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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1 / 1)

作墙不牢固,受不住雨水冲刷,三四十年便不成了,但胜在便宜;青砖价贵,不是谁人都用得起的,林家算是头一户。 因着打井一事儿,林家在村子里很是张扬,这回搬新房,便没做排场。 林大川本想着一家三口吃吃饭便算,渊啸却主动提出来,想做东请客、叫上熊熊和郑家一块儿吃顿饭。 他从来不好热闹,既提了,林白梧高兴着应下,他乐得看他多结交朋友。 搬屋是喜事儿,林大川特地翻看黄历,择了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到那日,院子里鞭炮“噼里啪啦”的响,郑家婶子、郑芷和熊熊都上了门,带了乔迁的贺礼。 婶子实在,是她新贴的肉饼子,油亮亮的放在铺了油纸的小篮筺里,用布帘盖着,满满一篮; 郑芷手笨,倒也不会做啥,就赶了市集,买了两捆子好看的丝线; 倒是熊熊,怕林家的药材不够用,又叫林子里伙伴们采了不少,足足一背筺。 林白梧很是高兴,边道谢边笑着一一收下了。 经过上回那一面,熊熊已经好久没往村子口跑了,他没想着能碰上郑芷,也没咋拾掇,就穿的粗布单衣、灰布鞋,一见了人,没来由的紧张,恨不能赶紧回去换件好看的。 郑芷倒是大方,他一早听说熊熊会来,特地带了回礼。 一见着人,就将手里油纸包递了过去:“给你的。” 熊熊愣住,挠了挠脸,傻问道:“给我的?” “你接着呀。” 纸包用麻绳子捆起,在顶头留了个拎绳,郑芷见他不接,又往前递了递。 熊熊脸刷的红了个透,伸手将纸包拎住了。他手大指粗,本来挺大个儿纸包,一到他手里就显得小。 他轻声问:“这啥呀?” “听白梧哥说你爱吃甜,我和阿娘做的桃酥饼,撒了甜白糖。”他嘿嘿嘿的笑,“哎呀我手艺差,只和了面,你可别嫌弃。” 熊熊一听是他亲手做的,憨道:“不嫌弃!我爱吃!” “你都没尝着呢,就爱吃。” “啥我都爱吃。” 郑芷瞅着熊熊那憨样儿,捂嘴笑起来,和他一道进了门子。 郑芷瞧着新房,小鸟儿似的前后院子来回跑,边跑边夸:“白梧哥,你家好漂亮啊!可真气派!” 冯婶子看得摇摇头,挽起袖子,和熊熊、渊啸一起搬家具。 林白梧本也想帮忙,却被郑芷缠住了,郑芷挽着他手,自怀里掏出把糖,放到他手心:“我阿爹镇子上买的,快尝尝,好甜。” 林白梧剥了一颗放嘴里,花生味儿的,好吃呢。 两小哥儿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可高兴,只一件事儿,林白梧顶发愁的。 新婚那夜,渊啸将新打的红床撞塌了,林白梧面皮儿薄,一直没和人说,坏床就放在屋子角落,还断着“脊梁骨”。 天气暖和,林大川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瞧大伙儿帮着一件儿、一件儿的往新房里搬家具,瞧了许久,也没见着那张大红床,他走到堂屋、站到房门口。 彼时渊啸不在,只有熊熊一人在搬椅子,他一手一个往外拎,一抬头就瞧见林大川了。 林大川疑惑道:“这搬家不都是可着大件儿的来么,咋没瞧见搬床呢?” 熊熊放下椅子,指着角落里那半残的大木床:“林家阿伯,这床是坏的啊。” “坏的?”林大川忙走过去,这一瞧,可不嘛!他皱紧眉,“咋坏成这样了?我问问去!” 林白梧害羞,这事儿还是渊啸解释给林大川听的,他脸皮厚,没觉得有啥。 起初林大川听他说,村子里人乱传他打林白梧,还摆手替他讲话:“他们胡说八道!” 到后来,听明白那床是咋坏的,恨不能举起拐杖打人,他瞪着渊啸:“你待我娃儿好些!那大个个子,谁能受的了啊!我说他那几天干啥门子都不出!” 渊啸站在角落里,无措的挠了挠脸。 “那红床……待我好些了,我来修吧。”林大川来气,举着拐杖啪啪直跺地,转身出门去了。 站在边上看热闹的熊熊瞧着渊啸,“啧啧啧”的摇头:“禽兽!” 郑芷和他同仇敌忾:“就是就是,禽兽!” 熊熊偏过头,正对上郑芷好看的眸子,亮闪闪的,像是日光晒着的蜂蜜水,甜呢。 * 夜幕低垂,天上挂了星子,终于送走了人,渊啸拉着林白梧回了屋子。 新屋比以前的大出一倍不止,摆了阿爹打的家具,显得可气派,尤其那大炕,终于能让渊啸伸直腿了。 两人洗漱好,林白梧才爬上炕,渊啸便果着上身,甩下鞋,自后头将人抱住了,他蹭着他背,声音低哑:“我想睡觉。” 渊啸说的睡觉,从来不是单纯的睡觉。 他一双黑金瞳仁又沉又深,如几年没吃过肉的野兽终于见了肉骨头,林白梧浑身一抖,就知道明儿个肯定起不来了。他捂着屁股,不认命的往前爬,还没爬出去两步,就被人一把捞住了。 渊啸给他翻过来,低头瞧着他笑:“炕就这么大,能躲哪儿去。” 林白梧知道躲不过,委委屈屈扯住被子盖身上:“床弄塌了,阿爹都知道了!老牛犁地似的,屁股可疼呜呜呜。” 他的梧宝儿可爱死了,渊啸抱着他亲,自额头、鼻尖、脸蛋儿到耳朵根儿…… 眼看就要起火,林白梧忙推他:“吹灯、吹灯。” 其实吹不吹灯,并没有多少分别,虎族的夜视能力可以让它们在深夜里轻松捕猎,自然也可以在深夜里看清林白梧,可渊啸还是依言熄了灯。 窸窸窣窣声音里,林白梧将亵裤扔出被子,渊啸刚想解他的衣裳,林白梧却攥紧领口不愿了。 渊啸亲他软乎乎的嘴,贴着他耳朵问:“有啥不能、给相公看?” 他好像是头一回这么叫自己,声音低沉的像是陈年的酒,可是醉人。 林白梧睁着大眼,偷偷的瞧,许久后,终于鼓足全部的勇气,小小声的开了口:“我是双儿,与寻常哥儿、不大一样。” “不一样?” 林白梧翻个身、背对着人,将自己裹成茧,闷声闷气道:“我有……胸。” 渊啸一愣,打他是虎的时候便日日枕着他睡,他早都知道啊。 林白梧许久听不见他说话,以为他是嫌弃了,埋头“呜呜呜”哭起来。 渊啸心疼,翻开被子给他抱怀里:“咋哭了?” 林白梧趴他肩头,张口咬他:“你是不是嫌我了?呜呜呜你娶都娶了,可不能嫌我。” “咋会呢!”林白梧咬人猫儿似的,一点不疼,渊啸挺着膀子给他咬,低头亲了亲他,“我早知道的。” “早知道?”林白梧仰起头,暗夜里,他的眼睛水润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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