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实施了强制,这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如今能困扰他的又是什么呢? 言辞并不关心。 他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 倒不是他心高气傲,到底有点心理阴影,他又不是什么sm爱好者。 刚一动,樊尘就醒了。 言辞赶紧闭着眼睛装睡。 毕竟一会儿就要上工,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樊尘却没有给他装睡的机会,坐起来从床头拿来一瓶水,抬起言辞的下巴给他喂水。 言辞并不是很想喝,毕竟这一周没漏水。 喝了几口偏过头,樊尘倒没有像以往灌他。 将剩下的水放回推车,樊尘躺回床上沉默片刻,偏过头问,“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言辞如实回答,正准备脱裤子。 樊尘侧过身将言辞搂进怀里。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呢?” 嗯??? 言辞疑惑地抬起眼睛。 樊尘被穿了吗? 他们本来就是金钱与肉体的关系,这是要闹哪一出? 就像他打工,拿着老板的钱,自然按价付出劳动力,大家都心知肚明,不会因为平日称兄道弟就不懂规矩。 言辞很怕一种老板,就是偏要跟你搞感情联络,打感情牌的那种。 高帽子戴一堆,给钱时抠抠搜搜。 “先生……” 樊尘深邃的眼睛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您要破产了吗?” 少年黑亮的眼睛懵懂又纯洁。 樊尘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那晚的事情言辞根本不怪他。 可他还做了什么? 他去调查了陆驰,自然没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陆驰能否获得签字权还要靠他。 言辞一直待在他的眼皮下,在他离开的那几天,言辞立马申请外出旅游,即便他通过李善美知道些什么,回避的态度一目了然。 樊尘将言辞紧紧搂进怀里。 被捂进胸口的言辞只想上工。 早上早休息。 差点被捂死的言辞双颊红扑扑地挣脱出来。 他不喜欢玩窒息性爱,在樊尘开口前赶紧说道,“先生,我想你了。” 然后意图下流地蹭了蹭樊尘的裤裆。 樊尘的目色深不见底,心中压着的一口闷气终于得以舒缓。 裤子被扒下的瞬间,言辞终于踏实了,可以拿工资了。 社畜的命,不干点活时刻担心工作不保。 这次樊尘没有死命弄他。 弄完后面就打算收手。 言辞哪肯干,一是开了荤,虽然第一次不完美,但言辞是个勇于克服困难的人,他要用无数次成功的经验掩盖掉第一次的惨痛。 二来,这不是可以拿双份工资么,谁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磨得樊尘的鸡巴水汪汪,两只手松松搂着樊尘的宽厚肩膀。 “先生,我好痒,帮我!” 如果不是教养使然,樊尘可能会骂脏话。 抬起言辞的屁股,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粉白的阴阜变成艳丽的蔷薇色。 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幽深的洞口。 每一次吞吐都流出黏腻腥甜的液体。 樊尘死死盯着那里。 家庭医生找不到他突然发情的原因,除了他没有人闻得到言辞下身的香味,言辞的体液也被拿去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不含有信息素药物,也不含有催情药物。 一股幽香钻进樊尘的鼻腔。 跟盘山公路上的野蔷薇很像,又有些不同。 他伸出手拨了拨不断痉挛的阴唇,言辞明显打了个颤,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樊尘,“先生,给我……” 樊尘一肏到底,腹肌撞击阴阜发出啪的脆响,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言辞痛得皱起眉头,接踵而至的愉悦又让他爽得脚趾绷紧。 他摇了摇屁股将樊尘含得更深,屁股刚刚落下,樊尘就扶着他的腰开始撞击。 一连上百次,言辞爽得又硬起来。 但撑胀感并没有降低,不过这次感觉反而更刺激。 言辞有种会被对方弄坏的感觉。 两个人搂在一起亲嘴,吸得滋滋作响,舌根发麻。 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仿佛一周前发生的那场暴行彻底烟消云散。 后来,言辞在床上摆出狗的姿势让樊尘从后面肏他。 樊尘捉着他的腰快速冲撞,目光有时候看着言辞的侧脸,有时候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言辞爽得又哭又叫。 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渗出,又顺着言辞的腿根流下来,弄得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 樊尘不许他手冲,言辞只好哭着求樊尘肏后面。 樊尘又拔出来塞进后面已经闭拢的小洞,瞬间的贯穿感刺激得言辞大叫着软在床上。 樊尘对着敏感点冲撞几十下,言辞就射了精。 精液稀薄透明,再射就会出血。 樊尘抽出阴茎在股缝间蹭了蹭,蹭出更多的水再次插进去。 他提着言辞的腰,将整个人压在床上,一连顶送上百次,狠狠射在言辞的身体里。 已经半昏迷的言辞心里一松,彻底睡过去。 窗外莉莉安看着空无一物的窗台不满地望向窗内。 主人跟可恶的人类在交配。 可恶的人类似乎死在了床上。 看来主人跟他一样,大唧唧带着倒刺。 可莉莉安并不希望可恶的人类死去。 窗外传来大猞狸的叫声,樊尘餍足的眯眯眼,将言辞抱进浴室。 言辞做了个梦,梦见回到十八线老家。 自己大概七八岁的年纪,跟着父母去乡下姥姥家玩耍。 姥姥家外面全是农田,他跟几个表哥哥在农田里玩耍。 正值夏天,雨后田里水量充沛。 他们脱光衣服在田里捞鱼。 捞得一身都是泥,黑不溜秋。 正高兴着,远处开来一辆混凝土搅拌车。 几个孩子站在田里好奇的看。 言辞离得最近。 这么大这么帅的车,他们见得少,全部仰着头一脸艳羡。 慢腾腾开过来的水泥搅拌车突然在言辞面前停下来。 言辞好奇地盯着那个还在不断翻滚的圆肚子。 突然,搅拌车停止搅拌,一侧出泥装置缓缓伸出来。 言辞听见表哥们大叫:快跑! 但言辞跑不动,他的双足陷进淤泥里。 在轰隆隆的转动声中。 粘稠厚重湿哒哒的水泥倾泻而下,大便一样,从言辞的头顶到脚底,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 言辞:掉进水泥粑粑里啦,呜呜呜…… 第15章 15 果然强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