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失,用所谓的爱情将自己伪装成高高在上的圣人,无耻,卑鄙。” 林殊眼睛红彤彤的盯着陆驰,“你在为樊尘委屈,还是为你自己委屈,强暴我就是你所谓的努力?一遍遍砸烂我的花店就是你的付出?我喜欢李善美有什么不对,他长得那么像……那么像……” 林殊突然瞪大眼睛,甚至是不可思议。 他一直畏惧害怕陆驰,自频繁性爱以来不是漆黑的夜晚就是昏暗的店铺。 他从未好好看过陆驰长什么样子。 也不愿意看。 直到此时,两人面对面,甚至从彼此瞳孔看见各自狼狈可悲的影子。 他蠕动嘴唇,发出近乎绝望的轻语,“哥……哥……” 一瞬间,林殊仿佛回到那个不合时宜令他尴尬的宴会,他才十六岁,被父亲打扮得像个二十多岁的成人,他看懂每位宾客眼里的嘲讽奚落,只有父亲看不懂。 带着他尴尬而别扭地找一位接一位的宾客攀谈。 那些Alpha像打量货物一般任由目光在他的胸部,腰部和臀部肆意游荡。 终于,他忍不住了,趁父亲不注意躲到桌子下面。 他愿意待到音乐停止,宴会结束。 但他实在太饿了,只是一次偷吃,遇见了让他怦然心动的长发漂亮哥哥。 哥哥怎么能那么漂亮? 哥哥还骗走他的初吻。 后来林殊向父亲打听哥哥,父亲只是很不耐烦的告诫他不要肖想得不到的东西。 林殊还想起初入陆家时的事情,陆驰同父异母的姐姐过来见他,说是探望,却傲慢无比。 走的时候向身旁的助理抱怨,“不过被标记而已,洗掉就好了,为什么接回家,真搞不懂陆驰想什么?” 原来一切皆有根源。 他们只是一次又一次错过。 现在的陆驰与记忆里那个长发漂亮的Alpha哥哥早就相去甚远,那个哥哥会温柔地看着他,露出坏坏的笑把他欺负到哭,而陆驰只会阴鸷凶狠地盯着他,让他痛不欲生。 林殊撇开脸,声音近乎冷漠地说道,“我无法苟同你的行事方式,甚至是厌恶,憎恨,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就像言辞离开樊尘,你会像樊尘一样遭到报应,为曾经的傲慢和无礼。” 陆驰因为那声哥哥露出的笑容瞬间冰冻在脸上,每一个人都在改变,而大多数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 那个骗走小Omega初吻的Alpha不见得有多高尚,但一定比如今的陆驰善良。 他会善后,让助理拦住小Omega的父亲。 当暴跳如雷的父亲以为抓住机会而欣喜若狂,自然忘记偷跑掉的小Omega。 如今的陆驰只会强暴林殊,一次又一次。 那张肆意又漂亮的脸上露出阴郁的神态,刺鼻又滑腻的气味迅速席卷整个通道。 保镖们迅速清理通道,防止误伤他人。 陆驰像抓小鸡似的将林殊扔进临近的房间,几乎瞬间林殊就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 他恐惧的想逃跑,却被陆驰狠狠按在墙上。 “想跑?你以为我是樊尘?会懦弱到任由言辞自由选择?只要我一天盯着你,你永远逃不掉,即便被我肏烂了,我也不会放你走,我活着,你就活着,我死,你也跟着死。” 这样偏执阴霾的陆驰跟永远占据心灵一角的那个哥哥判若两人,林殊不知道究竟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不堪。 他只能默默流泪,直到陆驰拉下拉链。 林殊不要命的挣扎起来,他可以接受陆驰对他做任何事,却无法接受哥哥强暴他。 裤子被撕扯下来,大手色情的搓揉他的臀肉,林殊用尽全力的挣扎哀求,“哥哥,不要让我恨你……” 粗长阴茎凶狠地顶进去,林殊的大脑一片空白。 陆驰野蛮的将空荡荡的腺体皮肉咬得稀烂,直到尝到浓稠的血腥味,他阴冷地盯着前方某个虚无的地方,“我选择你恨我。” 成长环境无法让陆驰等待有可能降临的甜蜜,他只能选择,主动出击,哪怕是地狱,是万劫不复。 强行被顶开的狭窄甬道带着强烈的撕裂痛感。 没有愉悦,只有痛苦。 即便响起黏腻的水声,也只有痛苦。 痛彻心扉的苦。 林殊痛得连手指都在抽搐,这次不再是单纯的恨,那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痛几乎折磨得他喘不过气来。 粗长巨物反复进入他的身体,重重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可无论怎么痛,身体还是发出愉悦的指令,林殊射出来时,几乎快被这种心身分离的感触折磨到呕吐。 “觉得我恶心?” 林殊疯狂的摇头,嘴巴却被陆驰死死捂住。 “我不想听你说,你牢牢记住我说的,林殊,这辈子你都走不掉了……哈哈哈哈哈……” 疯了,彻底疯了。 林殊不再反抗,软绵绵靠在陆驰的怀里。 陆驰扯掉两人的衣物,头顶的监控发出一闪一闪的红灯。 一个无所谓。 一个无所畏惧。 他们光溜溜的在会议室里强暴,交媾。 当林殊抬起一只手搂住陆驰的脖子时。 这场强奸变成合奸。 -------------------- 嗯,很土很狗血(点烟……) 陆驰自始至终认识小Omega的,小Omega认不出人很正常,问就是水瓶座 第81章 林殊陆驰篇6 两个人的性事被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打断。 樊尘的虚弱落到有心人的眼里。 那些人为了得到切断剂的配方,在隔壁大厦制造爆炸,爆炸冲击波瞬间粉碎所有的玻璃外墙。 那些人计划周密,与宴会里的人里应外合,甚至不惜射杀一名政客转移人们的视线。 确实有所疏忽,直到樊尘跟发情的周思源关在一个房间,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暗算。 虚弱的身体带来大脑的迟钝。 周思源全身赤裸,他闻到樊尘浓郁激烈的信息素味道,迅速被刺激得更加厉害。 他甚至推到虚弱的樊尘,撕扯对方的衣物。 潮湿的吻拱到脖子里时,樊尘冷漠地看着天花板,甚至有心情想,要不他就放弃了,这不正是言言一直期待的? 有人打开密室通道走出来,似乎还拉着谁。 陆驰将密码箱丢在樊尘面前,却没有拉开周思源。 樊尘几次想起身都失败,最终有些懊恼地看着陆驰,“看着我像废人一样躺在地上你很开心?” 陆驰好笑的说,“你们不正激烈着?我碍什么事?” 樊尘被气笑,“当初在荆棘花路上甩你脸,你就一定要看见我难堪才罢休。” 他突然望向躲在陆驰身后的林殊,“跟他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