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渠引水,让大家的生活更好。 而且新的安顺城,在设计时是参考了京城的盛华区,里面也会安装水管,打开来就是自来水。水管是用陶瓷做的埋在好几米深的地下防裂。 秦宸要把安顺城打造成一个干净漂亮的城市,成为人人向往的地方。 曾经的苦难都会离去,那时将没有再记得那个不幸的自己。 旧城秦宸也没全部拆除,好多地方进行了保留。 上面的血渍也没有让人清理,就这样放着。 那里是耻辱,要让安顺城的百姓记一辈子。 同样的事秦宸不允许再次发生,所以那里不仅不填,还要留下来警示后人。 别说这个办法还挺好的,每次安顺城的百姓见到旧城,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这样的苦难他们不想再经过第二次,也不想孩子女儿再受他们经历过的苦。 从帐篷搬进王府主殿,秦宸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暖暖的坑躺在上面,实在是太让人想睡觉了。 于是遵从自己心意的秦宸,一觉睡到了晚上。 醒来时除了自己的寝室,主殿其他地方都点起了灯笼。 除了主殿,还有王府众人居住的地方也都点起了灯。 最大的军营,可以住下几万人马,也是建设得最齐全的地方,晚上他们那里看上去和灯海一样。 府衙还是个地基,平时大家办事暂时都在王府进行。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宸在建设新城时,最先建好的居然是军营,他自己的王府都没这么上心过。 其他人不理解秦宸,白大将军听说后反倒是一脸欣慰。 “殿下确实聪颖,安顺城有亲卫军和守军。守亲必须尽早入驻,以防万一。” 两军加起来差不多两万人。 其中原安顺军都战死了,现在的一万多人是从别的地方调来的。 领兵的是一位经过了大将军考核的四品武将。 “臣李镇参见殿下。” 守城将领安顿好自己领的兵,立即来王府面见亲王。 “李将军免礼,坐。” 秦宸坐在书桌后,手中还拿着笔。 “谢殿下。” 李镇站直身体,坐在下手第一把椅子上。 “将士们都安置好了?” 秦宸手中的动作没停,一心二用地问道。 “回殿下,都安顿好了。臣和将士们还没住过这么好的屋子呢!” 李镇说到这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新军营比他原来住的地方可好太多了,除了暂时还没接自来水,军营里都装了地龙和炕。 士兵们再也不怕冷了,可以过一个暖和的冬天。 其他军营,每年都有冻死的士兵。 倒不是上面克扣了士兵们的军饷和物资,而是有些士兵身体弱,北境又很冷,一生病就没了。 上面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将令,因此每年会给一些死亡指标,只要不超过这个指标就没事。 虽然有指标,但是这个具体的数字究竟多少他们不清楚,每个军营的指标数都不一样。 如果因为自己的大意,死去的士兵太多,这驻军的长官就会受到处罚。 上面还会派人来调查,一旦发现有人克扣军资和饷银,那么这个人也完了。 秦宸现在批复的就是新指标,这个他只会告诉大将军,连白宣都不清楚。 只要不清楚指标数,他们才会小心翼翼,不然这些人的胆子大得很,敢每年卡着指标数死信不信? 给指标本是体谅将军们的不易,可不是为某些人满足自己私心的。 太祖当初各方面都考虑到,甚至还设置了监督。毕竟人心难测,敢保证指标数不会泄漏? 那些卡着指标数死人的军队,都是重点调查对象。一旦发现对方是故意卡指标数的,那么对不起你可以脱下战甲去军牢里待着了。 正是因为大秦对这方面管得严,像前朝那般随意打死士兵的事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了。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就凭他们将军,对方是士兵就能随意打死吗? 大秦可不惯他,不求他们爱兵如子,起码也要做到公平公正。 大秦靠的是天下百姓夺得的天下,绝对不会允许几粒老鼠屎,让大秦成为前朝那样人人喊打的朝代。 士兵也是百姓,他们进入了军队不代表他们的性命就不被重视了。 因此前朝的陋习绝对不允许出现在大秦。 “晚点李将军和孙将军交接一下,守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在驻军没来之前,守城暂时由秦宸的亲卫军暂代的。 “臣遵命。” 李镇双手抱拳。 “还有驻军每人每年春夏秋冬各两套军服,春夏冬被子各一床。” 秦宸把驻军该得的物资都说了一遍,还用笔写下来盖下了印,就代表这不是说说,而是会真正地实行起来。 “多谢殿下。” 李镇大喜。 “晚点我会让人去军营宣读,要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该拿到的军资和饷银有多少。本王决不允许有人贪掉下面士兵的饷银和军资,明白吗?” 说到这一直没抬头的秦宸终于抬头看了李将军一眼。 “臣明白。” 因为面具,李镇没能看到北境王的真容。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位绝对不是假的,是亲王本人。 这种皇室才能养出气质,是连世家都养不出来的尊贵之气。 只有一出生就站在最高位的人,才能养出这种气质。 更别说北境王从小由皇帝带大,估计除了皇帝,在气质这块还没有皇族能胜过他。 人就往那一坐,谁都无法忽视其存在。 “希望你是真明白,而不是在本王面前装明白。” 秦宸站起来。 李镇立即跟着站起来。 “你坐,不用多礼。” 秦宸站起来去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做事时向来不允许宫人进来,安伴伴要安排冬日的事,因此这会儿殿中没有人侍候。 不过是倒杯水,秦宸也不觉得自己的还没手残到没有侍候就不喝水的地步。 见殿下自己倒水,李镇迅速低下头。 这位亲王和以前见过的皇室真是大不一样。 他以前在京城任职,是后来才被调到边关的。那时他见过二郡王等人,本事没瞧到,可是傲气却摆得足足的。 和眼前这位殿下比起来,那种摆出来的虚假贵气不过是引人笑话罢了。 没有一点本事,架子却摆得那么高,谁见了不觉得可笑呢? 偏偏作为当事人的二郡王等人却没现在大家眼中对他们的轻视,还以为众人低头是敬畏他们呢! 李镇虽是粗人,却比一些文臣看得清楚,二郡王他们就不是担得起一国重任的人。 反而是眼前这位少年亲王,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