 谭姐讪笑,眼睛往里瞟,道:“我来找我家商陆…” 乌招娣:“找他来我这干什么?滚滚滚,谁放她进来的,剧组信息泄露了你们担着?” 几个打手立马上前,压根不听谭姐等人的解释,直接将人背起来扔出了村子。 洲崽走过来,问:“刚才那人是商陆的经纪人,商陆来西北了?” 虞纸纸没打算瞒着,道:“对,他来找你的,但找错了方向,去了孟老师那,还把孟老师当成你了。” 洲崽:“……” 虞纸纸双手环胸:“商陆很快就能找到这来,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躲着?” 洲崽嘴角一撇:“他不会过来的,赵贺会把他喊回去。” 虞纸纸:“洲崽,商陆如果知道了赵贺的真面目呢,那孩子嫉恶如仇,肯定会和赵贺断交,到时候你会原谅他吗?” 她发现洲崽在圈中的好朋友几乎等同于没有,商陆算是唯一的吧。 既是表兄弟又是好朋友,洲崽应该很在乎这份友情,否则不会还记着商陆那惨不忍睹的学科分数。 洲崽低垂着脑袋,掰着门框的手收紧,微一用力,门框被扯出一截原木,粉尘飞扬。 只听洲崽沉声道:“有些事不能谈原谅,伤害是永恒的。” 就像赵贺和王俊付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永生都会记得,每每想起,他恨不得把这两人扒皮抽筋。 至于商陆… 当时商陆还只是个小孩,他能怪商陆什么,但心里总是有根刺杵着。 虞纸纸明白了,哥俩好的揽着洲崽的肩膀往片场走。 “咱不说这个了,走,带你看拍戏去,你也好几年没拍了吧,先熟悉熟悉环境,最近找你拍戏的剧组可多了呢。” 一聊接戏,洲崽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 笑吟吟地追着虞纸纸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进组?我不挑本子,只要戏好就成。” 虞纸纸笑骂洲崽不将就,这时手机响了。 作者有话说: 又到月尾了,求一波白白的营养液灌溉~~~~~ 第44章 ◎赵贺成了太监,赵家破产◎ 看清来电后,虞纸纸脸色忽变,赶忙挂断了电话。 洲崽好奇:“怎么不接?” 虞纸纸抬起下巴点向迎面过来的师白瓷,无奈地道:“是薛枕的电话。” 师白瓷神色惊恐,一向娇柔的嗓音都尖锐了起来。 “纸纸,怎么办?薛枕发现咱们的计划了,他、他刚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敢接——” “你先别急。” 虞纸纸安抚师白瓷:“一切有我呢。” 师白瓷小脸惨白,这是被薛枕的到来吓狠了,说话大喘。 “纸纸,我是担心你,他不会把我怎么样,顶多以后继续关在家里。” 师白瓷哭得泪眼摩挲,握紧虞纸纸的手,哽咽连连。 “他会对你下手的!薛枕曾经打断过□□老大女人的腿,他还配有军木仓,在他眼里,没有不打女人这个说法…” 虞纸纸的关注点只在最后一句,秀眉立起,问道:“他打过你?” 师白瓷干脆地摇头:“没有,你赶紧躲起来吧,放心,他不会打我的…” 虞纸纸:“躲起来没用,我有那么多艺人,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何况我还要助力你复出拍戏呢。” 师白瓷抹开眼泪,呜咽道:“你傻啊,别管我的事了。” 虞纸纸:“别哭了,这里太干燥了,哭多了容易脱水。” 师白瓷身子娇弱,哭了这么久真的有点头晕眼花。 往回走的路上双脚都是飘着的,还没踏进屋就晕了过去。 薛枕是在师白瓷晕倒的半小时后赶到剧组的,脸色沉得能滴墨。 得知师白瓷怀孕后,薛枕那张脸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由阴转晴,再到七八月的艳阳天。 围着床一口一个老婆地喊,决口不提拍戏的事,只因医生说了,孕妇身子虚,最好保持舒爽的心情,对胎儿好,对孕妇也好。 虞纸纸趴在窗户边看。 薛枕笑得有多灿烂,她的心里就有多憋屈。 这孩子,说他来得巧,的确,他挡了薛枕的怒气。 可有了孩子,这婚还离得成吗?戏还能继续拍吗? 自从知道师白瓷和虞纸纸合谋计划离婚后,小桃心里五味杂陈。 果不其然,两人都不开心。 “你还想拍戏?”屋里薛枕的声音陡然拔高,“我不答应,你现在有孩子,更不能拍戏,太累了。” 师白瓷坚持:“才怀上没事的,我现在不拍,等肚子大了你更不答应了,你可别说生了孩子后再拍,你肯定会拖着我生二胎,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薛枕:“……” 想到医生的嘱咐,薛枕不打算和老婆继续这个话题,省的闹老婆心情不好。 然而师白瓷今天非要个说法。 薛枕耐心没了,大马金刀地坐那蹙着眉。 “你到底被虞纸纸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药?” 师白瓷就一句话:“你让不让我拍?” 薛枕沉默。 师白瓷:“行,不拍就不拍,这孩子我也不要了,我是什么?我就是你薛家的一个生娃工具。” 薛枕气极,厉声道:“小瓷!你这话就伤人心了!” 眼瞅着小夫妻要吵起来,虞纸纸忙推开门进去。 “别吵了。” 虞纸纸冷着脸,站那将忍着泪意的师白瓷抱进怀里。 “薛枕,既然闹到这个份上,那我索性和你把事说开。” 薛枕见师白瓷哭了,忙去擦,手还没挨到就被师白瓷狠狠甩开了。 薛枕烦得在那干挠头。 触及虞纸纸冷冰冰的视线,薛枕无奈坐下:“你说,我听着。” 虞纸纸:“小瓷不是你摆在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