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了蒋宅,他看见了那熟悉的四四方方的建筑,眼神一下子黯淡了。 他知道自己被骗了。 他哭着对蒋之琮喊:“你骗我。” 蒋之琮安慰他道:“我过两天把沈伯父喊过来陪你,他一直很想你。” 沈悫抽泣着摇头:“不,我不相信你,你总是骗我,你骗了我一次又一次。” 他很难过,但他没有力气闹了,他最近害喜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每一次蒋之琮都要费尽心思才能让他多吃上一两口,吃完还得吐出来。 他只是变得不爱说话,以前的沈悫叽叽喳喳的,像只真正的麻雀,整日啁啁啾啾,但现在的他,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反而是蒋之琮说得多。 他从在青大的沈悫有多可爱一直说到那戏子的来龙去脉。 沈悫这时候会有反应,因为他总觉得蒋之琮在心里丑化他的形象,他哪儿有描述得那么蠢。 至于那戏子……哼。 沈悫绷着脸,虽然他现在一心只想着离开,但是蒋之琮如果当初真睡了别人,他就……他就挠死他!挠花他的脸! 蒋之琮对沈悫满肚子的腹诽一无所知。 他心里挂念着这只病恹恹的雀儿,但宋总长那边不停地在催,他不得不动身,只能勒令佣人服侍好他。 临走之前,蒋之琮反复吻了吻沈悫的嘴唇,把那颗小唇珠吸得红肿饱满,吸得沈悫不适地皱起眉,小声道:“疼,麻麻地疼,别吸了。” 唇珠确实是被吸肿了,那漂亮的红让蒋之琮想起了沈悫胸里那对乳房上的红珠,他用手指反复抚摸着那颗小小的红珠,手悄悄地伸到了沈悫的衣裳底下,逮那左侧乳肉虚虚一握。 蒋之琮手心滚烫,那乳肉被他烫了一下,艳红的乳珠迅速挺立了起来,柔顺地蹭着男人的手掌心。 他拨弄着那颤巍巍挺立的小红嘴,心里想,为什么沈悫还不泌乳? 大夫说沈悫应该是会泌乳的,但是他始终没有泌乳。 不过也难怪没有,这小雀儿害喜很严重,什么好营养都进不了肚子,怀着孕居然还瘦了两斤,能有乳汁才奇怪了。 而且沈悫现在才怀孕两个月,泌乳也早了些,是他心急了。 这样想着,蒋之琮的手恣意揉着沈悫大了不少的乳肉,嘴里对他道:“你要好好吃饭。” “……”沈悫恹恹地睨了他一眼,心道,是他自己想不好好吃饭的么? 见沈悫斜眼看他,蒋之琮心旌摇荡,忍不住又去亲他,一边亲一边小心避开他的肚子,他吮着沈悫红肿的唇肉,用唇舌撬开他的牙齿,引出沈悫的舌头来,细细地啜吻。 沈悫被吻得几乎缺氧,嘴里包不住的涎水滴落到了下巴之外,他推搡蒋之琮的动作逐渐激烈,他拍着蒋之琮的背,嘴里不停地“呜呜呃呃”什么,其实是在说——“脏!” 他要气死了!他口水都流到下巴了!蒋之琮这家伙,脏不脏呀! 但是他的抗议完全没用,蒋之琮这个自大的、独断的家伙,捉住他的脸,细细地啄吻着,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留下许多湿漉漉的红印子,他就是这人含在口舌里的一颗水果糖,每一次他都觉得蒋之琮要把他咽下去了,结果他又被重新吐了出来,继续在唇舌间辗转含吮。 沈悫觉得自己的唇肉、舌头都被吸得火辣辣地疼。 玩弄完嘴还不够,那对胖大不少的乳也被擒了来揉弄,蒋之琮含住那两枚乳珠,用两边的牙齿来回地碾磨,那乳头在他嘴里肿胀着,半只乳连着乳晕都被他含在了口里。 沈悫面无表情地想,他应该早从这人吃奶的情态里认出他的身份的,只怪自己没多睡几个男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嘬奶,每一次都把他奶尖嘬得生疼。 熟悉的刺疼和麻痒如期而至,随着蒋之琮一吸一收的动作,乳肉也在同频率地颤抖着,口腔覆不到的乳肉都已经胀红了,更别提被纳入唇舌里面的乳肉了。 沈悫隐忍地皱眉,眼眶开始泛红,他咬着牙,拍了拍这人的肩膀,低声说了句:“有点疼……” 蒋之琮含糊地应了声,对他道:“还有一会我就要赶火车了,让我再抱会。” 说完嘴条件反射似的砸吧了一口,沈悫身子也条件反射地一抖,身下的那两片隐蔽的肉唇抽搐着流出了一点水液。 沈悫暗暗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想,什么叫抱?这人是在抱他吗?这人明明是把自己当做奶嘴! 沈悫咬着唇,气恼地红了脸,有心想闹起来,但是又觉得好累,索性瘫着半闭着眼由他吃着。 等蒋之琮作弄够了,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沈悫在床上瘫了一会,随后就绷着脸下床穿上拖鞋,哒哒哒踏着拖鞋走到镜子前,掀开衣服看自己的脸和乳肉。 丑死了,满脸满胸口都是口水和红印子。 -------------------- 睡觉了?,之后会多搞点黄嘿嘿 第73章 126四更 126 蒋之琮去中城了,沈悫现在一个人待在蒋宅。 他此刻难得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卧室里,没有蒋之琮来烦他、来腻他,他可以安静地放空。 他觉得很孤单,也很茫然。 他迷惘地回想这几天的经历,心里意识到,自己又重新落到蒋之琮的手里了,或者说,自己就没逃出他的手掌心过。 他当时对蒋之琮说,陆疾容和蒋之琮是两个人,他只要陆疾容。 但事实就是,他们俩确实是一个人,在沈悫这几天和蒋之琮的相处过程中,他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这一点。 他们有一模一样的小动作,不耐烦时会挑起眉,被愉悦到时会用手指蹭蹭他的脸,微笑时会挤出小梨涡。 越来越强烈的熟悉感让他几乎晃了神。 但下一秒,他又会立刻想起,他之前在蒋宅那些胆战心惊、谨小慎微的日子。 蒋之琮和陆疾容在身份上有云泥之别,蒋之琮关他、圈禁他,他都不敢违拗,因为他怕他、恐惧他,他们是不平等的,他再闹些,也是在蒋之琮的忍受范围内闹。 但陆疾容和他是平等的,他可以颐指气使地指使他给自己带夜宵、捏着他的脸逼他笑给自己看、不高兴了就撇着一张脸等他来哄自己…… 这两个人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沈悫想不通,想不明白,他愁肠百牵,再加上害喜严重,现在比蒋之琮在的时候更加吃不下饭了。 虽然他口口声声不想见到蒋之琮,但蒋之琮在的时候,他确实能多吃两口。 蒋之琮去了中城,还日日打电话来问他,今天吃了什么、胃口可好、吃完了没有。 沈悫每一次都面不改色地细声细气撒谎道:“是一味清蒸鸭子,吃完了,胃口…