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没有很多要求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会觉得这样的仪式感很累赘,不过好像跟谢深在一起以后,他会愿意去接受这样的神秘感,这样的浪漫。 甚至也会跟着谢深开始对这些事物有所期盼。 谢深:“当然,我可以给你一点儿提示,我要带你看的东西和我喜欢上你有关系。” 钟宴有些疑惑,他以前确实和谢深是高中同学,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交集。 他对谢深会喜欢上他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印象,也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 所以谢深在说他高中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质疑,是问谢深喜欢他原因。 虽然还不知道谢深是为什么喜欢上他的,但是他也很想去回溯谢深喜欢上他的那瞬间。 钟宴:“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谢深我可以给你说的是,我很期待。” 听见钟宴说期待之后,谢深嘴角都要咧到耳边了,不过谢深很快就收了嘴角的笑,“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很期待呢?” 钟宴:“?” 谢深:“期待的话,你都不叫老公吗?” 钟宴:“得寸进尺。” 谢深这次十分的理直气壮,“是啊,我是得寸进尺,可是这不是你惯的吗?” 钟宴面露疑惑,他什么时候惯过谢深了? 谢深眉眼之间流露出笑意,“宴宝宝,你会一直喜欢我对不对?” 钟宴就这样被谢深眉眼处的笑意灼了一下,他会喜欢谢深,会一直喜欢谢深。 钟宴轻轻地「嗯」了一声。 谢深:“你会一直喜欢我就是惯着我了,就是我可以得寸进尺的底气。” 被喜欢原来就是底气吗?如果是这样他知道他是愿意给谢深这样的得寸进尺的底气的。 虽然谢深会很招摇,但是他好像也很喜欢谢深招摇的样子的。 谢深:“当然宴宝宝,我也是你得寸进尺的底气,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你往后靠,我就在这里。” 钟宴感觉心里某处在逐渐融化,很久都没有人给他说过这样的话了,他也很久没有相信过别人会成为他底气,会成为他的靠山这样的话了。 很长时间,他都觉得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靠山,只有自己才是自己唯一的底气。 黑色低调的车滑进了一个弯道,隐入了浓秋的金黄飒爽。 很快车重新驶入一个小区里,直到在一处别墅才停下。 钟宴挑了挑眉,“这就是你说的共同的记忆?” 这里虽然是A市有名的富豪别墅区,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他高中的时候没有来过这里。 谢深:“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等谢深输入了密码,钟宴才手握着门把手推开门,门一打开一团浅灰色的毛绒球就冲了过来。 钟宴一时间都愣住了。 等钟宴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只狸花猫,一只胖成球的狸花猫。 此时狸花猫正扒在他的裤腿上,不断地往上面爬。 看着这么大一个抱着自己大腿地灰团子,钟宴逐渐有了对这只猫的记忆。 他是下雨的时候捡到这只猫的,那时候这只猫才有手掌那么大,浑身的毛都被雨水打湿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钟宴那时候很想把他带回家,但是因为有了自己养的猫惨死的经历,当时的钟宴并不敢这样做。 他几乎在捧起那团奄奄一息的生命的时候,就知道要是带这只猫回家了,这只猫会死得更惨。 后来有一个少年走了过来,于是他把猫给了那个少年,因为晚上光线并不是很好,少年又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所以他那时候并没有看清楚少年的面孔。 所以,那个抱走猫的少年就是谢深? 他没有想到谢深可以把这只猫养的这么好,就是有点儿太胖了。 谢深一把把毛团子揪了上来,抱在怀里,“你对它还有印象吗?” “它对你可是很熟悉的。” 谢深摸了摸毛团子的头,“叫人。” 钟宴瞪了一眼谢深,“猫又不会成精,还叫人?” 然而下一秒毛团子对着它就来了一声猫味十足的“妈” 叫完毛团子还顺便舔了一下嘴,仿佛因为自己证明了自己成精了以后十分骄傲。 钟宴:“……” 然而这还不算完,谢深提着毛团子又问道:“有妈都不叫爸了?叫我一声。” 毛团子兴许是许久没有看见谢深了,居然没有拒绝谢深的要求,又叫了谢深一声猫味十足的「爸」。 钟宴:“……” 毛团子叫完谢深就伸出两只胖爪爪往钟宴那边够,钟宴顺手把毛团子抱了进了自己的怀里。 钟宴才抱了不到一分钟,毛团子就被谢深提溜回来了,谢深提毛团子的时候,毛团子还一边不肯撒手一边开始惨叫。 谢深:“你也不看看你多少斤?都长成个球了我媳妇儿抱得起你吗?你自己说说。” 毛团子据理力争,“喵……不嗷……喵喵喵——” 谢深:“要点儿猫脸,这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给我松开,你都十五斤了,你自己说说我媳妇儿抱得起你吗?” 毛团子:“喵喵喵……起……妈……喵喵喵……” 谢深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再不放手,明天就给你把蛋嘎了。” 毛团子闻言瞬间松手了,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钟宴,仿佛想要钟宴给他做主一般。 钟宴有些哭笑不得,这猫算是被谢深彻底养废了。 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戏精猫,和谢深一样,动不动就装可怜。 但是猫的性格这么活泼也可以看得出来谢深这些年对这只猫确实很好,让这只猫完全不怕人,甚至还一见他就不撒手。 谢深把毛团子带到旁边去教育,“崽,不是我不让我媳妇儿抱你。” 毛团子偏过头去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然而下一秒毛团子听见谢深说钟宴肚子里有小宝宝了,毛团子眼睛蹭得就亮了起来,丢下谢深就跑了。 谢深本来以为毛团子要回去找钟宴,但是他却没有在钟宴身边看见毛团子的身影。 毛团子在家里已经是习惯了,谢深也没有刻意去找毛团子,只是跑到自家老婆身边伸手搂住钟宴。 谢深有些沾沾自喜,“我是不是把我们的孩子养的很好?我再苦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苦我们的孩子呢。” 钟宴漫不经心地挑了一下眉,“带球跑都不来找我要一笔抚养费?” 谢深小声说道:“我又不图钱,我就想要老婆。” 钟宴头往谢深肩膀一靠,“这就是你喜欢我的原因?” 谢深嘴角勾了勾,“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有多惊艳。很喜欢,特别喜欢,一喜欢就喜欢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