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见过的面纱下容颜”……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佩剑没有剑鞘,也不经常出剑,后期的天材地宝多了,仙器都得排队用,那把剑更是没机会出场了。 不是每一个剑修都和剑阁有关系,也有许多散修或弟子脱离宗门独自下山行走,虽然话本中仲长尧与剑阁的关系看似只有这一次四方大战遴选,从此之后再无交集,但观剑阁的结局,想必没表面上这么简单。 那群杀入宗门的不明人士身着火袍,上面的徽征也在仲长尧身上出现过。 云闲翘着腿在那看,璎珞在旁边欲言又止。 掌门让她没收了那本书,她怎么敢?只是这种书真的能看吗?云闲会不会学坏啊? 云闲暂且不知她心思的千转百回,把话本再收回去,被子一掀准备睡觉。在躺下前一刻,突然良心发现似的,爬起来捏了个剑诀。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凌厉剑气在她周身环绕,发出飒飒声响,贯穿了窗外的雪松叶片,璎珞终于忍不住问:“云闲,你真要去那什么大战?” 云闲点头:“嗯。” 看来掌门已经下决定了,方才贴了告示,不日就要举行选拔会。 不知道别的门派是怎样,但其实剑阁的选拔非必要不打架。剑修破坏力那么大,动辄就要劈山裂石,修缮费用一加上去,后勤峰要疯的,食堂都吃不上肉了。本来剑阁就穷,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所以想也知道,多半是测验剑招是否纯熟,剑谱掌握多少……就算要打,也就点到为止,不会真枪真刀地进行生死战,最多五长老给一人发个小木棍,旁边凉快去吧。 “好吧。”璎珞自然是不希望她去的,那多危险啊,但她没说,只是换了个话头,“听说这届大战的东界监察人是大师兄。” 为了维持公平,大战每界都会各出一个监察人,这点云闲是知道的,她接了璎珞的话:“宿迟?” “是啊。”璎珞一脸神往:“我还没见过大师兄呢,听说他出门游历八年,离分神期仅一步之遥。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千古难见的美色,尚不知是怎样的神人之姿……” “分神?”有这种事,云闲一惊,感叹道:“牛哇!” 璎珞:“……” 她回去禀告掌门,应该是不必担心什么学坏了。 云闲现在并不在担忧这个。宿迟她早晚会见到,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再说他长的再好看又怎样?又不是她道侣,更不能换饭吃。 她只是在想。话本中自己并没有参与遴选,更没有前去四方大战,自己提前变了动作,不知能否改动后续情节。 璎珞一边碎碎念一边扫地,扬的满地灰尘。她自小和云闲一块长大,但灵根比较弱,很难吸收灵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痴,话本里那被仲长尧俊朗的外表俘获了少女芳心的便是璎珞。 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天云闲便会见到仲长尧,四方大战上她会见到即墨姝。按照话本来看,即墨姝是一个看起来有脑子但是不爱用的人。有脑子主要体现在智斗魅魔大姐姐、性感女刺客等,奇招百出,眼花缭乱;不爱用则体现在当然是选择原谅仲长尧,各司其职,分的很清。 那她似乎没必要去横插一脚。 不然先试试趁仲长尧到剑阁来时,瓮中捉鳖,抱以老拳……算了,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怎么摔也摔不死。 还是先担心一下遴选的事吧。 云闲被子一卷,睡也。 “……” 夜深人静的另一处。 此地似乎不爱开灯,到处都是阴恻恻的篝火,还都是惨绿色的,人面篝火相映绿,衬的旁边人本就不够善良的脸色更加阴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圣女呢?” “看话本呢,看十天了,没动弹一下。” “什么话本这么好看?春宫图?不对啊,这都十七了,早过了好奇这个的岁数了,怎么还看呢。” “不懂。不过我冒着生命危险过去偷瞄了眼,名字好像叫什么《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与你同行》,好长,还好我识字。” “下黄泉?什么下黄泉?魔教里有这个泉?” “哎呀多读读书吧你!” 眼看着就要开始斗殴,那边圣坛上的少女把声响尽收耳中,依旧不为所动。 她着一身淡紫薄衫,洁白躯体上灵蛇缓缓爬动,该遮的地方是一点没遮住,春光乍……一直泄,但行走的人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目光都不往旁边瞥一下。 毕竟其他人似乎也没穿的多正常,还有顶着兽角的牛妖全身□□呢,他说不管如何,他觉得自己就是牛,谁家牛耕地的时候还穿衣服的? 很有道理,但实在有碍观瞻,最终众人合力让他好歹穿了条兜裆布,免得晃的眼疼。 少女颤抖着手把话本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合上。 颤抖,不是因为喜悦,也不是因为感伤,而是最原始的冲动——愤怒。 那边正鸡零狗碎呼呼喝喝打作一团呢,突闻圣女一声惊雷般的长啸:“有病吧!!!” 太可怕了,众人顿时训练有素地齐刷刷停手,惶然道:“有病?有什么病??谁有病??” 怎么这么突然! “我有病。” 即墨姝几下把那弱智话本撕成齑粉,姣好纸白的面孔上杀气腾腾,咬牙切齿。 仲长尧是吧? 老娘扒了你的皮! 第3章 剑阁(二) 小云师姐要参加四方大战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全宗,顿时整个宗门都炸……热闹起来了。 毕竟在她之前,很多剑修对大战都并无多少兴趣。 原因很简单,绝不会是担心打打杀杀会让自己受伤这种理由,如果大战中身上不盖着“东界选手”这个戳,想必他们都会非常乐意去。 他们尚不知这其中的风起云涌,更不知东界的现状,还以为是和从前一般没什么起伏的演练。剑修孤寡惯了,两个人也是练,一个人也是练,闭门练剑不好吗?大战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给己方带来影响,无论利弊,还要思前想后,顾虑这个顾虑那个,这让自由惯了的剑修们实在是爬了跳蚤般浑身难受。 不得劲。做不来! 再况且,云闲再怎么咸鱼,也是掌门的独女,勉强来说也算是一个纨绔子弟——主要纨绔在晚上去食堂加餐开小灶煮鸡腿、提剑赶大鹅之类无伤大雅的地方,观掌门的样子,似乎也对这个千辛万苦才出世的女儿没什么野望,没想到小云师姐不动弹还好,一动弹则惊天动地啊。 本来大伙都对这个消息将信将疑,直到每周一次的宗门大会,六长老难得找到机会,站在上面又是一通趁机教育:“别以为这有多简单!这可是生死之战!你们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