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 作者有话说: 傅决寒:老婆偷偷跺脚被我看到,好可爱,他一定在腼腆地夸我。 他老婆:我X——@#%! 作者:你老婆脏话说的挺六 傅决寒:希望他在某些特定时刻也能说这么六。 —— 下滑有三更。 第3章 社死的猛1 “哈哈哈!!!” 刚才还狂霸酷炫拽的栗阳此刻笑得差点撅过去,“寒哥你看没看到他穿的睡衣!那少爷怎么想的啊穿着皮卡丘来茬架,他是指望那黄皮电耗子给他加血吗哈哈哈哈!” “哎,不过他挺横啊,”栗阳捂着肚子喘气,“沈磊那胳膊腿儿比他都粗出一圈了,他上去就朝着裤裆梆梆两脚,嘶,不废也得给人搞残。” 傅决寒眼里带着笑意,露出点少有的纵容,“横什么,从小就是个花架子。” 像是自家小孩儿被夸之后的自谦。 “不见得吧。” 栗阳眨了眨眼,笑得有点不正经了,“我看他那胳膊腿虽然细,但还是挺给劲儿的啊,不至于摆弄两下就受不——” 傅决寒视线一扫,他立刻收了声,连连摆手,“得令!我错了我嘴欠!不该说你的宝贝疙瘩儿!” * “啊嚏——” 还不知道自己被怎么编排的孟一用力打了个喷嚏,打得脑袋里一阵嗡响。 他甩了甩头,“谁偷着骂我呢......” “这还用猜吗!一定是那个差点被你踹断的大高个儿!” 陈凛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掉,“哎,你说他不会再来堵咱俩吧?” 孟一一脸不屑,“来就来,怕他怎么着,我刚和我哥要了两个保镖,马上就到,放心吧。” 他没心大到刚被打还在人家地盘喝酒,纯属是找个人多的地方等保镖过来,怕回家的路上出岔子。 陈凛立刻挺起腰,一惊一乍的,“卧槽!想哥要过来!让他知道我带你打架指定得告诉我爸!我可不想回家再被打一顿!” “我哥不来,瞅你那点儿出息,我没和他说打架的事,就说我喝多了让他叫人接我。” 陈凛这才放了心,夸张地捂着胸口,“吓死我了。” 酒吧里实在太热,孟一纠结两下就站起来把羊羔毛脱了,只剩一件挂着皮卡丘的睡衣,像个小锤子似的把自己砸进沙发里。 他本就长得显小,脏橘色炸毛卷,小圆脸精致又漂亮,不作妖时看着挺乖,甚至直播间粉丝经常说他奶。 可等那双杏仁眼瞪起来时又平添一股辣劲儿,像是伏身怒目的小犬,很能勾起别人的征服欲。 更别说他今天还“打扮”得这么嫩乎乎。 孟一能感觉到有几道视线隔着卡座落在自己身上,充满了玩味和探究。 他虎着脸挨个儿瞪回去,心想保镖怎么还不来,这破地方是真的烦。 陈凛在他来之前就喝了一茬儿,现在有点上头了,冲他摆了摆手:“其实不叫保镖也没事儿,这间酒吧是傅先生亲自开的,绝对安全!没人敢来闹事儿,喝醉了还有门童把你送回家呢。” “傅先生?傅决寒?” 孟一抬起眼,把嘴里叼着的棒棒糖咔咔咬碎,“不说整个望江都是他的吗,怎么又只剩这一家了?” “对啊,是整个望江啊,但那些只是吃股,要论正经当老板的......”陈凛掰着指头算了算,“昂!那确实只有Regal这一家是他开的。” 江城现如今的的夜场生意在全国都数一数二,但傅决寒当年白手起家时这块地还是一片烂尾楼,除了绿化没一处能看。 他拿着一笔不到二十万的启动资金,在河对岸开了第一家酒吧Regal,摸爬滚打了七八年,据传连胳膊都断过两回,才有了现如今的望江池畔。 孟一听得挑眉,心想老王八蛋还挺厉害的,确实有横的资本。 “哎,听说了吗?今天晚上后街有人茬架,傅老板亲自出面保下一个人!”旁边卡座的客人在八卦。 “啊?傅老板保的?他不是从不掺乎这些事吗?卧槽什么人啊这么大面子,男的女的?” “男的女的关你什么事?人保的又不是你!” “哎呀,我羡慕不行啊,当晚上做梦的素材呗。” 孟一和陈凛都有点尴尬,不约而同坐直了,抬手挡着脸,脑袋挤在一起。 “这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了,那咱们算不算在望江火了,能让傅老板破一回例。”陈凛还觉得不真实。 孟一白他一眼,“我来之前你不定怎么鬼哭狼嚎了,该听的早听着了。”说完他又捕捉到一个关键词,“破例?他破什么例?” “啊,就据说傅先生从不管这些事的,只要不闹大他都睁一只眼闭——哎!不对啊!” 陈凛个二傻子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那他为啥管我们的闲事?他他他、他这是冲谁啊?我都不认识!” 孟一突然咳嗽一声,酷得没边儿了,“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不认识啊。”三个月之前不认识...... 其实正忍不住偷偷暗爽,大傻子,被堵的就咱俩人,不是冲你还能是冲谁! 心里像被小猫抓了几下,孟一灌了好几口酒,咕嘟咕嘟得意得直冒泡。 这种心理实在太好懂,就像那种不爱说话的高年级校园男神,突然有一天站在低年级的教室门口,说找谁谁谁。那全班同学一定动作一致地朝这个人行注目礼,震惊又艳羡。 孟一现在就是那个被羡慕的谁谁谁。 但他又不能把这事告诉陈凛,怎么告诉?说他跟傅决寒耍酒疯,不仅被收拾了一顿狠的还被打了屁股? 那还不如让他去死,丢不起这人。 于是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只要有人谈起被傅先生保下的神秘人,孟一心里那只小爪子就会忍不住扬起来,可想到不能给陈凛说,小爪子又吧唧一下落回去。 暗爽和憋屈来回拉扯,孟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红的黄的乱七八糟吹了七八瓶,外套都没想起来穿就上楼找厕所去了。 结果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他酒精上头出现幻觉,门一打开,孟一又看到了傅决寒。 他第一反应就是跑。 “回来。” 傅决寒透过镜子盯着他。 孟一还真就回来了,双眼迷糊,直么愣登地往里闯,气势非常凶悍,以至于连自己同手同脚了都没发现。 他是真醉了,离开卡座时醉意有七分,傅决寒就是剩下那三分,猝不及防把他灌满。 恍惚间他又闻到了那股木香,看到了傅决寒的手,于是当晚的情绪也瞬间同步。 羞臊,难顶,烦,还有一点他打死都不承认的窃喜。 为什么呢? 因为傅决寒哄过他,帮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