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手后,妃荔星星眼瞧着他:“透君!你真是太厉害了!” “我也没想到小荔你实力这么强悍,差点儿连我都招架不住。”他对妃荔身上的秘密好像有了一些了解。 小荔很忙,平常锻炼也不算多,但是她的身体素质不比他差多少,显然这和帮助景重生的那股力量有关。 那股力量是否也作用了她的身躯? 假如小荔的技能来源是萩原他们,那么除了拆·弹、柔道外,会不会还会其它技能。 对了,开车,萩原的车技,有所体现,萩原还亲口肯定。 排除了算过的人,留下了景光和景美。 他心中不停在想着,该不会小荔也会狙·击吧......景美是明美,她擅长什么?暂时想不出来。 泡温泉那晚套圈的细节翻到了最上面,安室透:小荔大概真的会,套圈时利用的技巧正是狙·击所需要。 真是这样的话,好像他都不需要担心太多小荔的安全。 也不对,小荔身上最危险的不是自保能力不够,而是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很容易被人背后偷袭。 正面杠真没多少人是她的对手,又会打、又会飙车跑、又能藏起来狙·击,这样的人组织里也没几个。 歇了口气,妃荔甜美地微笑,手里多了个足球:“透君,我们来试试夹球跑吧!” 光看她的模样,谁能想到她会那么多在别人看来“凶残”的技能。 不想了,先练习。 最开始夹球跑他们只是背和背抵着球,争取保持步伐一致,可有时身子稍微动一下,球就从中间滑落在地滚了一骨碌。 紧接着他们换了个方法,背和背中间呈现出梯形,下面靠得更近些,上面稍远一些,手臂和手臂互相勾着,保证俩人间的距离不会越走着离得越远。 然而这样腿脚总是会无意间碰到,练着练着妃荔准备加快速度,结果脚就绊到了安室透,身子朝侧后方仰倒。 以她的实力马上就能站稳,但是安室透更快,他当即甩掉了球,抽出手臂转过身一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一手托住了她的腰。 她后仰着的脑袋靠在了他怀中,眼前画面清晰后,双眸对上了低头询问她有无事、眸色无奈且担忧的安室透。 “不要着急,慢慢来。” 感受到了扣在她腰间的带着暖意的手掌,妃荔面红耳赤,连忙起身别过了身子躲了躲他的视线。 她忙不迭继续抱起足球:“透君,我们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我先回家了。” 安室透道了歉,指尖仍在发烫:“刚才抱歉,我只是着急想扶住你。” “我知道呢,透君你千万不要在意!不要放在心上。”她目光闪烁游离,“孩子们差不多要出门上学了,我该回去了。” 安室透挥别:“一路小心。” 他刚说完,就见着她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了早晨的清风之中。 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妃荔一边陪航崽、景美喝奶吃早饭,一边在托腮沉思,时不时叹气嘟囔着:“唉——以后怎么见透君,我为什么要跑呢?不就是我要摔倒,他扶我吗?” 怎么就觉着那么的慌神、心虚呢? 现在透君会不会觉得她奇奇怪怪,明明是自己请他过来陪练,最后自己先跑路。 一直持续到又一日清晨,她硬着头皮带着其它东西过去找他。 安室透盯着她手上的绳子陷入沉思。 “双人三足,这次我绝对不求快,要稳!”绝对不能再发生昨天尴尬的事,妃荔想到现在把昨天的心情归结于出糗、丢人后的害臊。 第92章 有了上次的教训, 这次妃荔起步慢,跟着安室透的步伐调整自己的节奏。 与此同时,安室透默不作声配合着她, 保证他们俩之间极高的协调性。 来来回回走了无数次,俩人绑好脚走路的速度提高了不少,仿佛自己并没有多一个负担, 反而是走得更加顺畅。 越走她越欣喜,感觉可以提早结束他们的练习。 过了段时间没有昨日意外的发生, 这一项目的练习告一段落。妃荔本以为得练上很久,只带了根绳子, 所以练完后她没有事情做。 感受着河面吹来的清新自然的微风,她坐在河岸边的草坪上抱着膝望着河对岸的风景。 安室透随之坐在她身侧闲聊着:“上次你说保姆有事?现在她回来了吗?如果还没回来,你忙不过来的话我能帮你。” 组织那边他一直都有关注着情况,妃荔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比之路上的普通人只多了一丝记忆点, 那就是修车不错。有贝尔摩德点话,组织对妃荔并不在意。 除此之外他还忙着安排转交遗产的事情,要不然他或许会去调查一下保姆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 顺便帮个忙。 “其实, 我说的有事情是她遭遇了案件。”妃荔沉了沉声。 他敛去笑意, 凝起眸眼:“她……不会?!” 妃荔点了点头, 把头埋入了点儿膝盖:“和你想的一样,她成了案件中的死者。她没有家人,我打算之后帮她买块墓地下葬。” “我帮你打听打听。”无论多少次, 听到死亡的讯息,心里都是那么的不快。他继续询问:“那你又找了保姆吗?” “嗯, 又找了个靠谱的保姆。”保姆还是枝枝, 却在外人眼中又不再是枝枝。多亏了枝枝在系统里安慰她, 要不然她的心情也不会转换得那么快。 安室透思索着,感觉小荔的反应和她所应有的反应不太一样。如果是身边的人有了这样的遭遇,她肯定心如刀绞,能难受好多天,还会忍不住哭泣为别人的的经历伤怀。 能解释这样反应的理由他想到了一个,那就是—— 保姆不是普通的保姆,和她后面的力量有关,就算是外界社会眼中已死亡,说不定在妃荔看来保姆还活着。 既然那股力量能让好友们重生,所以保姆是不是也能经历类似的事情。 他和那位保姆接触并不多,但是他看来保姆是个极为专注自己工作的人,从不做工作外的事,显得有些程序化。 妃荔知道她还活着自然不会太过伤心,这样也就说得通。 不过他提到保姆后,她仍旧情绪低落,说明死亡之事对她尚有影响。这不就如同他一般,只不过他隔了好久才知道好友活着,妃荔很快就知道。 现今他知道他们好好生活在这世界上,可是回忆起他们死亡的时刻,依然还会心中颤动。 安室透说了一堆话给予她安慰:“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想改变也没有办法。你想做什么也尽管去做,否则以后心里也会有个疙瘩在那儿。有任何困难,我都愿意帮你。” 妃荔怔神看向他,眸色惊异:“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