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你怎么知道?」 楼主:「因为太太刚才来公司了!!!」 众人:「!!!」 「卧槽卧槽,现在还在吗,在哪儿,大厅?」 「走了吗?!」 「呼叫楼主!」 前台小姐隔着玻璃大门,看向那已经上了那辆超酷珍珠白跑车的清冷绝美的背影。 楼主:「大门口那辆珍珠白色跑车,是太太的座驾」 刚点击发送。 珍珠白跑车已经疾驰而去。 那些恰好在窗口的员工下意识往外看去。 也仅仅只能看到一个超酷的跑车影子。 「卧槽!我记得这辆车,几个月前太太来的时候,开的就是这辆,全球限量三辆的柯尼赛格!!!」 「真的是容太太!又又又与太太真面目擦肩而过,啊!」 「@楼主,描述一下我们太太长相吧,聊胜于无」 「加N」 楼主:「没有形容词可以表达的美。」 「……」 「说了跟没说一样。」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废话文学」 楼主:「反正就是又清冷又勾人,就是——没办法用词汇来描述,天仙化为露珠下凡凝结成一颗鲜艳朱砂」 「这不是挺会?」 「楼主哪个部门的,公关部诚心诚意邀请你。」 「外宣部也需要!」 「……」 就因为前台小姐那一句描述,被求贤若渴的各大部门破格招聘,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此时。 珍珠白跑车停在路边。 顾星檀给容怀宴打电话居然打不通! 少女桃花眸微微眯起,刚准备给江秘书发消息,却无意中点开了朋友圈,入目是许久不见的阮其灼发的九宫格照片。 顾星檀认识的霸总里面,大概阮其灼是最接地气,最喜欢发朋友圈的。 以前她都懒得点开。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第六感催使着指尖点开了照片。 入目便是灯红酒绿的会馆包厢。 不算乌烟瘴气,但也不是什么雅局,甚至看到有两个男人腿上坐着女人! 好像还是小明星? 重点是—— 顾星檀在照片最右侧,看到了一抹熟悉身影。 他腿上倒是没坐女人,只是那只修长冷白的手指握着酒杯,脖颈微微扬起,正在喝酒。 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眼神。 就很如饥似渴! 酒后乱性。 红杏出墙。 顾星檀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这两个词! 狗男人居然趁着她闭关搞事业,不守男德出去玩儿! 哪个良家少男,会在这种酒局鬼混? 顾星檀冷着一张脸给朋友圈当事人之一发去消息。 而此时。 正刷朋友圈评论刷的开心的阮其灼。 跳出来一条新消息—— 顾美人:【地址给我,别告诉容怀宴。】 乍然看到。 阮其灼忍不住刷地一声,从沙发里站起啦,“卧槽!” 坐在他旁边的十八线女明星正倒酒呢,此时娇笑着:“阮总,您吓到人家了。” 阮其灼没心思跟她闲扯。 下意识看向远离人群,正在尽头隔了一扇屏风的茶厅与贺泠霁谈事的容怀宴一眼。 心想着完了完了。 要知道这位嫂子可是眼里最不容沙子的,要知道他把容哥请到这种场合—— 都怪他。 以后发朋友圈必须要屏蔽各位嫂子! 然而想到容哥越发‘妻管严’,又不敢阳奉阴违,免得最后里外不是人。 神情凝重地思索几秒。 决定站嫂子。 于是,老老实实将地址发过去后,便拿着手机,往外走去。 十八线女明星还觉得奇怪:“您要走了吗?不喝酒了?” 阮其灼背对着他们摆摆手,“不喝了,去迎接皇后娘娘。” 不少人都听到了。 皇后娘娘? 众人面面相觑。 这位在圈子里可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到底谁能被他当皇后娘娘,亲自去迎接。 …… 顾星檀拿到地址后,直接调转车头。 车子陡然‘烧不尽’门口停下。 相较于今夜白会馆,这家从外观看就透着奢靡意味,不正经。 不然上次徐姐约她来看男模内裤秀,就不会约在这里。 绝对的不正经。 顾星檀隔着车窗,望着外面闪烁的灯光,没着急下车。 纤细指尖找出来车内备用的白色绑带高跟鞋,将平底鞋换上气势十足的高跟鞋,这才不急不慢地下车。 下车时,长裙裙摆像是散开的荷叶,在昏黄绚烂的会馆门口,分外惹人眼球。 阮其灼远远看见,连忙上前,狗腿地来扶,“嫂子,你来了。” 顾星檀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没通风报信?” “哪能呢,嫂子命令,咱绝对不能。”阮其灼可真怕嫂子一怒,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小公司就要申请破产了。 看他的表情,顾星檀就知道,没有出卖自己。 表情稍霁,又拧起,“他跟女人喝酒了没?” 阮其灼一边扶着娘娘往会馆里面走,一边解释道:“嫂子,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酒局,女人?啊,什么女人,嗨呀,就是合作伙伴请来他们新签约的小明星,塞到我最近投资的戏里要个角色。” “真的,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酒局!” “别说容哥,我这个单身狗都干干净净,纯洁的很。” “容哥不跟爱玩女人的那些人玩儿。” 然而皇后娘娘依旧冷着张漂亮脸蛋,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可见是不高兴了。 望着包厢门口,阮其灼如丧考妣: 容哥。 我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而此时。 雕刻精致的檀香木屏风后面,容怀宴似是没什么兴致。 素来淡若青山的眉目染着几分懒倦,衬衣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昏暗灯光下,依旧掩不住冷白肤色。 连带着贯穿喉结那道长痕都透着冷欲的性感,指腹慢吞吞地摩挲着玻璃酒杯。 聊完正事后。 两人上了牌桌。 掷骰子时—— 贺泠霁想到那日容怀宴‘关门教妻’的大胆言论,冷峻淡漠的面容上,透着正经沉静之色:“你平时都是怎么让太太对你服服帖帖?” 容怀宴思及都入夏了,今年贺泠霁竟未曾买过一架私人飞机。 据说是贺太太过分难养。 顿时了然。 他薄唇慢条斯理扯起轻弧:“我太太呀——” “比较乖。” 话音将落。 外面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女声:“容怀宴。” 容怀宴端着酒杯的指尖蓦地顿住。 波澜不惊的眼瞳,似是深海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