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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在考我?”我说着,眼泪就不中用地跑了出来。
白逸嘴角含笑,轻轻擦拭我眼角的泪水:“这条路才刚开始,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败的。”
他越是安慰,我越是流泪得厉害。
“我要是找不出真相怎么办?”
“你可是恒学教授分析的夫子,要是连你都不行,我还能靠谁呢?清歌,你要相信自己,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达到任何你想要到达的高度。”
三千多年来,从未有人这样信任我、这样鼓励过我,一时间,我竟哭得有些收不住。
白逸始终嘴角含笑,温柔地擦着我的眼泪:“让他们看看,我夫人有多厉害。”
这一句是白逸传音给我的,估计是怕外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为难于我。
我却将手腕上玉镯状的清灵褪下,故意放大声音道:“这是你送予我的定情信物,我要你完好无缺地回来,重新送给我。”
我没有办法留在你身边,只盼清灵能护着你一二了。
凌峰阁的人听我说“定情信物“,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白逸看着清灵,愣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么说,会让自己很危险。”
我仰头看着白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一直都在危险中,不怕多这一句。”
那边凌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到底还换不换啊?!”
白逸摸了摸我的脸,走近了凌曜。他手臂一伸,红色的灵枷就锁在了他的手腕上。红光如幕,将他周身的仙泽全部抹去,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一丝法力了。我的心沉到了底,开始抽痛了起来。我紧紧握着拳头,却依旧忍不住浑身颤抖。
长老们如约将白洛三人放了,我看着白逸就要随凌峰阁的人而去,突然蓄足了灵力,冷声道:“你们若敢伤他一分一毫,我定杀尽你们的徒子徒孙!”
我的声音不大,却刺骨冰冷,身旁的人都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凌曜愣了愣,才嘲笑地朝我看来:“就你?一个小小的渺也敢……”
凌曜话音未落,长歌剑突然闪现数个□□,速度极快地朝凌峰阁众人攻去。除了凌曜和几大虚阶长老迅速避开,其他所有凌峰阁弟子耳边的头发均被削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