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伤心,做鸭好歹自食其力,卖一天屁股,吃一天饭,但是傍大款这个事就说不定了,全凭金主高兴,卖一天屁股,可能要守两个月空房。 这样一想,好像也不亏。牺牲了寂寞,获得了快乐。 “呜呜!我堕落了!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娄桥西大腿上,“我不想当小三呜哇……” “闭嘴。”娄桥西一甩皮带。 我立刻噤声,抽抽搭搭看着他。 “把眼泪擦了。” 我慌忙擦干净眼泪,睁大眼睛看着他。 “听着,待会儿有人来了,我们该干什么,心里有数吗?”娄桥西终于放下了皮带,我却闻到一丝血腥味,不由自主地望向他的胸口。 不应该啊,这么久了,该结疤了啊。 “上次砸我的医药费还没还完,又想赔钱了?”娄桥西阴沉沉地说。 我一个哆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上次在小旅馆,我半夜想跑,抄起板凳给他来了一下子。 至于后果么? 惨遭蹂躏,欠下巨额医药费,卖身会所,身不由己,任打任骂,没有医保。 “你有医保吗?”我情不自禁问。 他一脸莫名其妙,仿佛不懂我的执念哪儿来的,“打傻了?” “那你还敢整天受伤。”我嘀咕了一句,被他听个正着,眼神一下子变得恐怖起来,我动弹不得,战战兢兢地躲闪着他那要吃人的目光。 呜呜,嘴太贱了。 毫不怀疑,他一定在想要不要把我灭口了。 突然,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强行把我拉进怀里吻了起来。 他的吻凶狠霸道,直直侵入口舌,我仿佛在大雪天被临头浇了一盆沸水,一时之间,分不清冷热,又情不自禁想要迎合,想要更多的温热。 前两天有个客人,屡次拒绝了打飞机和帮他口的要求,硬要我跟着唠了两个钟的嗑,走的时候我头晕目眩,他还不满足,想搞个小文艺,要强亲老子。 说什么,你做一行,一定没遇到过愿意吻你的男人吧? 我看了眼时间,两个小时,不多不少,也没干别的,拿我这颗杠杠硬的脑袋撞了他下巴。 亲你妈亲,这是收费就干的吗?给另外的价钱老子都不想吃臭男人的口水。 但娄桥西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弄的时候,我俩津液交缠,有往淌的,可更多的,是确确实实被我咽了下去。 不臭,有点呛嗓子,他抽的烟好烈。 “哟,打扰娄先生了?” 门口不知道谁,一边说打扰,一边领着人浩浩荡荡就进来了,站成两排,眼神往老子身上乱瞟。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径直在对面坐下,还让下属给他点了支烟。 说实话,我有点搞不懂,这到底是谁的地盘,这么嚣张,娄桥西都没让人砍他。 “林老大,您这是什么意思?”娄桥西看上去丝毫不慌,实则把我又往怀里搂了搂,我摸着他的腰,摸到一片湿濡。 “听说,我的东西让娄先生拦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只是小妹离家多年,想接她回去团聚,不知道娄先生可否高抬贵手?” 咦,娄桥西果然是个坏东西,欺男霸女,这下报应来了吧。 我心里隐隐高兴,但又不能高兴得太明显,也不知道债主死了,我欠的钱还用不用还? 想到这,我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 -------------------- 我好难过,呜—— 第38章 沙雕甜文6 ========================== “不懂林老大在说什么。”娄桥西开始玩我的手指,不着痕迹把指尖上的血迹抹去。 “那我们开门见山,娄先生刚刚从我的人手里抢走了一个盒子,里面是小妹的骨灰,还请娄先生还给我。”那人弹了弹烟灰,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 我还在疑惑怎么到处都是抢人骨灰的,就听见两声枪响,呼啸而过的子弹离我有些距离,但我还是吓得顿时冷汗淋漓。 黑社会的世界这么恐怖吗?一言不合就拔枪。 后来我问过这个问题,娄桥西很好笑地揉乱我的头发,说我运气不好,遇上了神经病林御尧。 而这个神经病,是不是我爹目前不知,但是我伯父证据确凿。 林霄女士果然给我留了个大的。 有道是“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娘不如无”,“慈母生前债,游子身上背”,“来时父母知隔生,命里有时如送死。” “林老大,找贼要拿脏,”娄桥西面不改色,搂着瑟瑟发抖的我,跟林御尧闲扯,“我一直在这儿跟皎皎玩,怎么能冤枉人呢?” “搜。”林御尧让人拿枪指着我跟娄桥西,命令他带来的人。 我虽然害怕,脑子也不得不转了,我妈的骨灰应该在我宿舍的床头,为什么会被林御尧抢走,又被娄桥西抢回来,那我妈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急得想哭,也顾不上怕,一个劲盯着娄桥西,希望他行行好能透露我一点消息,哪怕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也好。 仇家的手下在会所里乱翻,娄桥西作为主人,稳坐着玩小鸭子,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胸有成竹,我心焦林霄的骨灰,甚至想加入到林御尧的队伍里。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会所被弄得天翻地覆,林御尧的表情越来越阴鸷。 这时,娄桥西突然说:“林老大,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我后背再次发寒,果然,那个老畜生穿上裤子不认人,把我往前面一推。我衣不蔽体,凄惨地瘫倒在林御尧脚边。 “你看看,这人长得像谁?”娄桥西问。 我跟我妈,鼻子嘴都不像,唯有一双眼睛,嬉笑怒骂,嗔痴发狂,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我年轻眼睛清亮,是一片湖,阳光轻松就能照到底,她又老又病眼神恍惚,像深不见底的海,藏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常想,谁曾经驻足在她的眼底,我又何时会流向她的深海? “小小?”林御尧掐住我的脖子,像一块沉甸甸的铁,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你跟小小什么关系?!” 我感到窒息,恨恨地看向娄桥西,那个老王八蛋,为了拖时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 还有这个神经病,我都快翻白眼了,要我回答,也他妈的先给我一个机会啊! “放手。”娄桥西的声音从混沌里传来,我眼前黑了又红,渐渐透出明亮来。 “咳咳、不、不认识。我只知道我妈叫林霄,上雨下肖。” 林御尧满目癫狂,二话不说又要抓我,娄桥西伸臂拦住,与林御尧在狭窄的空间里过招。 我连滚带爬跑出去,看着林御尧的手下四处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