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善美的真面目,却在事后为其求情。 他到底爱对方什么? 爱到不顾自身安危和家族利益。 陆驰跟樊尘一样是生活在阶层顶端的人物,他的家族虽然复杂,但从小耳染目睹的无不是最前沿顶级的东西。 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被仰视供奉的人。 他从未被人如此践踏过。 哪怕林殊无意,他依旧将罪责怪在林殊身上。 就像一个任性暴戾的孩子,总要找个出气筒。 “没有……”林殊的眼泪一串串往下落。 他没有做恶心的事,也是在听闻李善美偷走第一代切断剂后,他才明白整个事情真相。 李善美怀有目的的接近。 言辞的直白警示。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被标记了。 更可怕的是,即便被李善美如此利用,他还是无法记恨李善美。 或许是因为,被家族送进古堡时,无论他装的多么高傲,内心都是怯懦不安的。 信息素之池的主人那种看似冷漠却夜夜睡在男beta身边的荒唐行径早就告诉他,他只是一个转移外界目光的幌子。 那时候家族里逼得紧,让他赶紧勾引樊尘。 樊尘那身令人恐惧的信息素味道及冷漠态度更是令他退避三舍。 就是在这重重压力下,李善美的出现仿佛一道清新的海风,吹走所有的烦恼。 林殊从未想过跟李善美有个结局。 一个身不由己的富裕家庭Omega,一个一贫如洗的平民阶层Alpha,他们不会得到任何祝福。 何况李善美并不喜欢他。 李善美喜欢言辞。 他见过李善美看着言辞背影的目光,也曾嫉妒的像言辞求证,言辞警告他远离李善美,他甚至一度小心眼的以为言辞吃醋。 是他太幼稚。 其实向陆驰求情时,他已经放下李善美。 之所以求情,只是为自己画上一个完美句号。 至少在那段紧张压抑的日子里,有个近乎完美的Alpha大哥哥安抚他,宽慰他。 愿意听他诉说,愿意调制美味的咖啡。 与其说他喜欢李善美,不如说他喜欢上自己心中幻想出来的完美情人。 亦或是为年少时的一次情窦初开画上句号。 他唯一求次情,为心中的完美爱情。 没想到却被强暴。 “没有什么?”陆驰带着恶劣的笑,看着手指将林殊的口腔搅得淫乱不堪。 他拉下拉链,像肏弄聚会上的Omega那般,连裤子都舍不得脱,就放出滚烫粗长的阴茎。 “没有跟李善美上床?” “还是没有骗取我的标记?” 陆驰抬起林殊的屁股,粗壮龟头胡乱而粗暴的在湿软穴口揉了两下,腹肌用力,直接插了进去。 插得很深,直抵生殖腔。 林殊痛得浑身痉挛,趴在陆驰肩头抖个不停。 陆驰扶正林殊的脸,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因为疼痛冒出密集的细汗,就像花瓣上的水珠。 “你不该招惹我,你骗谁都可以,不该骗我陆驰。”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就像快要飞走的蝴蝶。 林殊勉强睁开有些失焦的眼睛,“我没有骗……” 陆驰吻住那张嘴,下身大力操干起来。 他不想听任何解释。 他认为谁错,谁就是错。 不错也是错。 他才懒得追究是非黑白,从林殊躺在他身下被他标记,林殊就错了。 他还越错越离谱,被自己标记后还为别的男人求情。 甚至,林殊还敢摘除腺体。 什么都不要,干干净净的离开。 仿佛他们陆家是个什么洪水猛兽的肮脏地。 他陆驰又是一个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人。 那就肮脏下流到底。 陆驰搂着那截纤细的腰,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 一开始林殊还能挣扎求饶。 后面只能哭泣崩溃。 到最后,他仿佛死去一般软绵绵趴在陆驰肩头,只不停痉挛的身体预示着他还活着。 陆驰拍打他的脸庞,苍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又是几个猛冲,陆驰撞进生殖腔卡着射精。 直到把那里射满,他才意趣阑珊的拔出阴茎。 粗长阴茎上挂着精水和淫液。 陆驰抽来纸巾擦干净下体,将纸巾丢在林殊身上,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他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林殊。 过于脆弱的报复对象,并不能带来对等的快感。 而他也不需要找林殊发泄性欲。 今天把人欺负成这样,在睚眦必报的陆驰看来也足够了。 他只是不被这个小Omega喜爱崇拜,就像樊尘说的,又不是狗,碰见屎就要吃。 他陆驰,如今陆家的签字人。 跪求他宠爱的Omega多如繁星。 何必在一只愚蠢的小Omega身上浪费时间。 何况这只小Omega只会勾起他的坏脾气和暴戾情绪。 林殊没有完全昏迷,他赤身裸体躺在冰凉的操作台上,被肏烂的肉穴还在流精,就像被肏烂的母狗,看着陆驰一脸嘲讽坏笑的离去。 走前,那人将脏兮兮的卫生纸丢在他身上。 还说了一句,“不值。” 不值什么? 不值高高在上的陆家签字人专门跑这么一趟。 还是不值他明明是被用过的Omega,却不能像那些有自知之明的Omega谄媚主动? 眼泪像开了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能流个不停。 他已经在好好生活,为什么还是不放过他? 他摘取腺体,这辈子都无法感知信息素,也不会被标记,他也不想再恋爱,这预示着这辈子很大可能孤独终老,为什么恶魔还是不愿放过他。 不仅不放过,还如此侮辱他。 林殊痛得灵魂碎裂。 下了雨,夜风随着敞开的门一股股往里灌。 林殊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希望死得快点,最好随着满堂的风,跟着飞舞的花瓣一起离开。 又有人进来,关了门。 冰冷的空间开始回温。 有人站在他面前似乎看了很久,最后满不在乎的啧了一声。 他好像被抱到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空荡荡的心慢慢落回原处。 冰凉的药剂推进静脉,疼痛感让他清醒几分。 他好像看见一个人,正蹲在沙发旁给他注射。 那张总是满不在乎又阴戾的脸少见的没有任何情绪。 五官是俊美的,甚至有点柔和。 没有任何情绪夹杂时,林殊竟从上面看到一丝认真和专注。 他比李善美更漂亮。 不同的是,他不用隐藏,所有恶劣心思都直白展露在脸上,再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