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男子粗暴地吮吸着,挣扎微乎其微,更像是低级神经反射的肌肉痉挛。他被黄毛死死禁锢,只能门户大开地被男人们观赏他光滑的下体。 “真是漂亮。”花臂男人伸手拍在兰轩潮湿的阴道口,而后狠狠地将两根手指插进去,“哇……和女人的一样,哈哈。” “对吧对吧。”刀疤脸也将手指插进去。四根手指在兰轩阴道里肆意地抠挖,同时黄毛的鬼头在兰轩股间磨蹭,白人的双手肆意地揉捏兰轩翘挺的乳尖。 但兰轩什么都不能做,他的意识几乎要脱离躯壳,只能看着四个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玩弄而颤抖,雪白的胴体留下男人们亲吻啃咬的痕迹,阴茎慢慢翘起,被刀疤脸一口含住,肆意地逗弄。花臂男子则照顾着兰轩的阴道,伸出舌头探进湿润温暖的洞穴里,口水混着爱液,舔得一片泥泞。菊穴则被黄毛揉捏着,那黄毛一边把手指伸进去,一边用力拍打兰轩的臀瓣,而后又俯身去舔菊穴里淌出的液体。 三个男人跪在地上,趴在兰轩双腿间,用肮脏的舌头搜刮兰轩下体流出的爱液,誓要舔遍每一个角落一样刺激着兰轩逐渐迟钝的神经。 上身则被白人男子抱着,乳尖被揉得通红,嘴巴因亲吻而合不上嘴,津液沿着嘴角流下。 “小骚货,喜欢哥哥的舌头吗?”刀疤脸掐了一把兰轩的腰。 淫靡的水声中,没有人听到窗外风雨大作。他们甚至没有发现停电了。旅馆的隔音很好,走廊里顾客们的埋怨没有一丝一毫引起精虫上脑的男人们的注意。 黄毛掰开了兰轩的臀瓣,试探着进去。 “唔,差不多了,这小嘴儿,装两个应该没问题。”花臂男子拉开兰轩的双腿。 “戴套吗?”刀疤脸淫笑道。 “怀孕不是更好。”花臂男毫不犹豫,直接就插了进去,仿佛要隔着兰轩的内脏与黄毛拼刀。 “生了算谁的?”刀疤脸抬起兰轩的一条腿,慢慢从阴道仅剩的缝隙推进去。 “算你的怎么样?”男人打趣着。 “呵呵,谁后射算谁的怎么样?”男人们叫嚣着,更大角度地拉开兰轩的双腿,“你们也进来嘛。” 突然一道闪电透过窗帘照得屋里一片雪亮,苍白得像是奠堂,雷声是同时到达的,这意味着雷霆诞生之处极近。 近到宛如迫近动脉的刀锋。 * 天晴了,深蓝的夜空中群星闪烁。 深渊睁开了眼睛。 * 如果说什么是地狱,那裴奕眼前的景象应该就是地狱。 旅馆一间不大的双人间,各处溅满了鲜血和肉块,根本无法分辨出器官以及到底有几个人。满眼只有猩红,空气里的血腥味让人恨不得当即呕出五脏六腑。 旅馆经理已经倒在走廊上小便失禁,跟着裴奕一起来的执行部干员已经冲到公共卫生间去了。只有裴奕眯起眼睛打量着整个房间,身后的黎瑞捂住了嘴。 他们在门口足足站了五分钟,才感觉到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这一切都始料未及。最开始只是巫御纥说有放高利贷的这个时间在兰轩家附近徘徊,而后就是收到报告说兰轩被绑架了,跟踪跟丢了。执行部一般不会有这种失误,但连巫御纥都一时间没能锁定目标。直到监控台报了个异常,再然后公安局接到了报警。 就算是命案,也不该是这样的…… “我进去。”裴奕拦了一下黎瑞。 踩过黏糊糊的地板,裴奕认真分辨墙上地上床上家具上的肉块是什么东西,怎么造成的伤害,最后辨认出了四个脑浆淌了一地的脑袋。他真的觉得他们像是被塞进了绞肉机绞了一圈。 这个联想一出现,胃里就开始翻涌。 最后他终于靠近了躺在床上的兰轩。 他看过无数次兰轩的胴体,但这样失去意识的,粘了血,像堕入地狱的天使一样的兰轩,属实是始料未及的事。强忍着呕吐的感觉,裴奕专注于兰轩眉头紧锁的睡颜,去探了探鼻息。 呼吸非常微弱。 “打120。快……”裴奕感觉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要吐了,“不,给陈悫打电话!” 裴奕脱下外套包裹住兰轩,把他抱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兰轩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些人是谁?怎么会盯上兰轩?啊……一想到他们对兰轩做的事,心中的震颤突然就消失了。好死!那些曾经性骚扰过兰轩的渣滓们,好死! 但是……自己是不是也同样被讨厌着…… * 年节还没有完全过去,鞭炮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平息,兰轩重新拿回躯壳的掌控权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了,天还没有亮,窗外的天空被雪光照得一片粉红。 听得裴奕在跟人说话:“去查查看是不是同一渠道……” “兰轩?你醒了?”裴奕敏锐地发现兰轩睁开了眼睛,于是便挥手让对面的几个人离开了房间。 “这里是哪?”兰轩没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高维意志回落到低维躯壳的恍惚感还没有完全消除,残缺的记忆已然拼凑不起来一切的起始缘由,只有被强奸后的愤怒和恶心犹存 “朋友的诊所。”裴奕坐在了床边,“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朋友……”兰轩喃喃地重复。“生命”,这座诊所的主人的天赋是“生命”,何其罕见。托他的福,兰轩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避免了“死亡”。 “你的朋友都很厉害。”兰轩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他甩了甩头,连日来的变故一一重现在脑海里。 这话对于裴奕来说有些无厘头,于是裴奕只是象征性地点头:“嗯,是的。”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兰轩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他还理不清这些变故之间的联系,“你想知道什么?”至于会不会回答就是另一码事了。 但裴奕迟迟没有开口,他十指交握,握得骨节发白,良久,才低声问:“你有原谅我吗?” “这很重要吗?”密码正确,兰轩看向了裴奕。他以为裴奕会先办正事的。 啊……对了。他肯定看到那些杂碎的死状了。他在害怕吗?兰轩眯起眼睛。 “不,不重要,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已经拖了很久了……”裴奕搓了一把头发,“我知道‘洞察’很难受,只是当时……对不起……我还是希望给你补偿……” “很难受?你把那种感觉描述为难受吗?”兰轩面无表情地说,“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而且,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我。你为什么不提这件事?我看起来像是很随和的人吗?能无动于衷地受你那样质问?”兰轩冷漠地说,“你他妈还强吻我。洞察?你把那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