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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1 / 1)

面,状若无意的轻声道:“瞧出啥来了?” 郑芷脑子里糟糟乱,全是熊熊挥刀劈桌的身影,他不知道说啥,好半晌后才道:“好喜庆。” 闻言,郑宏叹了口气,抽出手臂将娃儿搂住,手一下下的拍着他的背:“爹娘定给你找门好亲事,到时候,比这还喜庆。” 郑芷顺势枕到阿爹的腿上,偏头瞧天上的星子,他伸出手指:“阿爹,那是北斗星对不对,小时候您告诉我的。” 郑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就见着一把勺,悬在天幕上。 瞧了不一会儿,郑芷的声音忽然可轻可轻的传了过来,在蚊虫乱飞的夜里,毛茸茸的弹在耳膜:“阿爹,您和阿娘……会不会后悔只生了我一个啊?” 郑宏皱紧眉头:“咋这么问?” 郑芷缩着背:“我啥也不会,也没别家哥儿聪明伶俐,现下又丢您俩的脸。” “胡想!”郑宏自怀里掏出个布包,塞郑芷手里。 是一包糖,夏日天热,又揣怀里,糖块子有点化了。 郑芷没来由的想哭,他爹这恼他,可还不忘给他买糖吃,他拿起一块含嘴里,又伸手喂阿爹。 郑宏本不想吃,最后还是张了嘴。 他含着糖,看着远天、想着从前,声音轻轻缓缓的像夏日温柔的风:“你啊好折腾,你娘生你的时候,差点难产。我俩本以为是个小子,没想到是个哥儿,是个哥儿也欢喜。” “你一点点长,从个手拎小筺子到眼下这么大,我俩一点不后悔只生你一个娃儿。你乖巧、贴心,有你就够了,就是一个家。” 山路不平,牛车晃晃悠悠,郑芷含着糖,忽然就释怀了。 有阿爹、阿娘、白梧哥……他顶幸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熊熊:懒得讲,就是干。 第62章 员外刘家的宴席被闹得一片狼藉, 当时在场的富商大贾及其家眷,吓哭的吓哭、吓病的吓病,更有年迈老者,回家后昏迷了数日不醒。 事情大、在场的人多, 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刘家一个古董商, 全倚仗着镇上富户照顾生意, 如今倒好, 将人得罪个干净, 富户们一瞧见刘家人,躲的躲、逃的逃,唯恐避之不及。 事情虽已过去几日了, 可一想到当日的情形, 仍叫人心惊胆战。 刘家气愤难当, 连夜报了官,托人使银子,恨不能掘地三尺给人挖出来。 可当日夜黑,歹人蒙了面, 没人瞧得出。而县衙门的兵卒人力不充裕,不可能十二时辰围着刘家转,况且席面上也没人受伤, 兵卒们提着长/枪、绕城搜寻了三日, 寻到那把大砍刀后,便就此作罢了。 刘家门外乱, 门里头更乱。 敞阔明亮的厅堂里, 坐着刘、范两家人, 就连范浔久病的老母都拖着病重的身体过来了。本来也没啥深厚交情的两家, 一出了事儿, 只顾着相互埋怨。 刘家大郎因为成亲那日范浔的当众“出卖”,一直心怀怨愤,发展到眼下,已经燃烧成恨意了。他坐在雕花椅子里:“我刘家做生意,从来和气生财,哪有这么大能耐惹上这种人,依我看,不定就是范秀才的祸。” 范浔简直要跳起来:“我的祸,我的什么祸?我一介读书人,打交道的都是做学问的儒生,这种喊打喊杀的事儿竟要栽在我头上?!” 范浔以前虽没见过熊熊,可他那架势,和他认识的一人实在太像了……没错,林家双儿那个相公,可他又清楚,那人不是他。 范浔心里起疑,可眼下这时候,他是如何不能承认这事儿与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就算是他带过来的脏水,他也得可着劲儿的泼出去。 一听他这话,范母一声呜咽,提着袖边擦了把泪。她因常年卧床,行为稍有迟缓,说起话来慢慢悠悠,她瞧去主座上的刘员外,轻声道:“亲家公,您容我说几句话。” 婚事被这么一闹,刘员外咋瞅范浔咋不满意,连带着这声“亲家公”都觉得不入耳。他们商贾人家,多少沾些迷/信,他打心底头觉得这范秀才与他家犯冲。 见刘员外一直没说话,范母开了口:“那歹人进门,蒙个面、话也不讲,我儿穿一身红,一眼就瞅着了。这事儿若真因我儿而起,他做啥不砰砰两拳砸过来?可见不是啊。” 刘大郎一听这话就来气,他“啪”一巴掌拍在桌面:“不是?不是他鬼吼鬼叫什么!把人往我这引,是恨我还没死吗?!” 范母吓得直往后缩起:“他没见过那场面,他怕啊……” 范浔一瞧他阿娘这个委屈模样,心里来火,可又不敢和人争执,只缩起个膀子小声袒护:“我娘好歹是个长辈……” 刘家大郎从来瞧不上他那副明明蝇营狗苟、却偏要装清高的虚伪模样,“啪”的撂下茶碗,指着范浔就要骂,忽的,有婢女自门外头慌里慌张跑了进来。 刘员外吹胡子瞪眼:“正堂是什么地方,容你走动!” 那婢女“啪”的跪在正堂外头的院子里,哭诉道:“老爷!小姐扯了绫子要自尽,刚被人救回来!您快去看看吧!” “噼里啪啦”一通乱响,椅子翻倒在地,刘员外站起身,冲出门去。 * 范浔昏礼上被打一事很快传遍了上河村,好事儿的婆姨们闲来无事就爱往堆里聚,流言蜚语乱飞,说啥的都有—— “说是刘家小姐的相好,两人情投意合好多年,那刘员外不顾闺女意愿,非许配给范秀才,那汉子哪能情愿,将席面砸了个稀巴烂。” 婆姨嘴里嚼着炒豆子,腮帮子鼓起,牙咬的叭叭响:“你这都哪儿听来的瞎话啊,我侄子在镇子米行做工,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说、你说,我瞧你说出个啥来。” 婆姨又塞一小把炒豆子进嘴里:“那天打上门来的,分明是个人高马大的武夫,手里拎一把大砍刀。人哩刘家小姐可是贵女,咋可能瞧上这种汉子,再说了,要真是她相好的,那砸完了席面,咋不去抢人啊?” 婆娘们纷纷点头:“那是刘家生意上得罪了人?趁着席面客人多,故意砸场子?” “哦哟哟我可听说,这么一搞,刘家脸面扫地,整个县城都没人愿意和他们打交情了。” 嚼豆子声音嘎嘣响,边上婆子也要了一把,抬手塞嘴里,这豆子干,嚼口里噎嗓子,她捂着胸口咳嗽两下:“张婆子你这豆子炒的太干巴,噎人。” “不爱吃还我。”婆子瞥她一眼,继续方才的话:“不过我寻思,是刘家和范秀才犯冲。” “你这就编排人了啊。” “这也不是我说的。”婆子伸手招呼人凑近些,“我侄子可听说,刘家眼下是顶顶瞧不上范秀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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