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学费。 有始有终,挺不错的,就是疼,那货不是第一次,但他技术不行,也可能是故意糟蹋我。 以后有机会,我得问一问。 我捏着一沓现金,感慨万千,我妈做了十几年深巷野鸡,也不过攒下这点钱,我还是觉得她死前脑子不行,把钱直接烧给她不好吗?非得折腾我这一趟。 我的起点,她的终点。 我们不是殊途同归,是我一出生就在延续她的路了,我们同根同源,谁也笑不了谁。 但很快我发现,我还是可以笑她的,因为我比她值钱。 她脾气不行,动辄大吼大叫,一张风情万种的脸生生叫她破坏了美感,搞得像个泼妇,而且她虎起来恩客都打,连着找上门的原配一块儿打出门,指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看外面门上,是不是写了三不接。 有病的不接,犯法的不接,偷腥的不接。 我把前两条改了,没钱的不接,长得丑的不接,只留下偷腥的不接。 可能小时候屡次被那些哭着喊着要算账的妇人弄出了心理阴影,我一看见男人第一要务就是判断他们是不是有主的。 很快,我就发现我的原则失效了。 我妈之所以敢打那些出轨渣男,是因为她知道她惹的人都是没权没势只配嫖她那个等级的,出不了乱子。 但遇到有钱有势的我就知道,这事儿又被妈坑了。 那一天,下了点小雨,我刚进包厢的时候衣服还有些潮湿,想着等会儿回去要在楼下买一把伞,最好要紫色的,上面有花朵。 那是我遇到变态的第一天,喝到胃出血,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此后,我身边的变态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直到遇到了娄桥西这个最愁人的。 -------------------- 有三章存稿的某人很嚣张说日更!!! 嗨,有人喜欢吗? 第34章 沙雕甜文2 ========================== 就拿未婚夫妻一起逛夜店,还开一个包间来说,他们有钱人玩的真的很刺激。 我只是觉得,过于变态。 因为我是那个被玩的。 可能说出来没人信,我为钱做过1,不过是吃了药,那个小弟弟刚成年,白白净净的一张娃娃脸,居然好我这口。我原先是不干的,他哭丧着一张小脸,有种我欺负他的感觉。 但他拿钱砸我,我受不了这种委屈,干。 不过,听他在床上叫的名字,我应该是个替身。哎,做鸭不易,连属性都不能自己做主。不过,找替身能找上我,那个1估计也不咋的。 扯远了,为什么我能想到这桩往事呢? 因为,这对小情侣,要我一边草男人的屁眼一边被他未婚妻日。这他妈是什么嗜好? 很想问一句,你俩自己就可以解决的事,干吗要拉上我? “我们太熟了,不好下手,以后还得做夫妻,还是要避免过多肉体接触。”男的解释。 宛如被托马斯旋转坦克炮射来的雷劈了,我那摇摇欲坠的三观瞬间崩裂,碎成了渣。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奥利奥中间那层夹心,被人舔一舔,扭一扭,头皮就发麻。而且吧,我天生弯,对女的确实是不行,让我做1已经是为难我,想到还要被女的日我怕是吃药都不行。 机器人的三条定律是一个死结,它们不仅为人类卖命还要被他们笑蠢。我也差不多,我那三条破原则差点把我玩死。(特别说明,主要是继承我妈的那条。) 我抽空琢磨了会儿,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穷志短。 “爷,您说笑了,这些酒我干了,向您二位赔罪,这活儿,我确实干不了。” 那天我喝到胃出血,还现场观看了一场放荡不羁的3p,晕晕乎乎地想,有钱人的夜生活是不是只剩下空虚和变态。 牺牲了胃保住了命,我在医院躺着的时候,那男的给我扔了张卡,说觉得被日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有点意思,想让我给他传授点经验。 熟能生巧。这就是我的经验。当然,天赋异禀的除外。 不过,从那以后,我遇到的变态是真的多,一个变态过一个,逼得我差点退出鸭界回去搞美容美发。 疲倦。连薯片和冰淇淋都安抚不了的疲倦。 果然,我妈做得对,蜗居一个小地方,赚个仨瓜俩枣,才能把孩子奶大,要不然她那暴脾气在大城市根本活不下去。 想到我妈有点惆怅,我得回去给她扫墓了。去年想给她换个大房子,她还托梦骂我,说她现在待那片地,地下好多器大活好的死鬼,让我不要碍她的事。 我是个孝子,一向很听她的话。 但她的坟还是被人刨了,骨灰盒抱到我面前,让我跟他们走。 我心想,来了来了,终究还是来了。 我那失散多年的皇阿玛,终于找到你有个流落风尘的儿子了。 我表现得异常热情和配合,他们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放松了警惕,我趁给他们泡面的时候下了点春药。那啥,职业原因,这种药不得不随身带着。 趁他们找野鸡的时候,我藏了他们的衣服,抱起我妈的骨灰盒跑得飞快。 废话,没有哪个皇家贵族会接受一个做鸭多年还小有名气的私生子。 -------------------- 想了一下,日更应该不可能,我还是把存稿都交代出来吧,你们把留言都交代出来吧 第35章 沙雕甜文3 ========================== 那是我遇到娄桥西的第一天,他在黑旅店招野鸡,我躲人趁机钻了进去,看到娄桥西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得不行,但很快我就只觉得他身体真好。 被人砍得半死还有力气玩小鸭子,大概这就是传说中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魄力。 但是,我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黑社会的毒打,不知道娄桥西叫的不是野鸭子,是家养的雀儿。 人家是来包扎伤口的,不像我,一屁股坐上去,差点把人直接送去见阎王。 我抱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妈的骨灰盒在桌子上被娄桥西翻来覆去地盯着看,要是我妈还活着,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轻薄,判个猥亵妇女不在话下。 他的手下没他长得那么好看,是典型的彪形大汉,一身腱子肉,手臂鼓起来能有我大腿粗,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我很想吼一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这样对我!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 “那个,大叔,求你个事儿,把我跟我妈埋在一起成不?”虽然我比不上我妈那些死鬼,好歹埋一起能给她端茶倒水,拉个皮条什么的。 顺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