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最近很容易犯困。 “钟宴……” 谢深想问钟宴一会儿想吃什么,但是侧过头却发现钟宴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很快又闭上嘴,没有打扰钟宴睡觉。 直到车开进小区,钟宴察觉到谢深停车自己就醒了过来。 钟宴:“几楼?” 谢深:“十二楼。” 谢深带着钟宴电梯录入了指纹,两个人才一起坐电梯上楼。 十二楼一共有四套房,谢深原来在十二楼有两套房,但是为了保证隐私,谢深今天把另外两套房也买了。 客厅大概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放了沙发投影仪地毯,和客厅紧挨着的阳台上种的有一些花花草草,客厅的光也是很温暖的橘黄色。 没有什么高端的设计,也没有什么刻意的美学元素,但是却生活气息拉满。 钟宴在看到客厅的瞬间,就被这样的生活气息撞了个满怀。 这种温暖,甚至可以用温馨来形容的气息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过了。 门前放了鞋柜,鞋柜旁边已经提前拿出来两双拖鞋,一双上面的图案是白猫黑底,另一双上面的图案是黑猫白底。 两双拖鞋可爱的诡异,并且还诡异地给钟宴一种他和谢深在一起住了很久的感觉。 钟宴:“还有其它拖鞋吗?” 谢深故作疑惑,“你不喜欢这双拖鞋吗?我随便让助理买的两双,要不要我现在让他重新去买?” 钟宴盯了一会儿,二傻子这回没有露出什么破绽,钟宴但是钟宴还是对二傻子的话存疑。 他没有怀疑谢深是故意想和他穿情侣拖鞋,他更多是觉得谢深会不会在搞他。 钟宴冷淡:“不用,今天先暂时穿。” 谢深看着钟宴穿上了鞋,嘴角勾了勾,进门之后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去做,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看看花看看草,对眼睛有好处。” 钟宴:“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我不挑。” 作者有话说: 谢深深:开心,和老婆穿情侣拖鞋了。 第10章 钟宴走到了阳台,阳台上还放了一个铁架的秋千,秋千上面垫着两个垫子,仿佛是为了方便有人坐在这里看花。 钟宴:“我的卧室是哪间?” 谢深已经开火炒菜了,“在右手第一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先去洗澡。” 钟宴回房间,房间整体的色调是冷色调的蓝灰。 房间布置的比客厅更加的柔软。之所以说柔软是因为整个卧室都铺了羊毛垫子,踩上去软软的,不怕光着脚踩在上面会着凉,也不用担心摔到了会太疼。 床头柜有阅读灯,很方便他睡觉之前看文件。 房间的各个地方几乎都透露着用心两个字。 钟宴打开衣柜准备拿睡衣去洗澡,但是衣柜里的小熊睡衣,小兔子睡衣给搞得一懵,因为小熊小兔子珠玉在前。 后面钟宴看见卫衣,运动服这些不在他平时着装考虑范围内的衣服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除了麻木就是麻木。 只有在看见一条五颜六色的大裤衩的时候,钟宴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破裂。 谢深是打算让他穿出去社死然后吞并钟氏? 钟宴面无表情地拿了一套墨色睡衣进浴室,先洗澡冷静一下。 —— “钟总,吃饭。” 谢深站在钟宴房间门口叫钟宴吃饭,谢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让钟宴尝到他做的菜了,他有着长达六年的做饭经验,也就是最近几年应酬多了事务多了才没有怎么自己动手。 他已经计划好了,住在一起这段时间他要表现出自己所有的优势,亲手打造一个温柔乡彻底把钟宴套住。 他有颜值有钱,还会打扫卫生做饭照顾老婆,还是孩子他爹,钟宴不选他都不合理。 他的第一步就是抓住钟宴的胃。 俗话说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个人的胃。 钟宴既然说他不挑的话,应该很好满足。 谢深脑中思考抓住钟宴胃之后的下一步计划的时候,钟宴从房间里出来了。 才洗完澡的钟宴发稍带了几分潮气,墨色丝质睡衣领口微敞,漂亮的锁骨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墨色将钟宴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透亮,眉眼也被衬得越发清冷,清冷又因为皮肤过于白皙有种脆弱的美感,还没有损就已经有了战损美人的感觉。 谢深直接宕机,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脑海中只有老婆也太好看了叭这个想法。 钟宴:“不是要吃饭吗?” 刚陷进老婆颜值的温柔乡的谢深恢复了理智,用一本正经的表情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嗯,吃饭了。那边去坐。” 谢深给钟宴夹番茄炒鸡蛋,钟宴看了番茄炒鸡蛋几秒,把番茄炒鸡蛋还了回去,“忘了说了,我不吃带皮的番茄。” 谢深:记住,下次不要带皮的番茄。 谢深给钟宴夹了排骨,钟宴再次退了回去,“现在我吃不了有肥肉的排骨。” 谢深:记住,下次排骨不能有肥肉。 谢深给钟宴夹了鱼香茄子,钟宴再次退了回去,“我不喜欢吃鱼,还有和鱼有关的食物。” 谢深:“鱼香茄子里面没有鱼。” 钟宴解释:“但是他名字里有鱼。” 谢深:“……” 好家伙,果然是和鱼有关的食物都不会吃。 谢深手放到饭桌上最后一道菜,钟宴直接压住了谢深的筷子,“不用夹了,我不吃不明蔬菜。” 谢深:“钟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大白菜孩子小白菜。” 钟宴面不改色:“太小了,我今天打算放他一条生路。” 谢深:“……” 放一条生路才怪,呵,就是挑食。 谢深:“钟宴你不是说好的不挑食的吗?” 谢深一边问着甚至还一边皱起了眉头,钟宴这样挑食可不行,挑食会营养不均衡的。 不行!身为崽他爹,钟宴未来的老公,他不能纵容钟宴的挑食,他要管管钟宴。 然而下一秒看见钟宴嘴角挑起一点凉薄的笑意,谢深秒怂:“不就是挑食点儿了嘛?没事儿,下次都做你爱吃的就好了。” 钟宴:“我挑食?” 谢深灵敏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下一秒指着钟宴的肚子,“我说崽挑食,没有说你挑食。” “崽遗传我,不学好,光学会了挑食。” 钟宴:“……” 指桑骂槐算是给谢深玩明白了。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谢深还有指桑骂槐这个技能呢? 钟宴:“我不吃了,我去工作,书房是哪间?” 一点儿饭都不吃怎么可能?再挑食也得有点儿度。 不吃饭就想工作,他看钟宴是想上天。 谢深:“我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